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纤细两腿弯曲至胸前,“别逃啊”,腰身前挺,滚烫欲望撑开娇嫩狭口,随之从鼻中哼出一声愉悦。
“嗬嗯……”
绞拧的快意叫腹间窜起过电热流,缓慢深顶数下便如脱缰野马抽插如狂,欲罢不能。
“不……嗬……”
少年十指痉挛,身子摇晃,不觉间两眼又红,呻吟破碎:“嗬……不要……呃……”
不知几个来回,山鬼觉神清气爽,四肢充盈。回神见他趴在褥上喘息,肩背抖动,嫣红一片,青丝散乱垂落两鬓,看不清面容。
山鬼看了半晌忽然伸手摸上他背,不想引他转瞬挣动起来,口中呢喃:“不要……不……”
“是我不对”,山鬼叹息,俯身靠在他背上,伸手捂住他眼,“睡吧,睡醒就好”
屋外晴阳正好,秋风含暖。山鬼手一挥,身侧大开的窗户随之架柱半合,遮挡半许将入晴阳。
睡意正浓时嗅闻阵阵饭香,动弹几下神绪才有清醒。屋中无人,独听屋外有声走动。
季向秋想起睡前之事,一时又羞又恼,匆忙着衣下床,待洗漱完只见黎跃端着碗筷进来——桌上置有两三寻常菜肴,色貌不佳却闻之有味。
山鬼见他呆愣站着,一双秀眸含有不解,不禁笑问:“季大夫可是肚中存食,并无饥饿?”
季向秋摇头,入座却见碗筷独有一副:“……为何独我有”
“我说了我并非为人,不用饮食”,山鬼将饭递与他,“皆按脑中记忆所做,不知可合季大夫口味”
“早有想问,为何……为何喊我季大夫”。他虽学医术却未必能做那独当一面之人,大夫一名着实伟岸难近。
山鬼发笑:“因我知晓日后的你是何模样”
“日后的我……你并非黎跃,为何与他容貌一致”。睡醒见屋中不同便罢,竟连日夜相伴之人都为不同,着实荒谬。
“因日后的季大夫对此人念念不忘,叫我趁虚而入化这容貌费心讨好”
季向秋心底一沉,已然接纳此人言语:“黎跃……黎跃去了何处?”
“天广地阔,他自有归宿。季大夫再不动筷这食物可要变凉了”
屋中一时沉默,独有嚼食吞腹之响。山鬼托腮侧首看向屋外,百无聊赖之际忽听他问:“……黎跃日后是何模样?”
不解地扭头看他,不想视线交汇,毫无防备地四目相对——少年眉宇稚俏,额发碎散,眼中清澈泛光,神情试探。
待山鬼回神却见他已是低头喂饭,不知自己动作慌乱、耳根发红之态全然落入他人之眼。
山鬼故意托腮盯着他看,眼中灼热仿有烫穿,看得他如芒在背,顾不得答复便借口收拾碗筷离去。
山鬼望他背影,颇有认真地笑:“我未曾见他一面,倒是季大夫猜他是何变化?眉眼是锋是柔,身材是胖是瘦,是明珠玉润又或俊朗含英?”
“我……我如何得知”
“因是不知才有多想。可惜我未见他成人模样,不然也好叫季大夫望上两眼,以作慰藉”
季向秋单想他言便觉有当真如此的私窥之羞,忙作收尾:“……如此勉强,反正日后……日后自会相见”
山鬼发笑,不再言语。只是思忖一番:“院门我已锁上,村人皆以为你受托外出,段不可以这面貌示人”
季向秋狐疑看他:“……虽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眼下来龙去脉我却一概不知”
“无他,不过是鬼业致你返老还童,忘却许多。我并无恶意与你,权当与黎跃过尽几日闲时”
少年隐有思考,沉默半响忽然呢喃:“不做……”尾音轻柔,听不真切。
山鬼疑惑地长哦一声看他:“未有听清季大夫所言”。只是眼有笑意,分明全然听进。
少年脑海浮现什么,脸热低头:“……不做今日那事”
山鬼笑意更甚,忽然闪身立他跟前,吓得他后退半步,险将手中食碗掉弃。
“年长的季大夫对此事可是恨不能日日缠绵,夜夜索欢”,同时摸他纤细许多的手腕,惊得他呼吸发紧,瞪着眼不敢动弹。
山鬼见状不禁心情大好,终于不做戏弄地转身离去,一面道:“若想外出看看村中变化,季大夫可等入夜人少之时”
午后日照晒得不适,季向秋躲在屋中翻读医书。架上书籍皆有勤阅痕迹,想是有人不忘识记,日积月累。
山鬼见他看得认真:“季大夫如此当是寻诊之人福气”
季向秋不知他是奉承还是取笑,一时不知所措地自乱手脚。为掩尴尬拾起一本《益仁方》,翻看几页忽觉惊讶生疑,又看几页却是沉心入神,不能自已。
此书不过寻常人家撰写的土方汇集,其中诸多急症药方尚待查证,也是如此一本草集上被添注诸多后人字迹,细看下多为批假验真及药理补充。字迹娟秀,置落有规,直叫赏心悦目,爱不释手。
山鬼见他神情露出喜悦,颇是着迷,不禁好奇心起,凑近身后同看,幽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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