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远,今日过后,你便走吧。”萧祁一愣,抓着我的手收紧了,“为何突然要赶我走?”我盯着他随风而动的雪白衣摆,缓声道:“你我之间的事还没了结,你总不能赖在幻胥宫一辈子。”萧祁薄唇紧抿,目中流露出些许疑惑:“阿之想要如何了结才作数?”我微仰起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莫急,你慢慢等。”等我叫你众叛亲离,无处可逃了,再来说旁的。请假小剧场之今天玄之不在家玄之:(惊慌失措)(收拾东西)(行色匆匆)我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得赶紧去看看那帮崽子们当他回到幻胥宫:钦北:对四九阙:对五泠鸢:对十玄之:(嘴角抽搐)(深呼吸)没事,还有别人在想我呢——黎楚川:二饼温喻之:九条萧祁:吃萧祁:五饼雪蛟:胡了!玄之:6连曲轩:(神出鬼没的冒出来)你生气了吗?玄之:没有连曲轩:我和秦长欢要去数鱼,一起吗?玄之:可以,但还有事要做连曲轩:什么事?玄之:挑杆,把他们全挂上去,全部。 哥哥去打个头阵兵变之乱平息后,萧祁带着泽戚无声无息的从北凉消失了。我没在意,也没去寻,只是盯着腕子上的平安扣出了片刻神。秦长欢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不舍,却偏要赶他走。我愿将细枝末节尽数讲给他听,只说是有大事要办,怕他拖我的后腿。“大事大事,你口里成日都是大事,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都在筹谋些什么。”秦长欢轻啧。“筹谋的多了,杀人放火,伤天害理,这不都得琢磨一番再下手。”我哼笑着,将平安扣从流苏上解下来,放进了抽屉里。看着我的动作,秦长欢挑了挑眉梢,略带讶异地问:“怎么,不要了?”我推上抽屉,语气散漫道:“现在还要不得。”秦长欢懒得猜我说的谜语,兴致缺缺地摆了摆手,又问:“什么时候走?”“入了夜便走。”“去凤阳?”“先去一趟黎家。”“去黎家做什么?”
闻言,我轻笑:“给人撑腰。”秦长欢瞧了我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尊主这左右逢源的日子过得可真滋润啊。”我挑了挑眉:“以秦兄这容貌身段来看,找上几个称心的也不难。”“得了,有他一个就够我头疼的了。”虽是嫌弃,可秦长欢唇角却噙着淡淡的笑。口嫌体正直。我轻笑着腹诽,却没拆穿他的话。我拍了拍秦长欢的肩膀,说:“秦兄,我这几日不在,幻胥宫还得劳烦你照看。”他奇道:“幻胥宫又不会跑,有什么需要照看的?”我撇嘴:“本是没什么要照看的,只是朝云和曲江元都在此,所以……”“一个小丫头和一个愣头青,还能将房盖挑了不成。”“旁人断然不能,可若是他俩的话,也不是不可能。”我清了清嗓子,给秦长欢细数许怡安近些日子的“丰功伟绩”。包括但不限于要给我做饭,结果炸了我的厨房,要给我放一场烟花,却险些一把火烧了我的邝山,以及她那些传满京华的话本子。听完了我的话,秦长欢嘴角高高扬起,勉强忍住了笑,往我肩上拍了一拍,“小玄之受苦了。”“没事,受苦的马上就是你了。”“……”秦长欢沉默了,嘴角也落了下去。真应了许怡安那句话,笑容没有消失,只是转移到了我的脸上,他黯然伤神,我笑得很是开心。我憋着笑,如他之前那般拍起了他的肩膀:“秦兄莫慌,若是实在头疼,大可将他们都丢回宫去。”秦长欢抬眼瞧我,唇边又蓄笑:“那你怎么不将她们现在就丢回去?”我摊手:“我现在不头疼啊。”“……”秦长欢又沉默了,我笑得更欢了。然后我就被秦长欢一脚踹了出来。我去找连曲轩评理,谁料那厮听我说完了来龙去脉,只同我道了一句活该,就施施然抽身去找秦长欢了。“见色忘义。”我啐了一口,转身去寻了雪蛟和泠鸢,同他们一起清点行囊。待天擦黑,我们便出了山门。行至半山腰,忽闻几道人声。“玄之,早点回来!”“小玄之,万事小心。”“我要是在你身上见着一处新伤,我必定叫你瞧瞧南疆奇毒的厉害。”“哥,我等你回来喝酒!”我回头,发现许怡安几人站在山门朦胧的光影中朝我招手。我轻笑,朗声同他们道了一声我已知晓。回过头,却听泠鸢问:“言月公子呢?”闻言,雪蛟一愣,又回头去看,“方才那个叫主子哥哥的不是言月公子吗?”“不是,那是曲公子。”雪蛟挠了挠头,憨笑道:“原是如此,我都没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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