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还未等东池宴琢磨出个名堂,就有新的传言诞生。
“老大的心上人到底是谁?”
“垂钓,脚边是只狸猫?灵霄门有这么一号人吗?”
“难不成是钱珝,他爱养鱼。”
听到?这话的钱珝吓得脸色都白了,矢口否认,“不是我,绝对不可能是我!”他拿着硬币诅咒发誓,还?将男子身上的一些细节指出来,“他头发比我长多了。而且我身长腿短,你们看我坐着,是不是跟他差距颇大。”
宁愿自曝其短,也?得撇清关系!
讨论来讨论去,众人的怀疑对象就成了白执鹤,还?说得有理有据。
“白执鹤头发有这么长!身形也?相当,当初老大进内门,还?是白执鹤引的路,白执鹤可是第一天骄,若不是他自愿,带路哪轮得到他?”
“白执鹤虽是天骄,但脾气温和,是我最敬佩的内门师兄!”
“灵箜真仙出现的那次,白执鹤跟老大站在一起,一直有交流!”
“他还去了天下书院!”留在渡川界的老大,的确只能看见其背影,毕竟,白执鹤早已跨出渡川,走到了更远的天地。
东池宴面沉如水。
当夜,聊得起劲的几个修士都遭了殃,无?论是修炼还?是干活,双臂都宛如灌了铅,做什么都费尽力气,其效果,就跟当初胖鹤训练时双翅挂石锁时差不多。
等几人求到?秦七弦面前?时,秦七弦才注意到他们身上的异常,个个筋疲力尽,被折腾得很惨,其中一个路都走不动了,一见到?她就摔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
她问东池宴:“他们怎么得罪你了?”
东池宴抬眸,凉凉道:“怎么,要求情?”一个求字,咬牙切齿,好似淬了毒,衔着恨。
“那倒不是。”秦七弦斟酌片刻后道:“要是他们得罪了你,那就肯定是他们不对,你这点儿惩罚也不算什么。”
对于?一个嗜杀的妖魔,能够止住杀性就已不错。再者,他曾这样训练过?胖鹤,没准是觉得这几人有点儿可塑性,想要培养一番呢?
总之?,只要人没死,就是东池宴对!
哄妖魔,合该如此。
“肯定是他们不对?”东池宴呵呵一笑,随意抛接手中?硬币,“若是我无?理取闹呢?”
秦七弦注意到?他手中?硬币,“咦,你拿走了?我以为你不想要呢。”
上次她给的硬币,他明明还?给了她,结果现在又悄无声息地摸走了?
秦七弦兜里还有一枚硬币,然上面没有神识印记了,于?是她才?反应过?来,东池宴拿走了她的那一枚。
就是将两枚硬币交换了一下。
东池宴抛接的动作停下,皱眉问:“需要我解释给你听?”
秦七弦连连摆手,“不需要,不需要。”您高兴就好!
东池宴这才微微颔首,他瞥向那群人,随意找了个借口,“横竖无?聊,指点一二。”
秦七弦立马道:“你们无?需惊慌,这是我设下的考验,等过?几日你们就明白了。若实在熬不住,再到?我这里来,我替你们除去束缚。”
几人原本忧心?忡忡,一听这话登时转忧为喜,连连保证一定能坚持下来。
这可是特训,老大给他们开小灶!
东池宴:“让他们少说废话。”
难道这几人说了不该说的话,惹怒了东池宴?
秦七弦略一思索后道:“你们这门苦修,需得禁言,闭口禅懂吗?跟这个效果差不多,尽量不要开口。”
几人一头雾水,却也?接连点头表示知道。
“那你们先下去吧。”
几人依言行事。走远了才想起什么,互相看了看,恍然大悟,哦豁,少了个人!
还?趴在地上的修士叫苦不迭,来的时候是被大家搀扶着进来的,然而走的时候,所有人都忘了还?在地上趴着的他。
偏偏还?要修闭口禅,他压根儿不敢喊,万一在老大面前?出了声,就不给他机会了怎么办?
努力弄出响动也没惊动他们,于?是现在,别人都走了,只有他一个人在地上艰难爬行。沉重的压力让他浑身都是汗,他艰难爬行,宛如身上背负着一座大山。
然而费尽力气,也?只爬了一小段距离,跟乌龟没有任何区别。
老大也不肯搭把手,他好难啊……
秦七弦默默看着地上的人龟速爬行,看着他爬过?地方留下的蜿蜒汗渍,一脸无?语。
这人也?不知道说过?什么,能得到东池宴的重点照顾。
帮他?
对不住,不行,我是昏君,只选妖妃。
三日后,高十丈的苦星岛城墙彻底建成。
建成之?时,每一块砖上刻录的阵法符文连在了一起,原本毫无?光泽的暗色城墙上出现了耀眼的金芒,驱散了夜色,也?驱散了一直笼罩在众人心中?的阴霾。
轰隆隆的声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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