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歌从口袋里摸出小瓶子,里面有几颗蓝色的小药丸。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试一试了!易感期总在深夜来临。阮奕比任歌先一步感受到热度降临,推搡着发热的人。“任歌,好热!”抱怨的声音令任歌惊醒。她急忙从床上起来,幸亏阮奕又睡着了。心脏加速跳动,身体反应剧烈,任歌立马摸出药丸,混着水喝了下去。坐在床边,等待症状减弱。一会阮奕还会醒的,她需要在这里陪着。一夜过去了,任歌的症状没有分毫减弱。不过这药确实有个效果,信息素稳定,标记口没有肿胀。但易感期的火焰和难耐,全部展现在别的地方了。任歌依旧不能靠近阮奕,她没有办法,只能求助阮幸阿姨。这种事要说出来真的很羞耻,但为了阮奕,任歌还是说出口了。阮幸得知后,没有多说什么,连夜赶到阮奕身边。打破了姥姥的预约制度,阮幸只能稍微再解释。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顿尴尬。阮奕只知道,她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熟悉的人。叫了两声后,从门外进来的人,是自己离开不久的妈妈。“妈妈,你怎么在这?”阮奕揉着眼睛,不解地问。“妈妈担心你嘛!”阮幸快步朝阮奕走过去。“任歌呢?”还没走到床边,就听见阮奕问。“她,研究所出了点问题,今天一大早赶过去了!”“所以我才过来照顾你嘛!”阮幸按照两人计划好的说,但从阮奕惊疑的眼神中。谁都知道,阮奕不会相信的! 希望(4)“妈妈, 你在骗我是不是?”阮幸走到阮奕身边,那人就确信地开口。“没有!”阮幸急忙否认。“任歌她真的有事嘛!”这傻姑娘,就离开任歌两天都做不到吗?“她有事都会告诉我的!”“究竟出了什么事?”阮奕的情绪激动, 阮幸担心她身体出事。眼看瞒是瞒不住了, 只能想办法劝说。“好!妈跟你说, 任歌她易感期了!”“所以,你们两个要暂时分开两天, 知道吗?”阮幸的话让阮奕安静片刻。但很快她就胡闹起来,说什么都要见到任歌。“别去呀!”“小心伤到孩子!”
阮幸怎么拉都拉不住, 阮奕这孕期的脾气,真是被任歌给宠坏了!“我心里有数!”阮奕到了任歌躲藏的房间前。信息素浓得阮幸都闻到了,不舒服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她记得任歌不是最低等级吗?易感期的浓度会变化这么大吗?“妈妈, 我自己进去。”“明白的,你去吧!一定要特别小心!”阮幸劝说无果,现在要想办法应对一会姥姥的责问了。房间布满凉意,仿佛冬天的下雪天。外面套了个小客厅, 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阮奕闻到任歌浓厚的信息素, 双腿有些发软。小心缓慢着前行,不出所料,听到任歌的轻吟和哼叫声。“小奕!”“哈—小奕。”“唔, 唔,呜啊!”声音越来越清晰,阮奕脸都红了起来。这人不是真的傻瓜, 还知道舒缓的, 没有干忍着。“小奕, 呼,小奕。”任歌用所有含有阮奕信息素的东西, 围成了一个圈。她没想到这次易感期这么严重,已经到了要筑巢的地步。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人进入房间,属于阮奕的气息都变得明晰了一点。“小奕啊!”她难受极了,痛苦磨蹭着阮奕的衣物,无法排出热度。“乖乖。”阮奕的呼声似乎就在耳边。任歌迷茫地抬头寻找,房间一盏灯都没开,她没能发觉就在身边的人。于是低头小声啜泣起来,“想,好想你。”那人伴随着泣音,说出心里话。阮奕再也忍不了,缓慢爬上床,拿走一件又一件自己的物品。任歌慌起来,没有阮奕的信息素,她更难受了。摇头哭着说:“不要。”“乖乖,我在这里。”阮奕看不下去了,躺下身体,缓缓靠近任歌。任歌闻到清晰的奶香味,不自觉往她身上靠。脑子里有根线扯住任歌急躁的动作,她小心嗅着阮奕,从鼻子到嘴巴,再到耳朵,最后慢慢移动到味道最浓的地方。“哈。”满足地发出一声感叹。“是小奕。”说了话,就动了起来。哼唧的声音比刚才明显太多,阮奕害羞得满脸发红。因此信息素更多了,任歌闻到了,速度更快。“哈,哈,啊!”“小奕,小奕,团团。”“学姐,唔—哼。”任歌埋在阮奕脖子旁,尽量宣泄难耐和对她的渴望。阮奕面对如此场景,又羞涩又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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