会对一个这样的冲你微笑的oga心生好感。这张带给他不少好处的脸现在被电弧打出一道鲜红的瘢痕,瘢痕向侧边蔓延出闪电的纹路。
直觉告诉他现在不是可以轻易蒙混过关的时候,林酒眠跪在地上,两手在背后交握。
钟楼空间极狭小,林酒眠感觉背后男人离得极近,金属镣铐在他的手里哗啦哗啦,铐上了他背在身后的双手。
“长官……”林酒眠舔了舔嘴唇,“我犯了什么事呀?”
“嗯?”背后的人像是在翻动他的背包:“我不知道,你自己说说。”
一只脚踩上了他的后背,碾着他的上身让他额头贴到地板上。
这一脚不算轻,林酒眠瞬间感觉自己有点喘不上气,他脑子里全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闷声说:“我没犯什么事……我只是在爬屋顶玩,背包是我捡的。”
林酒眠听见身后传来一丝嗤笑,那只压着他的脚离开了,林酒眠还没来得及呼口气,那一脚直接踢在了他的腿心!
他上身下压,屁股就翘了起来,连带着腿心也对着男人的位置大开。这一下又极重,鞋尖带着裤子的布料踢进了穴中,林酒眠触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媚叫!
“真骚。”身后的人声音从很高处传来,“oga干点什么不好偏要干这个……收网,带走!”
“行动结束,都撤了!”
那个不知怎么就出现在钟楼上的宪兵把林酒眠的双手反铐,拎在肩上从屋顶几个起落跳下,像拎着路边捡的流浪猫。
林酒眠被他肩膀上的金属肩章顶着胃,颠得难受。他忙活了一整天,才把机器pg通,蜷在唯一能接收到内部信号的钟楼上给风吹得手脚冰冷,结果一出门就被条子兜头逮了。他觉得自己该去后街找瞎子算上一卦再出门。
“走快点!”宪兵在身后推搡他,用没开的电棍去敲他的大腿。
林酒眠赶紧冲着他笑:“长官大人……我上屋顶的时候腿像是扭了,好疼。”
“疼?”宪兵不为所动,连拉带拽地把林酒眠推进审讯室:“哪儿疼,我给你看看。”
年轻的oga肤色白皙,脸上带一道惊心动魄的电击后的红瘢,像是白玉上裂开丝丝缝隙渗出红色的血玉。这样一张脸勉勉强强地冲人笑,很难说不让人心生好感……或凌虐欲。
林酒眠被推进审讯椅,手铐挂着双手缚在头顶的铁链上。
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有点不安,林酒眠垂下眼睛:“我的左脚脚踝……啊!”
宪兵直接蹲下,把他的鞋袜脱了下来!
“不是说疼?不着急现在叫。”宪兵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把他的脚踝握在手心里慢慢捏:“这里?”
林酒眠几乎可以肯定这宪兵心术不正了,他倒是不介意被吃豆腐换点好处。这次几乎算人赃俱获,出乎意料的惨烈,满满一袋赃物的背包就被放在面前的审讯桌上,难以抵赖。
那袋首饰一看就不是便宜货,数额不小,肯定不是罚点钱完事。这alpha宪兵来得古怪,压着他进了警署后也没走流程,而是把他往走廊尽头的审讯室里推……
林酒眠看了眼墙上暗色的血迹和各式刑具,幽幽叹了口气。
他将那只赤裸的脚踩上宪兵的膝盖,酝酿了一下情绪。
“长官,”林酒眠温声说:“我是法地戳刺,林酒眠充血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肉棒,恍惚觉得内脏都要被绞碎了。
“真不经肏。”关奢延评价道:“还以为你早就被肏得纯熟,结果连坐alpha鸡巴都能兴奋得潮吹,没用的肉棒也硬起来想射精,全身上下一点规矩都没有。如果我没有给你插上尿道棒,你现在是不是就该潮吹着射在alpha的身上了?”
“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关奢延说:“我们家oga未经允许就擅自出精,坏了主人性致是要被罚的。如果是小错,只是出精且认错态度好,只要一周内连续不断自己撸硬了肉棒然后亲手掐软。如果是大错,比如控制不住尿了出来,那连续一个月都要戴着尿道棒和调教道具,排尿的时间频率和量都得等主人赏赐才行,直到oga能认识到自己只是一口伺候主人的贱逼。”
林酒眠什么都听不清,他被肉棒肏得又快要高潮了。
下身暖融融的,像是要化掉,不要命地吮吸着alpha的肉棒,关奢延的手力道不算小,他的臀肉上已经起了一大片红色的印记,疼得他蹙着眉,却被这根性器定在原处,想躲开关奢延的掌掴就会牵连着周池的肉棒在他体内狠肏,想平复一下呼吸不那么快第二次潮吹就得被关奢延扇得肉臀疼痛滚烫……
关奢延非常不满他的走神,下一次手掌不是打在他的臀肉上,而是扇在了他的面颊上!
oga玉般精致的皮肤瞬间肿起半指高的痕迹,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瞳愤怒地盯着他,看起来想扑上来撕咬他一口。
就像一只无法驯化的,时刻伸着锋利爪子的小动物。
“我好久没养过这种不听话的东西了。”关奢延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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