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面对。我们……不要再分彼此了。」
听着她这样信誓旦旦的言语,席谦明显有些吃惊。不过,他的反应倒很快,迅速地点了点头,那挑起来的眉睫略微一颤,便淡然道:「好啊,不过我相信,我们都会没事的。走吧,跟我一起下去好了。」
任怜安这才欣慰的点了点头,在席谦对着车窗外面轻轻地唤了一声後,车门便被人拉开了。
席谦拉扯着nv子纤细的手腕迈步下车,在站稳了身子以後把她扣入了怀里,眼瞳幽幽地扫向前方。
虽然身子被男人护着,但任怜安还是探出头去视察了一下四周到底是什麽样的状况。他们如今处於一处人间b较稀少的十字路口位置,司机在转弯位置时候被四辆分别从不同方向开出来的车辆截住,对方的人从不同的车辆里纷纷走了出来,看得出来他们明显是有准备才来的。
她大致扫了一眼对方的人数,看来,这些拦截他们的人,是势在必得!
任怜安的心不禁往下沉去,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眸。她想,他们要逃出去,只怕会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吧!
「席少,好久不见了,想不到今天能够在这里遇上你。」对方中,有一道高大的身影迈步而来。
那是一名很壮硕的男人,看起来是二十七、八岁,嘴角叨着一支烟,那眼神里面尽是挑衅的se彩,看得出来他是有备而来的。而且,他手中把玩着的那把小刀,在日光照s下映衬出耀眼的光芒,很是锋利。
任怜安的心都悬到了半空,身子同时紧绷起来。
对方有利器,那麽他们很有可能会遭受到攻击。这个时候……他们最好是任何事情都迁就着对方才好。
哪里料想到,席谦在对方带着挑衅眼神的注视下只悠然一笑,淡而无味道:「今天真是倒霉,不就出个门吧,竟然都撞上了瘟神。」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愿意被人叫做瘟神,可席谦在自己明明身处於危险环境时候却那样诅咒了对方。若那男人不恼羞成怒的话,大抵是整个世界脾气最好的人了。
事实上,那人当真没有发脾气,反而很是兴奋地道:「席少说得没错,你撞上我这个瘟神,好像也要不走运了。」
「我一向都不喜欢跟瘟神撞上关系,至於你这种人……对我而言可算是si不足惜的。」席谦掌心往着车身位置轻轻一摊,扶着任怜安靠到了那边,嘴角y着似笑非笑:「阿财,你是不是想明年的今天我到你的坟前去上香?」
任怜安在医院里呆了三、四天后,便开始叫囔着要出院。然则,席谦却直接拒绝了,反而令许汉文为她做了更加多的检查。他的意思是,为了确保着她的伤口没有任何可能发炎的机会,他不想她承受过多的痛苦。
任怜安对男人於自己的关心很感动,是以从刚开始吵着要出院到渐渐适应环境,也不过只是花了一天时间罢了。而且,期间席谦还把席悦叫来了医院陪她,他偶尔会外出,但时间都不会超过半天,对她可谓呵护备至,令她倍感快乐。
现代科技发达,她的身子在良药的帮助下恢复得很快。加上,席家要什麽有什麽,席谦吩咐了佣人给她炖了许多补品过来b迫着她喝下,所以任怜安的身子在一个多星期以後已经没有大碍,许汉文也说她可以出院了。於是,席谦便把他们的蜜月旅行提前了。
如今,二人在头等机舱坐着专机前往他们欧洲蜜月旅行的第一站:法国。
风和日丽,云层便在眼前,感觉一切都很梦幻。任怜安的心绪很清明,同时,也很快乐。
「在想什麽?」男人把笔记本电脑合上後,伸手去环住了那个半趴在桌面前沿看着玻璃窗外天空的nv子,道:「不会是我在你眼前,你还是在想着我吧?如果是这样,我肯定会非常快乐的。」
「才不是。」任怜安低哼了一声,侧过脸看着男人那俊雅非凡的脸庞,道:「你工作已经完成了吗?如果不行的话,我们的蜜月旅行可以减——」
当然,她的话语还不曾落下,已经被席谦的唇瓣封堵住了嘴角。男人的动作有些狂肆,那宽厚的大掌紧紧地扣住了她的纤腰,引诱着她慢慢地贴向他,直到彼此的距离为零,他眼中便闪烁出了一抹淡雅的光芒。
在医院他们都是共同睡在同一床榻上,可是当时因为任怜安有伤,他们大抵也就只是搂搂亲亲罢了,从来都没有像如今这样相互去触0着彼此的身子。这个时刻,因为身子已经开始恢复,疼痛也不再,任怜安也大胆了些。她的小手搂住了席谦的肩膀,与他之间的互动越来越激烈,直到彼此身上的衣衬都渐渐褪去。直到x膛有着微凉的气息传来,她才清醒些许,有些忧心地道:「席谦,这是在飞机上——」
「就是因为在飞机上才刺激不是,你要想想,这个地方可是万尺高空,在这上面若怀上我们的孩子,那他以後生出来必然也会是高高在上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当我席家的後代,也就是我们的儿子。」席谦的指尖点上了任怜安的鼻尖,笑得很是惬意:「安儿,你也希望是这样的吧?」
他的意思太过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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