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念头告诉我不该那么做。可能是这会违背过去许下的某个约定,我对承诺很看重。”
“和你许下约定的人早死了。”
“我还活着。我主动向人提出的承诺是永久有效的。”亚度尼斯说,“只要我还存在,承诺就在。”
康斯坦丁对此的评价是:“严格意义上说确实是一种美德,但从你的口里说出来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很容易联想到一些传播了好几个世纪的恐怖传说。
亚度尼斯眨了一下眼睛。于是康斯坦丁就知道自己基本上猜对了。
他们靠了一会儿。亚度尼斯的手臂环过他的肩膀,指尖轻轻搭在他的腰侧。弄得他的腰上总有点痒痒,又心知那不是真的痒痒所以只是忍耐。房间里热得叫人流汗,壁炉里的柴火似乎是添多了。
“这里很热。”亚度尼斯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我们穿得太多了。”
不是吧,还来这套。认真的吗?咱们什么时候变成玩这套手段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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