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夏予yan来说,那是吵架,不是分手。
几个小时的冷战而已,不是分手。
只有抱着“彻底断了,彻底离开了”的想法才可以去做那些会让她不喜的事情,所以她并不能理解安旭缓解情绪所作出的种种行为。
说不上对错吧。很多事情也都如此,不能简单地用对错来形容。
不合适?似乎也不能这样简单粗暴来否认两个人为对方的付出……
同样而强大的两个人,对事对人有着完整的思路和想法,不会轻易动摇和改变的。
开始温良和软萌的安旭,才让夏予yan产生了“他会全身心属于我”这样的错觉,直到认识到“他只属于自己”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感情已深,舍不得放开。
夏予yan痛恨自己的不果决,随后的反复纠缠、争吵复合,为最终的离开奠定了更大的悲伤。
像往常一样夏予yan端进来的还是粥,不过今天是青菜瘦r0u粥。
——这是担心自己饿si了吗?
事实上,安旭一个大男人每天靠着喝粥是不可能支撑下去的,所以,他之所以还能好好的待在调教室里,是因为程一清会偷偷给他送吃的——在夏予yan起床之前,或者是睡觉之后。
老实说,安旭很奇怪这个男人的行为,但是什么都耐不过饥饿。
当然,也因为程一清额外的“加餐”并不准时,所以大多数时间还是非常饥饿的。
意料之外的是,今天看着他吃完饭以后夏予yan并没有立刻离开,她蹲在地上,像是挣扎了很久,“我想做一件b较过分的事情。”
安旭听到这话竟然有些高兴?不是因为内容,而是因为她的语气,这很像是他们仍然很甜蜜在一起的时候,是这样吗?
终于等到了吗?
夏予yan沉默地看了他一会,神情严肃道,“我想给你留一个印记。”
什么是出路?
没有。感情一直都会在变动,可能更ai、或者更不ai。
那责任呢?如果……给他留下永久的、不可逆转的、彻底的伤害,是不是能担起这种责任?是不是能让她下定决心——两个人都必须走下去必须在一起的决心。
安旭沉默,以前她就提过的,当时他并没有这个决心,或者说,对这个小他六岁的nv王并不能全身心的信任。但是现在,安旭苦笑,我已经任由你囚禁在这里了,你还是没有安全感吗?
同时,他也很害怕。这已经是非常极端、非常残酷的事情了,如果这样还不能让她相信他共度余生的决心,他又该如何处之呢?
最后他放弃了决定权,认真道,“您决定就可以。”
夏予yan静静地看着他,转身离开了调教室,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支烙铁,上面反写着一个模糊的线条,不过安旭知道那是个“夏”字,她设计的,夏予yan的夏。
指使他躺在床上,夏予yan开始了复杂又漫长的捆绑,双手先裹上毛巾再用麻绳细细地捆绑、紧接是腿,直到确信他完全没法动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打开烙铁的电源开关,放在旁边等待它加热。
夏予yan斟酌再三,决定把这个印记留在他的x口,昭告天下般的——属于。
认真地拿着酒jg棉在他的左x口擦拭。
安旭颤抖着开口道,“您会原谅我吗?”
夏予yan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要用怎么样极端的方式才能真正地相信你的忠诚,相信你的属于。
夏予yan同样害怕的,她害怕做了这么极端的事情以后,她还是无法原谅。
烙铁已经变成了暗红,夏予yan站在床边,轻声道,“你还能后悔的。”
安旭缓缓摇摇头,“别让我决定……啊!!”
他还来不及把话说完!烧红的烙铁就已经按上了他的x口,毁灭x的痛苦!安旭凄厉惨叫,身t在剧痛中僵y,他眼前发黑,天旋地转,几秒后戛然而止,安旭痛晕了过去。
闻声赶来的程一清看到了床上的安旭,只一眼——不忍心地偏过头。
安旭的x口上一个焦黑的字,还在冒着烟,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烤r0u味。
夏予yan迷茫地转头看向程一清。
心疼、愧疚、后悔瞬间将她击垮,夏予yan松开手,任由余温尚在的烙铁掉落在地上,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程一清眼疾手快地一脚踢开烙铁,鞋子瞬间发出刺拉拉的声音,在她的身后挡了一下,好在这个房间墙上地上都装了泡沫软垫。
把夏予yan放在床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一身冷汗。
太可怕了。
烙印的事情程一清完全不知道,竟然需要用这种方式!?
这,这简直太可怕了!
和夏予yan在一起的时候,她是会折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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