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什么反应。
岑颂这才耐下性子看了两分钟,但是没看出什么名堂来,扭头见她表情认真的好似在听老师讲课,岑颂不禁好奇:“‘这么好看吗?”
闫嗔眼睛好半天才眨一下:“这个男的好可怜!”
岑颂又看向屏幕,刚好看见男人蹲在墙边在抽烟,一口接着一口,大口吸进,小口吐出,那是最不要命的抽法。
突然就想到昨天,在悦玺墅门口等她的时候,蹲在酒吧门口的时候
他也是这样。
那种“想让她同情又害怕她对他只有同情”的该死心理又冒了出来。
他眸底微光渐暗,之后,岑颂沉下了心,不过不是看电影,而是在想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怎么做才能让他和她的关系彻底稳定下来。
电影结束,两人出了放映厅。
“我那边也没有你的东西。”
当时岑颂正低头看她搂着他胳膊的姿势,听她这么说,抬头:“你是指什么?”
“生活用品啊,就牙刷拖鞋一类的东西。”
牙刷是没有,但拖鞋
“你柜子里的拖鞋不是给我准备的?”
当然是给他准备的,不然和他生气的时候也不会给扔到门外。
刚想说是,就听他哼哼了一声:“悦玺墅的房子,除了我,有没有别的男人去过?”
这人又开始酸了。
想着自己都是被他逗的份,闫嗔就故意:“有啊!”
岑颂当即就皱眉了:“谁?”
闫嗔仰头看他一眼:“你猜。”
岑颂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故意,不过小姑娘都这么说了,那他干脆就顺了她意:“这我哪猜得到,闫老师这么好心肠,都能把我捡回家。”
闫老师都喊上了。
闫嗔撇着嘴角:“那你是不是得报恩啊?”
报恩
他笑了下,带着几分玩笑:“以身相许,你要不要?”
闫嗔亦恼亦嗔地看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经点?”
这么说是挺不正经的,那他就换个说法。
岑颂站住脚,目光专注地看她:“如果我说结婚呢?”
闫嗔脸上的表情因他的话渐渐凝固。
不仅如此,岑颂还感觉到弯在他臂弯里的小手在蜷紧。
她不是紧张,而是犹豫。
是因为他的话让她太过意外,还是说她压根就没想过和他有以后,又或者
她只是想陪他度过眼前这段‘难捱’的日子,等他一切回到正轨,她就会抽身离开?
各种可能性在他脑海里闪过,最后捻成一缕孤掷一注的决定。
岑颂将她弯在他臂弯的手握到手里,将眼底明显失落的情绪遮掩住,继而笑出一声轻松:“我就随口一说,看把你吓的!”
说完,他牵着她往电梯那儿走。
闫嗔亦步亦趋地落后他一步跟着,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他微微绷紧的轮廓。
他只是随口
就在她把他的话当真的下一秒,他却说他只是随口。
真的只是随口吗?
还是说他在试探。
试探她,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她还会不会愿意义无反顾地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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