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
季向秋半信半疑,环视屋中后:“此处我未来过”,言语坚定,俨然疑他心怀不轨。
山鬼哼笑起身,在柜中找寻后将一陈年旧衣甩与他。扭头见他手握衣物丝毫不动,双目坚定含热地看他,不禁叹息着解释:“你师父是将你卖与我做童养媳。前几日你哭得肝肠寸断连睡数日,自然不知何时搬入此地”,顿了顿,“你是伤心欲绝故有不肯记忆此事”
季向秋一愣,全然不信:“师父不会如此”
“骗你做甚,你叫季向秋,自幼与师父相依为命,几年前随师父从北地一路向南,居无定所,期间收集抄写各地医书”,说着手指屋中书架,“里头有几本是你抄写,你师父怕你不舍故一同送来”
言之凿凿,煞有其事,殊不知有一半是他随口编来哄弄他。至于医书一说,架上抄本众多,难免有几本应他所言。
“山鬼”
山鬼转身看坐在院中井盖上的人,眼有不耐:“何事?”同时手一挥叫木板自己在房顶钉好,随之院中几处久久不去的积水也不知去了何处。
季向秋睁着一双清澈大眼看他,认真道:“我想出去。过了四日,想去外面”
来此几日便下了几日秋雨,今日才得晴朗修缮漏水屋顶。眼前这男子自称为鬼,能力非凡,与他在屋中困住四日,虽是难以琢磨好在性情不坏,不曾为难。更甚饮食起居丝毫未怠慢。
见他仍顾修缮而不应声:“早晨听人过路时议论村中闹鬼。可是你所为?”
山鬼嗤笑,不以为然:“我日夜在你身侧,何时有空闲去理会他人”,说着将木桶递与他:“自己把衣物洗净晾晒。你如今自顾不暇,何必操心他人”,顿了顿,“未洗完不准入屋”
少年垂眸轻哦一声,毫无起伏,晴阳照在身上直叫衣暖人安。洗到一半抬头忽见黑云压迫,一时愣立在院中,神情茫然,虽有思考却全然不动。
山鬼立在门口看他:“你怎不入屋避雨?”这几日接触早有觉他行举慢人一拍,不想是如此之钝。
季向秋平静看他:“衣服”,话音刚落,急雨倾盆,眼前模糊成影,看不真切。雨水顺发梢滴入宽大衣中,说不出的寒意刺得他四肢麻木,隐隐发疼。
山鬼无语,要他进屋脱下湿衣,随后将干衣递与他:“屋中并无适身衣物,勉强能遮羞取暖就是”。如此竟有养育孩童之感。
季向秋点点头,颇是顺从。表情不露喜怒,更甚一言不发——山鬼打量背身着衣的人,距离不远不近,腰身如柳,纤细单薄。
转念想起他醒后不吵不闹,连他戏弄谎话一概接纳,不禁觉有奇怪:“你为何丝毫不怕?”
季向秋不解地看他:“何来怕意?”
“你我素不相识却同居檐下,何况我并非为人,就不怕哪日将你吞食入腹?”
“师父要我在此与你”
山鬼见他言语认真毫不牵强附会,不禁觉到一阵好笑。如此间突发奇想:“难不成师父所定便全数听从?”
少年看他一眼,迟疑半晌终于还是点头。“师父恩重如山,只要他要求”。声音平静,双目含坚,甚是理所应当。
“你师父走前要你好生照顾我,此话可是听从?”
季向秋迟疑看他。山鬼又笑:“你师父将你卖与我做妻,你可知妻子应做之事?”
少年如何得知。屋外狂风大作,檐顶似有枯枝砖瓦飞落,乱音四起,同时秋雨击窗,雷鸣不歇,全然入耳。此屋如置风口浪尖,不是被落雷击中便叫浪潮吞噬,尸骨无存。
季向秋摇头,侧首看眼暗下的天色,神情无动,只是掌心握紧,不知是冷是怕。
山鬼见他呆立,不禁哼笑着从后环住他腰,在他耳侧低语:“我教你”,话落低头吻他嘴唇,惊得他瞪圆双目,后靠不已。奈何四肢纤细无力,全身被环紧入怀。
胸前双臂如钳难挣,后背渐有热意蔓延,口中温凉愈有发热。少年胸中气息渐紧,心跳如鼓,口中翻搅热舌滚烫似火,吓得他缩在舌根,只是那舌竟有无休变化,一时化长侵涌喉口,一时如棉裹紧舌面,亲得他脸泛桃红,眼含热液,思绪茫然。
无措间一声低吟脱口而出:“山鬼……”
山鬼听他从嗓中发出哽咽,低头见他两眼迷离,宽衣露肩,胸膛起伏,喘息不已,于是将他置在褥上,双膝抵开他两腿,趁他失神又吻咬他胸前乳首。
如电流过的刺激从乳尖滑跃,惊得他腰身颤软,脑中麻热,下意识紧抓他双臂。
山鬼觉他指尖发抖,抬眼看他眼湿含拒,咬牙不声,只好伸手遮他双眼,骗道:“你师父走时再三叮嘱要我教导你。你是不愿学?”
“你师父并非弃你不顾,他是怕风餐露宿要你受苦,等你在我这处长成他便接你回去。身躯虽不能一日长成,这无形无影的见识却全凭你受纳多少”
少年闻言身子一抖,心乱含惑,思绪挣扎间终于松了手,同时强压如狂心跳,默不作声。
“如此悟性断不会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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