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想法,一股暖流从胸口涌出来将他浸泡,为了烘托气氛的昏暗的日灯下的场景融进了耀眼的金黄色的光亮,他强硬地将肯德基男摁在身下,掰开大腿,一边抓着胸肌狠草一边去扯那个肯德基袋子。
扯不掉,肯德基男死死地拉住袋子下沿不让他看见他的脸,拉得太下,袋纸贴着脸连呻吟声都变得闷闷地,随着纸片的鼓动泄出来,这种变了调的声音反而像在助兴,让路明非更加兴奋。他依旧使劲拉着那个纸袋,甚至没能觉察到平时的他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他俯下身去,去问那个肯德基男人:“你是谁?”
肯德基男没有回答他,只是在那半被强硬地压着撅着屁股,一边嗯嗯啊啊地大声地叫着,草到后面,声音也变得破碎,喑哑着胡乱叫唤,喊着喊着,就喊出了路明非的名字。
“你认识我?”路明非又问肯德基男。
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路明非忽然觉得有点生气,又重新问了一句你是谁,然后就着一股子不知道哪来的狠戾劲俯下身去咬男人的脖子,大动脉在牙尖下兴奋地跳动着,连带路明非也兴奋不已,只要他再用力一点,身下的这个男人就……
只要再用力一点,就一点,路明非想着。
但他忽然又有点舍不得。
难得会有人来陪陪他,就这么……好像有点可惜。
他在激烈的性交中犹豫不决,一边沉浸快感,一边索取欲望,还有一点仅存着的,微弱的想法。
忽然“撕拉”一声,肯德基袋子在不停的拉扯下终于不堪重负地在顶部裂开一个口子,几簇暗金色的毛发从缝隙被甩出来,随着激烈的动作摇晃。铁灰色的长发、灰蓝色的瞳孔,是欧美……不,是德国人。
路明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他就是知道了,某些大量的知识忽然被强行塞进了他的大脑,感知被无限放大,周围的轮廓一下子在面前清晰可见,他甚至在脑里看到了这个男人模糊的脸,一张贱兮兮的,又不失英俊的面孔。
无比想要确认自己脑中浮现出的这张脸的真实性,于是路明非暴力撕扯着袋子,并在暴力着获得无尽的欲望,他死死箍着男人的腰,每一下都用力,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甚至让交合处混上了一点暗红,但谁也没去管,谁也没机会管。
他就这么抽插着,放纵自己,放纵欲望,让身体舒张到极点,让情绪积累到顶点,最后他咬着男人的脖子,在即将下死力道的临界,混着他不熟悉的声音,用着与平日完全不一样的声线问——“你是谁?”
“我是芬……”肯德基男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又马上收住了,他重新拿回了控制自己的权力。王的权能使用到一半,王就在发泄的快感和初次使用能力的疲惫中陷入了沉睡。路明非在麝完后伏在他的身上,睡得一脸香甜。
有些好笑,有点无言,更多的是哭笑不得。芬格尔抱着路明非慢慢爬起,看着自己未射的阴茎和穴口处的血迹啧啧感叹,然后把路明非抱回浴池清洗干净,裹好浴袍送回房间。
他知道法地律动,由于那儿形态可观,有意无意地都能擦到那个让人生不如死的地方,并随着扭动的腰肢越来越契合,也越来越深入。欢愉和疼痛正以十次倍递增的趋势讲芬格尔淹没,交叠着宛若排山倒海把他冲往无尽未知的道路。
无助且脆弱,所有的防护被洞穿,全身心的主导都交给路明非,全身心的信任和迎合换来的是更残暴的抽插,思维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芬格尔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为什么,只知道自己在叫,很浪,非常浪,发了疯一样撅着屁股承受路明非无情的鞭挞,勾下路明非的脖子凶狠地一边接吻,一边翻滚,索要把自己撕裂的力道,兴奋地不知道想哭还是想爱。
床铺雪白的绒子随着他们一路的动作沾上汗液和那点浊白的淫液,黏糊糊地沾成一堆慢慢风干,呈非常态的东倒西歪和淫秽颜色。
充血的那根棍子进进出出带出不断摩擦出的水沫,沾着交合边缘处从里翻出来的粉嫩嫩的穴肉混合,在光线下反射出亮白光影。
喘息,水声,啪叽声,呻吟声在室内打着转,酿出浑然天成的催情剂,愈发不可收。
穴口开始收缩得越来越紧,进出的动作变得艰难,但也绞得路明非头皮发麻,意识开始越来越淡,太阳穴血管突突地一跳一跳地昭示着极乐即将来临。
无意识地掐住芬格尔的脖子强迫他伏在自己身下承受,无所顾忌地把那处撞破撞烂,捣成一团烂泥,从肚子里戳出来。
全然没有意识就被拉上巅峰,混浊的腥液溅上了小腹,腰侧,胸口,几点白恰正点在芬格尔左边充血的红樱上,随着胸膛起起伏伏,被几下狠撞后榨出了粗壮肉棒里的精华。
芬格尔失神,意识瞬间支离破碎,无意识地喃声:“我爱你……”
高潮后沙哑又绵软的声音说着“我爱你。”
路明非瞳孔一缩,还饶有后劲的姿势和动作瞬间僵住。
芬格尔好一会儿才从高潮里回来,身子还有点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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