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快感,让他的雌穴迅速绞紧,秦宿感觉到,似乎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自己的性器,很爽,但还不够,他的动作变得温柔,保持着九浅一深的抽插频率。
鸡巴每一处都很好的被白书瑾的雌穴服侍到。
当肉棒碾压过雌穴内某一点时,白书瑾的腰软了一下,雌穴猛地收缩,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秦宿将滚烫的精液灌溉在了他的雌穴中,滚烫的精液,让他感觉自己不仅被秦宿肏了,还被秦宿的精液肏了,双重快感让他再一次射了出来,一向性冷淡,没有疏解过自己的白书瑾有些失神。
虽然射了两次了,但是秦宿的鸡巴还是硬着,秦宿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的肉棒堵在白书瑾的穴口,精液和白书瑾分泌的淫液都被封在他的体内,鸡巴像泡在温泉里一样,他将白书瑾转过来,高潮过两次的白书瑾有一点失神,“小白,我知道的,你一定可以的是吗。”亲昵的语气像是对待家养的小狗。
然后,不顾他的回答,秦宿再次动作了起来,肉棒在穴口打出了细密的泡沫。
白书瑾回过神来,努力的迎合着,不过疲软的腰和高潮过有一点不济的精神让他像一个麻木的飞机杯一样机械。
“呃,啊,阁下,我做到了,您看。”就在这时,在一旁努力着靠自己的后穴高潮的林和宁跑了过来,不顾白书瑾还在现场,直接掰开自己湿透了的小穴,对着秦宿。
“阁下,您说过的,只要我成功的靠后穴高潮了,您就肏我的。”他的语气你带着一丝怨气,白书瑾有雄虫阁下的温暖又粗硬的肉棒肏,而自己却只能用手指,让他有一些委屈。
林和宁凑上前索吻,讲真的,他只是想要一个安抚的吻。
但是秦宿把他推开了,秦宿看着他满身的狼狈,嘴里毫不留情地说道:“脏。”
林和宜本来很委屈的,但是听到秦宿的解释之后,他又得了些慰藉,振作起来,摇着屁股向秦宿地方向爬过去。淫荡的样子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阁下、先生、主人,您看,您的要求我做到了,您可以肏我了吗?”语气里带着一丝瑟缩,还有哀求,半点也不像能做得出来下药这种事的虫。
秦宿看着他只觉得有些好笑,想了想,冲着他招招手,“过来,躺在这。”他指了指白书瑾旁边的位置。
林和宁乖巧地躺下,他有一点紧张地将双手抱在胸前,手臂将胸膛挤出了青涩却又诱人的弧度。乳尖微微泛红,像是泛着浆果的甜香。
嫩红的乳尖、奶白的皮肤,还有少年含春的神色,无不让人食指大动,也激起了秦宿久违的施虐欲,他想看到这个男孩在自己身下肿着乳头哭泣的样子,而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秦宿捏住他的乳尖,在手中一拧,然后在林和宁的痛呼声中,俯下身把它用嘴含住,细细地舔舐吮吸,留下细细密密的齿痕。
“哈······啊······”林和宁感觉像是被某种猫科动物挠了一爪一样,有些痒但还不够,他微微的抬起身子,将一直被冷落的另一半乳头送到他嘴边,可秦宿像是没看到一样,直接忽略了它,只顾着对“旧爱”又咬又啃。
林和宁捏住了自己的乳头,试图模仿秦宿带来的快感,在乳尖上画圈,揉捏,可是怎么也不够,人的手指又怎么比得上不满舌苔和血管的舌头呢。
“阁下,好痒,你碰碰它。”恳求的话语从他嘴中说出,带上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身侧的白书瑾好像反应了过来,我来就是为了照顾少爷的,怎么能让少爷肏这样的人呢。他强撑着有些颤抖的腿,跑到一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漱口。这茶,正好是林和宁带来的那一壶。
少爷有洁癖,只有我这种身边的人才知道,其余的人,怎么能伺候好少爷呢?白书瑾的心里充斥一种只有我才最懂他、我才能让少爷最舒服的骄傲,尽管这一切,只是出自于一个秘书的责任感。
擦了一下上身的汗渍与精液,调整了一下因剧烈运动而崩开的衬衫扣子,扶正了眼镜,白书瑾又变成了那个精明强干的白秘书,如果忽略他满是精液、泥泞不堪的下半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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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里,秦宿正跪坐在林和宁身上,让林和宁自己将胸挤成一个u型。白皙的乳房裹住紫红色的青筋虬结的鸡巴,来回摩擦间,两侧的胸膛也被染成了像乳头一样的红。
白书瑾凑上前去,轻声道,“少爷,我漱过口了,可以接吻吗?”然后温柔而坚定地吻了上去。唇舌交缠,搅弄出渍渍的水声,看得身下的林和宁羡慕的牙痒痒。
秦宿捏了一把他的乳头,“贱狗,被我肏的时候还能想别的,看来是不够专心啊。”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格外的敏感,被秦宿一捏,生理上心理上的强烈刺激,让林和宁抖了抖,秀气的肉棒抖了抖吐出稀薄的清液。毕竟,在靠后面高潮的时候,前面已经高潮了很多次,林和宁早已射空了存货。
他用手将双乳推的更紧,“那,主人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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