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几分粗犷,一直没有人在乎她的外貌。
林溪:“等你看久了自然会习惯。”
梁乾:“……”
恐怕未必,反正眼下是越看越不淡定,心痒口渴。
林溪伸出手,拍了拍对方肩膀:“你小子以前说什么血浓于水,怎么,这是发现浓度不够?”
梁乾:“……你说话还是这么逗趣。”
是因为你死了……我才会顿悟。
毕竟除了他娘,何知行是他最在乎的人。
在梁乾心里,没有把那几个哥哥当兄弟,但却把何知行当成好兄弟。
何知行,也就是现在的漂亮到不像话的林溪……
林溪打量着人:“脸怎么这么红?在宫里喝酒了?我随便开个玩笑,咱们坐下来吃饭吧,这个酒楼都是我的,这顿我请,不过以后得付钱。”
“凭着我们从前的交情,你比普通客人少收三成钱,喝酒也不算钱。”
毕竟他不喜欢喝酒,酒量也不行。
梁乾眼眸一亮:“你对我真好。”
他还想说话,包厢门却被人步打断了。
陆焰收到消息,林溪今日来了琼楼,他当下就察觉到不妥。
林溪近来很少出门,此番一定是为了见谁。
今日阆肆王世子进京了,只能是他了。
陆焰自那天看过信后,便对此人印象深刻。
刚到四楼走廊,他便听到里面的笑声。
林溪能这般毫无顾忌地大笑,两人关系果然匪浅。
“夫人不当家,不知道经营的难处。总是随意给客人少算钱。今日也不例外。”陆焰边走进来,边笑意盈盈道。
林溪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也幸好是我来了。”话音一顿,陆焰看向房间另外一个人,笑着又说,“我家夫人只要心情好,便会随意许诺别人下次光顾削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说这话并不是对你不满。毕竟她还许诺了许多人。”
梁乾:“……”
原来如此。
林溪不解地看向陆焰。她哪里随便削价了。她最喜欢的就是钱!
小毒菇比她更在意钱,怎么变得这么抠的吗?是被她传染了吗?
可是每次少收梁乾银子也影响不大,毕竟削价也有利润。
梁乾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这位是?”
林溪还没说话,陆焰抢先一步开口了。
“我叫她夫人,自然是她夫君。这位公子方才没听见吗?”
梁乾干笑了声:“听见了,但是没看出来。”
陆焰看向林溪,笑得如沐春风:“夫人,你这位朋友真有趣。”
“……”
林溪深吸了气,这两位怎么都怪怪的,虽然都在笑。
梁乾压着心里的不满,道:“林溪,我有话和你说,想单独说。”
林溪点头,看向旁边的陆焰:“不如你今日先回家?”
陆焰伸出手,拿起林溪垂下的腰带,在手指卷了两圈,再默默松开。
“我今晚会好好喝补药,定然不会让夫人失望。”满腹心事的承诺。
林溪一头雾水,你不是每天都喝补药吗?
这也要拿来说?
陆焰深情款款地看了林溪一眼,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能看得出十分不舍。
林溪:“……”
已经不想说话了,这也太会演了吧。
几个时辰后就会再见,不知道的以为是生离死别!这也没必要在这里演啊!
陆焰前脚刚走,梁乾开门见山问:“你夫君不行吗?我的意思是,他身体不行吗?”
林溪:“……”
这又是什么破问题!
我们虽然很熟,但也没熟到这个地步!你不会委婉一点吗!我现在可是个姑娘了!
不过就事论事,她也不知道陆焰行不行。
好像是行?
林溪不说话,梁乾就当她是默认了,又说:“那你为何要嫁他,没关系,还能和离改嫁。”
“那倒是没这个必要,别人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怎么一来就要我和离?我眼下没这么打算。就算不行也无所谓。”话音顿了顿,解释又说“不一定非要行。你没成亲不懂,还是秉性适合比较重要。”
“……”但他看着不像好人啊。
“算了,不说他了,说说你吧。”
梁乾本来深受打击,不太开心,一听林溪问起自己,马上又打起了精神。
他把回到藩地,如何除去几个兄长、如何步步为营上位的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
从这些话语中,便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危险。
不过他们曾在刀尖上行走,也就不算什么。
林溪:“和我预想得差不多,你小子真出息了。”
她把自己回到京城后的事,挑着重要的,能说的,几句话简单概括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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