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会让懂厨房的人眼睛发光的高档定制在闫嗔那里却只像是摆设。
原本还跟在她身后的岑颂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前面,见她兴致缺缺,他笑了笑:“不喜欢这个厨房?”
闫嗔摇了摇头:“漂亮是挺漂亮的,但”她耸了耸肩:“对我来说用处不大,”她指了指内嵌式的冰箱:“不过这种奶白色的拉丝面还挺好看的。”
听得岑颂低笑一声,俯下腰看她:“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前倾过来的上半身,离她很近,闫嗔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从嘴角溢出的声音听着像咕哝:“说冰箱好看跟可不可爱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以后家里有了个一日三餐都要等着他做好的小女人在,光是想想,岑颂就觉得那种画面相当美好!
特别是那种他还在开会,而她还没吃饭,饿着肚子给他打电话,娇滴滴地催他什么时候结束的场景
不能想,一想,他都想跳过追求她的环节,直接跟她领证了。
就是这小姑娘有点不好搞,暗示的都这么明显了,还一副懵懂不知的反应,也不知道到底在装傻,还是说这小脑袋瓜子太迟钝。
上次李旭只把地下层改好的舞蹈间发了图片给他,岑颂还没来看过。
“上次不是说下面还有舞蹈间,怎么样,看过了吗?”
说到这,闫嗔点头加撇嘴:“不止舞蹈间,还有健身房和影音室,”说着,她忍不住将声音压低,带着背后说人坏话的鬼祟:“怎么看都和房东的品位不太一样。”
岑颂眉棱一扬:“那这房子的品位是高还是低?”
“高肯定是高的,就是刚刚中介说卫生间里的水龙头和花洒都是24k镀金的时候,觉得这家的主人应该是钱太多,没地方花了。”
岑颂:“”
他都不知道这些小细节!
看着她那一脸嫌弃的小模样,岑颂忍不住问她了:“听你叔叔说,你爸爸的生意做的也不小,怎么你一副——”
闫嗔知道他要说什么,一个眼神把岑颂的后半句给噎了回去。
“他生意做的大不大,那是他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话说的,岑颂对她的家庭情况还真是一无所知:“你还有兄弟姐妹?”
“没有。”闫嗔是独生女。
“那这豁大的江山以后不都是你的?怎么就跟你没关系了?”
闫嗔一时找不到话接了:“反正那都是他努力得来的,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就只有那些奖杯。”
奖杯
岑颂一脸兴趣:“什么时候送我一个?”
这人真是什么都要的出口。
闫嗔睨他一眼:“你想得美!”
结果岑颂话锋一转:“饿不饿?”
两人就站在西式厨房的流理台前,闫嗔也不知怎的,一语就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你该不会想在这做饭吧?”
“这不是搬了新家吗,正好给你开个火!”
闫嗔不懂这些习俗:“开什么火?”
“就是借着开火,把晦气熏走,算是搬进新家的仪式。”
这房子对岑颂来说,的确是新家,厨房也是一次没都用过,但对闫嗔而言就不是了,“我这算什么搬新家,”她环顾厨房一圈:“这房子在我之前肯定是住过的。”
这话岑颂就没法反驳了。
行吧,反正她也不会做饭,这火啊,终究得他来开。
“那中午带你出去吃顿好的,就当是给你庆祝了。”
闫嗔还是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不用了,你也帮了我不少了,你就先忙你的去吧,中午我和叔——”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岑颂打断她。
闫嗔无辜地看着他:“什么?”
“卸磨杀驴!”
闫嗔:“”
岑颂偏开脸,朝客厅喊:“靳洲!”
靳洲没把自己当外人,刚刚已经在地下层转了一圈,这会儿正坐在客厅休息区的那把雪茄椅上,听见声儿,他起身走过来。
“怎么了?”
岑颂朝面前低他一头的人连抬几个下巴:“你管管,这刚把行李给她搬来,她就急不可耐地赶人了!”
闫嗔被他这一状告的,脸都憋红了,“谁赶你了!”
“刚刚是谁说的要我忙自己的去?”
闫嗔急忙解释:“我那不是怕耽误你正事吗?”
“说的好听,我被你耽误的事还少吗?差这一星半点?”
闫嗔:“”
靳洲听了都忍不住笑:“行了,多大点事,”他看向一脸羞恼的闫嗔:“你别管他,他这人就是时间多。”
眼看靳洲转身,闫嗔忍不住甩了下岑颂的胳膊,压着声地质问:“多大人了还告状,你幼不幼稚?”
是挺幼稚的,但很有效,不是吗?
岑颂摆出一张傲娇脸:“从现在开始,欠我的那几顿饭,一顿一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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