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上被顶出的凸起,语气似是困惑,又似是不满,“……差了好多。”这么说着,他又加重了力道,往晏之安的身体里顶了两下,弄得这个刚刚从睡梦中被闹醒的beta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别顶了、我真的……呜……受不了、嗯……”痉挛着收紧的手指在许言昭的腕上,又抓出了新鲜的血痕,晏之安几乎要哭出来了。他最受不了这种一上来,就被弄得快要高潮的感受。那种失控感实在太让人感到恐慌了。
许言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交错着挠痕的手腕,低声笑了一下,居然真的放轻了力道,没再继续试图往更深处挺插。他放轻了力道,拿掌心对着那个被自己侵占的器官的位置,小幅度地推揉起来,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吻去了身下的人眼尾的湿润:“好点了吗?”
实际上根本不需要出声回答,晏之安一点点放松下来的身体,就足以说明一切。他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还扣着许言昭手腕的手心虚似的缩了回去,却因为被子早就被掀到了一边而无处可藏,只能略显无措地蜷缩着,将掌下的床单扯出几道褶皱。
指腹轻轻地蹭过晏之安的指尖,不经意的触碰一般未做任何停留,覆在晏之安小腹上的手掌却缓缓地下移,来到他的腰胯间,有意无意地拨弄那根已然挺立的肉具。
那根东西之前只射了一次,在经过了一个晚上的休息之后,这会儿精神得很,在许言昭的手中有力地勃动着,被简单地拨弄两下,就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亢奋地从顶端渗出更多透明的腺液。
晏之安的呼吸急促起来,布满了吻痕和指印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让那两颗颤颤巍巍地立着的肉豆显得格外招眼。他略微张开了双唇,由于被突兀地从梦境中扯出,而暂时没能恢复运转能力的大脑空白一片,翻找不出任何适合此刻状况的话语。
“之安哥想说什么?”可眼前这个alpha却在这时候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唇,表现得有种过分眼熟的游刃有余。
稍显混乱的脑海微微翻腾了一阵,晏之安望着那双倒映着自己样貌的深红眼眸,好半天才想出了一件能说的事情:“请假,请了、吗……?”
“当然,”许言昭低低地笑了起来,索取奖励似的在晏之安的嘴上又亲了一下,“昨天做完之后,我就给余火打过电话了。”
“……哦。”晏之安讷讷地应了一声,一时之间不知道还能给出什么样的反应。
“然后呢?”许言昭眨了眨眼睛,面上的表情纯良而无辜,握住了晏之安阴茎的手指却抵在了肉冠下方的沟壑处,恶劣地来回搔刮,“之安哥没有其他想说的了吗?”
许言昭的动作并不大,用的力气甚至比挠痒还要轻上许多,那由此生出的快感自然也是丝丝缕缕的,细软到难耐,简直就像是有一群小小的虫子钻进了皮肤底下,在里面细密而快速地啃啮,分流的潮水一般朝着身体的其他地方蔓延——偏偏还没有办法阻止、抓挠。
抓着床单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被撑开的肉道也不受控制地蠕动绞缩,一下、一下地夹吮着其中滚烫的硬物,可那根不知道多少次把晏之安送上高潮浪峰的肉具,此刻却死物一般,没有半分要动弹的意思,只有柱身上缠绕着的虬结青筋,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刺激着充血骚敏的内壁。
好半晌,晏之安才轻颤着眼睫,小小声地开口:“你,嗯、不动,吗……?”
“之安哥想让我动吗?”搔弄着冠沟的手指略微停顿了一下,转而拢住了一整个肉冠,在掌心放轻了力道揉捏,许言昭感受着身下的人绞得愈发用力的肉道,不自觉地勾了下嘴角。
他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晏之安总是喜欢用类似的法子逗他了。这种看着另一个人因自己而动摇、克制、失控的情况,简直就像是摄入毒品一般——令人无法抗拒。
不过,他能这样欺负人的机会,肯定不会多。这会儿他不过是借着晏之安没有完全清醒的机会,稍微占了个先机而已。
——他要是真的敢拿这个办法多试探几次,肯定能被直接踢下去。当然,也有可能会迎接其他更让他牙酸的惩罚。
总觉得最近晏之安在某些事情上,卸下了某种桎梏,许言昭舔了舔嘴角,垂首抵上了身下的人的鼻尖,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由于紊乱的呼吸而显得有点低哑:“说你想让我动……想被我操,”最开始出口的时候,这句话还带着一点强制命令的味道,可在对上了晏之安的双眼之后,许言昭的语气就不自觉地放软,到最后甚至变得跟撒娇似的,还夹进了一丝丝的委屈,“……好吗?”
晏之安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盈晃着水光的眸子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想错开许言昭的视线,但在转开了片刻之后,他却又重新看了过来,和那双深红色的眼瞳对视。
他觉得,应该是自己还没有完全睡醒、还有一半的意识沉在那个迷迷糊糊的梦境当中的缘故,他的大脑此刻才会像这样混乱成一团,根本没有办法找出接受、同意、认可之外的任何回答。
“我……想,被、被你,操……”从喉咙里发出每一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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