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超市买回来的牌子,超大号,带螺旋花纹。
徐走舟扯了衣领上的扣子,那是一件白衬衫,很便宜,周末兆水打折时带他买的,扣子很紧,他不习惯,但是很好看。
徐走舟没扯开,干脆就抬掌一挥,把领扣崩掉两颗,白色的纽扣掉进他的领口,他没管,扑过来抱人。
他的拥抱很散,像是很疲惫了,眉眼里的火却还是不熄灭的。
年轻的身体里面都是火,透着皮都是能哈气的热,他探着舌头舔兆水的颈肩。
舌苔比起软颈的肌肤还是粗糙的,像是钝感的刮刀,毫无预兆的由雌兽化为了猎物,被叼住脖颈,予取予求。
“妈妈。”徐走舟含糊的喊到。
兆水浑身一颤,知道他是要说一些几乎要剥骨的情话。
“嗯…?”兆水的臂半松搭着他的身,其实更想捂住他的嘴。
“今天沙拉酱挤太多了。”徐走舟慢慢的亲着他的脖子,像是猛兽的爱欲前餐。
兆水没反应过来,就含混道“吃不惯么,明天……”
“很像吃精液。”徐走舟打断了话,他依然懒散,可能是上了一天课的缘故,也可能是昨天晚上电了逼,所以心情好的缘故,他格外喜欢抱着兆水闻,宣告一些不知所谓的所有权。
兆水最讨厌被所有,讨厌一切的束缚,却又被迫与他共赴一舟,被各种各样的情意,和畸形的关系折磨。
“是你在暗示我么,妈妈?”徐走舟说,他的后两个字咬的极重,又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耻笑。
兆水几乎要被这个习惯已久,却又背德极深的称呼俘虏,他一面唾弃着这不合常理的亲密关系,怀着对于徐走舟那说不清的厌恶和逃离。
一面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徐走舟是存有一些母爱泛滥的情愫,在他恶意服软,喊妈妈的时候。
徐走舟是一点也不羞耻的,也不知道这么多年的社会教育到底有没有发挥作用,他一面抬起了脚,隔着里裤踩在女批上,一面掰着腿,试探着到底能折到哪种程度。
兆水的批里泛起了湿,一点点把褶皱的里裤泡开,晕染出一个濡湿又淫色的形状,徐走舟掰开腿,仔细看着湿漉的腿根,突然把兆水摁到他的身下。
一双大掌将人的底裤剥下来,像是剥开白嫩的幼笋,紧接着,穿着灰色球袜的脚,就整个踩在那漫开的花上。
兆水只感觉阴蒂麻痛的让腿根都发抖,这种程度的羞辱直接将他的心理防线打破。
“我不喜欢这样”兆水抬掌将他的腿推开,然后起身想去把内裤穿好。
在他拱起背去拿裤子的时候,徐走舟忽然抬脚一踹,把人从床上踢翻下去,露出柔软的女批,然后一脚踹到突出电肿的阴蒂头上。
“呃……啊……”兆水一阵哭叫,他的阴蒂被踢的好疼,就拼命想把大腿合起,却被另一只脚死死踩在脚下。
紧接着,徐走舟用脚跟抵在柔嫩的女批上狠厉的摩擦,直到整只穴都肿起。
他将阴蒂头上的嫩皮用手扯着往下剥,然后启动了尿道的电击将床下的人折磨的一阵哭叫,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脚。
兆水只觉尿孔一阵滚烫,然后酥麻的电流顺着尿液往里刺激,几乎要疯掉了,柔软的穴被脚面踩的疼,外面的阴唇被踢开,里面嫩穴痒的发疯。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毫无自尊的海葵,被戏谑玩弄,踩到泥里,要命的是自己淫荡的身体又不允许自己解脱,兆水的双眼无神,喉咙之间溢出哭喘来。
他看见徐走舟把螺旋的安全套戴到自己鸡巴上,看着他的脸撸到射精,然后把呈满精液的安全套塞到他的水批里,像是塞入了一枚缓慢的子弹,只觉砰的一下,在阴道里爆汁。
徐走舟的手指有些糙,他慢慢划过兆水那张没有表情却漂亮苍白的脸,好似憎恨着这个什么都不在乎的艳鬼,把留下的眼泪顺着指腹藏到手心。
“精液好吃吗,妈妈?”
昨晚徐走舟没有取出穴里的套子,只是在擦过泪后,把兆水整个人裹到怀里,从背后抱着,一双大手掰开腿根,仔仔细细的摸着他的阴蒂。
徐走舟后来又口爆了一次,精液的苦腥在兆水的嘴里,口腔中仿佛还留着没有吞咽下去的精。
他连着又咽了几次,涎水顺着口角往下去流,直到徐走舟掐住了阴蒂尖,兆水一声哽咽,腿根颤的不像话。
在极致的粗暴后,极致的温柔最磨人,兆水挣扎着去推他作恶的手,把屁股往后挪,却被他将双手桎梏住,抵着腰迫使将湿漉的穴整个敞开给他把玩。
他有时候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几乎哺育大的孩子,对这样一个畸形的女性器官如此痴迷。
兆水迷糊间吞咽下徐走舟喂的水,每次做的时候,徐走舟总是乐意给他喝点东西,好似让他憋着尿挨操会让徐走舟更有快感。
他被灌的有些反呕想吐,却被徐走舟掐住下颌强行咽了下去,青年的手心很烫,却不容拒绝的钳制着他。
徐走舟难得没有说那些床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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