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范闲按得极牢,不管不顾,只是闷头打,几下便扇得屁股红肿发烫,肿起了指痕,高高隆起。
陈萍萍起初还能忍,但被扇得麻痛的敏感软肉又被不收力气地抽巴掌,登时鼓得像是小面包,每一次都火辣辣地疼。
被养子教育责罚,他耻得颤抖,半点儿为人父的样子都没了。
每一下都打得又重又狠,屁股里含着的跳蛋又夹得紧紧的,肏得那一块肉壁骚痒发酸。陈萍萍很快就受不住了,一声一声地哭叫,涕泪横流,踢着腿挣扎,叠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范闲,求求你……”
屁股一缩一缩的,肿得很高,表皮下瘀了僵血。指痕青青紫紫,爬满臀瓣,凌虐感十足。陈萍萍哭着哀求:“别打了,求你了,”他下意识摇着屁股躲,但反而像是不知好歹地引诱,浪荡不堪,“呜!别打了……”
范闲咬唇,一手掰开臀瓣,忽地下手扇了一下陈萍萍的后穴。
穴口湿软,在奶茶店里被捅得微肿,冷不丁被打,痛爽交织,陈萍萍一下子掉了好几颗泪珠子,喘息声立刻变了味。
范闲冷笑:“扇穴都觉得爽,是吧?”
他毫不留情又是几掌抽下去,把小穴打得红肿肥厚,和周围臀丘一样,红彤彤一片。
陈萍萍哭声甜腻,扭着腰躲不开,竟然前面再次勃起,随后被范闲冷淡地一把拽起来。
一站一坐,他颤抖着无措着,范闲面无表情,伸手肏进后穴,随意抽插了两次,垂眼看见老男人腿软得发抖,嗤笑了声。
他猛地把人按下,随后拉开裤链,没有任何前戏,异常粗暴地大喇喇地肏进入,长驱直入。
陈萍萍恐惧地捏白了手指关节,哭叫着深深吞下肉棒。他吓得嗓子哭哑,巨颤着夹紧两条腿:“呜!跳——”
跳蛋,还在里面。
陈萍萍剧烈颤抖,吓得只想快逃,用力推搡着向后仰。但一用力,那支撑点落在臀上,反而像是迎合的吞吃。
极狠的深顶,肉棒推着跳蛋倏忽埋入,快速的操干放慢成一帧一帧的,甬道被撑大被侵犯的感觉鲜明而无法忽视。范闲那根肉具粗长膨大,挺进像是没有尽头,一瞬间陈萍萍只以为肚子会被操穿,而快感将他淹没,他只会挺直腰杆哭叫着承受,崩溃地摇头。
青少年的发育成熟得很,那根东西狰狞到蛮横,像是未驯化的巨兽的性器,气味粗野。
它不留余力地、暴力地操进嫩腴软滑的臀肉之间,深深没入,插得小穴紧缩不已,只一下就痉挛得喷出一大股淫液,湿热粘烫,咕叽咕叽浇满了肉棒。
于是,它的抽送愈发湿滑顺畅,滑溜溜地操出水声,碾过肉壁的动作更加放肆。
范闲没有留下适应的时间,自顾自大开大合地顶弄,冷酷残忍地把那枚跳蛋顶到肠道深处。
陈萍萍哭到打嗝儿,一噎一噎的,被扣着腰死死地钉在肉棒上,很快就连哭的功夫都没了。明明刚才在奶茶店里,这个姿势还是温柔甜蜜的,但此时他只感到了害怕。
太深了,太深了……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事的肠道在抽搐,恍惚肚子快被顶穿,未知的恐惧令人想要溃逃,而他却只能无力地承受,两条腿悬在范闲腿侧,身体被肏得乱颠不稳,性器硬邦邦地随着摆动而在空中一甩一甩的,不时顶上范闲的校服,在腹前洇出一小片湿迹。
而屁股被打得红肿发烫,薄皮油亮,如今在粗糙布料上颠动,起起伏伏,啪啪有声,自然是麻疼得要命,敏感至极。
陈萍萍痛得收缩臀瓣,小穴跟着收紧,夹着巨硕肉棒。脆弱软肉间插着那么大一根东西,看上去淫秽污浊,令人血脉偾张。
若是平常的时候,软屁股白嫩丰腴,夹着小儿手臂粗的性器,明显的尺寸不符,勉勉强强地含着,再加上被插得臀肉乱颤淫壁喷水,冲击力更是巨大。
这么大的东西,很难不让人爽到。
最初的几十下过去,跳蛋的位置便不变了。陈萍萍微微松气,但很快,纤瘦老男人就被干翻,股间贪吃地夹着肉具,爽得粗喘乱叫,还拖着沙哑的哭腔。
旅馆内范闲肏晕过他,此后便留了力气,虽然时间仍长,但徐徐地做,总算不太折腾这具淫荡又敏感的身子。
而今天范闲根本不想温柔。
这才是他真正的粗暴,打桩机一样狠顶着。跳蛋震得芯子糜烂酸软,肉棒不停地操干,两样加在一起,陈萍萍爽得几乎不会思考,呻吟碎得拼不起来,呜呜一片都是求饶哭声。
可肉棒依然不管不顾地狠肏着,穴壁一抽一抽的,像是失禁一般不断喷水,流满股缝还浸湿了范闲的校服裤子,在穴口被操成白沫,咕叽咕叽地响。
过了一会儿,范闲蓦地把人托起来,龟头圆滑硕大,磨着娇嫩肠壁,深楔进去。陈萍萍哭吟一声,张腿盘在养子腰上,体内的滚烫肉具轻轻磨着,他任凭范闲带他走到桌边。
范闲抽出来,把陈萍萍翻了个面儿,摁趴在桌上,抓着屁股又重新顶进去。陈萍萍被顶得身体向前拱,呜咽一声,感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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