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恬腰一阵一阵酥软,男人的指骨又硬又硌,戳得她发颤。
而他那句话过于震撼,震得她脑子也直颤栗。
他在求她!
这戚恬很难想象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口,药物再怎么猛烈,那也不至于把性子都能扭改吧。她的印象中,易清徽倔得要命,从来不肯低头、认输,不论她怎么折辱,他永远是挺胸抬头的。
易清徽揉着那处,大掌牢牢包裹着,拨弄得她颤抖,随后他眼角红红的垂眸看过去,呼吸也吹到了她腿上去,激起戚恬一阵惊栗:不,你干嘛啊!
他的手指直径捅了进去。
柔嫩的甬道绞紧了他,里边软得厉害,但水太少,他顶进一个指节后就没办法再进了。
戚恬难受得哼着,男人却自顾自的只想贴紧她,那小小的窄细甬道被强行剥开来,把她的内腔都抚得微痛。
她没有办法,便想顺着他来,于是也迎合了他,吻了上去,勾缠着易清徽的舌尖打闹。
易清徽喉间一窒,指上力度轻了不少:嗯
两人黏乎乎的交换着彼此气息,而他的气味浓烈又灼热,戚恬很快、渐渐的湿润,把他的手指裹得紧实。
他尝试着往前,指节再深埋一寸。
此时男人呼吸粗重了起来,憋不住的要解自己裤子,可惜只能单手,理智又迷迷糊糊,抖抖嗦嗦解了一会没解开。
她见状失笑,抬手大发慈悲的帮了一把他,热乎乎的肉茎几乎是弹跳出来,拍在她大腿肉上。
算了算了,分也分不开了,这样也很好,戚恬自暴自弃的想着,接着以前那些龌龊心思重新冒尖了,她包养他的当时,曾经暗搓搓想过的、没来得及使上的,一瞬间膨胀炸现。毕竟她哪有那么高尚,她根本没有道德底线,若不是因为最后一丁点良心,戚恬早撩开裙底勾他个七八来回,死都不会让他下床。
他们身体多契合啊,当年他一进去,戚恬能湿得跟高潮过一样,她总是能热情的招待他,即使是易清徽一个浅淡的吻。
这已经快成了她的身体本能,好像盖章似的,他把她操成了只属于他的形状。
易清徽握着自己,磨蹭着她,把她磨得背脊发麻。
她的肉穴开始滴着水,濡湿底下沙发一片,可他觉得还不够,仍是不够,需要更湿点,因为那圆溜溜的龟头顶了顶,没能顺畅顶进。
于是男人的手指继续插进捻弄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蹭过她的软肉,弄得她一抖再抖。戚恬忍不住,手往下一抓,攥着他让他插得激烈些。
情欲瞬间如同绷紧的丝弦般,他们又交换了个热情旖旎的深吻,易清徽拥紧她,猛力抽插了几个来回。
她咿咿呀呀泄了身,水都浸湿到他指根。
易清徽被绞得动作缓了缓,他没怎么清醒,眼神是糊蒙蒙的,带着疑惑瞟向戚恬那儿,似乎不解为什么又卡住。
然后他一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头颅低垂下去,滚热的鼻息吹到了她湿乎乎的入口周寸。
那热气吹得戚恬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像羽毛似的搔弄着浑身敏感脉络,刚降下去的快感又蠢蠢欲动。
他还要更湿么?不是吧!戚恬意识到这点后头皮发麻得很,体力远不如以往的她小腿都在抖了。
而事实证明确实如此,易清徽的唇瓣贴到了她阴户上。
啊啊、等慢一点!慢点!她浑身一颤,慌张的去推挪他,却被易清徽抓了脚腕给架到他肩膀,脚上的高跟鞋稳不住,顺着他的背脊滑了下去。
救命!戚恬心里直呼不妙,男人的舌头又热又软,专心往她弱点激,她所有感知的神经一时间绷得极紧,断也断不了,跑也跑不掉,简直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快乐得要命,她微起扬下巴,像缺氧的鱼拼命浮出水面张嘴呼吸,鼻子的氧气几乎供应不上来。她的阴蒂一直被揉,委屈兮兮的在男人指间涨硬,因为易清徽的吐息烫得厉害,戚恬怎么都没法抑制得住自己的颤栗。
女性敏感带本身集中在那附近,随随便便一碰都能软了腰,老实说易清徽技巧不怎么好,他很少会这样给人弄,更不用说搁到他以前,那会易清徽没咬她就不错了可戚恬却觉得自个要晕过去,她的脑子里反反复复闪着刺眼白光,被他舔得节节败退。
她想她该认输还是求饶,她应该认输吧,虽然某种角度上戚恬算赢家,赢了易清徽的骄傲,赢了他的清高,但此时此刻她只想着要认输,求他放过她。
阴道疯了似的抽缩着,层层裹紧闯入的异物,却徒劳的被侵犯得更深,戚恬爽得要命,一只腿无力的晃晃,接着就让易清徽抓了去,抬得更高了起来。
暧昧的又湿腻的气味散发愈加浓郁,表明她的水流得很欢,唇舌出入的细细声响极其羞耻的传进戚恬耳朵。
高潮再次气势汹汹袭来时,戚恬深呼吸了一次,想做个心理准备,没料到易清徽嘬了一口,快感刹间把她打了个七零八碎,差点瘚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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