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熹在回程的路上买了个新手机,回到谢安街就一直在捣鼓新手机。
应晨书洗了个澡又忙了点事,眼看时间不早了,就出门想去看看小姑娘睡着没有,跟她说个晚安。
到门口看灯光还没熄,就敲了敲门。
“嗯?”
应晨书推开门,看到穿着睡衣踩着拖鞋从屏风后出来的女孩子,她手里握着新手机,一头乌发披散在肩头,眸子乌灵灵的,看着他有点懵,好像不知道他找她做什么,或者如果是平时的话,他来很正常,但是今天就……
应晨书看出来了,便自己走过去:“还没睡?”
“没,我在,在给我的手机传东西。”
“明天再弄,早点休息。”
“不行,我新鲜,我要玩新手机,睡不着。”
应晨书低笑:“那你看着,对我不新鲜了,才半天而已。”
“……”
君熹一下子从脚底下就开始红了,脖颈,脸颊,红到了耳朵上。
应晨书看到了,肉眼可见的红在他眼前飘,还有一双不断闪烁的凤眸。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那就不新鲜吧,没关系,我不计较。”
“……”
“明天二十九了,你的机票是什么时候的?”
“哦,是中午的。”
应晨书:“我给你改一张飞瑚洲的,这样到瑚洲回高雨才近一点。”
君熹一下子抬头,紧张道:“那你,你明天不回去吗?”
“回,我和你一样飞瑚洲,但因为明天晚上家里有重要的饭局,我可能来不及送你回高雨,抱歉熹熹。”
“不用。”她立刻道,一时已经完全不知再说什么……他觉得没办法送她到家门口,所以把飞览市的机票改瑚洲,这样就可以多陪她一会儿……
“司机会送你回去,不用怕。”他轻笑,“过年期间,我有空的话,再去找我们小姑娘玩。”
君熹愣了愣。
应晨书和她静静地站在屏风前望着对方,卧室暖调的灯落在山水写意的屏风上,光影折射在彼此上身,好似漫长的春山和白雪里两人都这样岁月静好。
君熹忽然伸手,忽然搂了上去。
应晨书也抬起手抱她,再缓缓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再亲亲她的额头。
君熹身子轻颤,被清新的雪松味道淹没,在他极致好闻的气息里坍塌……似乎站都要站不住了。
应晨书把她抵在屏风上,低头,薄唇沿着她的鼻尖,下滑到她红唇,堵上去。
君熹被四肢百骸飘过的细微电流感折腾得一下头昏脑胀。
他一动,好像一场风雨便迎面袭来,她站都站不稳,手从他腰上滑了下去。
应晨书拿起她的手放到脖子上,搂着他。
君熹要融化了,觉得身子像四十度高烧……“应先生。”她呢喃,被他指引得极其害羞,要爆了。
应晨书轻轻咬着软糯的唇,低语:“以往总希望你换个平等点的称呼,但是这会儿却觉得,还挺好听,好像在欺负小姑娘一样。”
“……”
君熹彻底羞死了。
男人的低笑在她耳边蔓延,又深深堵住她没让她有害羞的时间。
临近十二点,整个四合院都是风雪声。应晨书还在君熹房间里陪小姑娘,亲个没完。
手机在十一点五十五分时响了起来。
曾山的电话,应晨书把女孩子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将手机放到耳边:“什么事?”
“唉……”曾山开局就一阵长叹,“高启拉着苏元去挖坟了。”
“嗯。”
“苏元说他冷,为了速战速决就开铲车去,叫了两个。”
“……”
“把人家祖坟给铲平了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估计那群看守的人通风报信吧,隋鹤平气势汹汹地过去了,拿了东西就要砸人,然后,闹起来了。”
“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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