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把她撑得太满了,龟头又卡在狭窄的小口处,让她呼吸吐纳之间都清晰的感到那处的胀满。
易清徽被箍得也很有感觉,汗珠一直往下滴。
我不会射进去的。
他的指腹温柔的抹掉她眼角的泪,就这样,让我待会吧。
戚恬喘着粗气,她太久没这样做过了,如此之深的程度其实让她隐隐发痛,好像第一次做似的。
接着好半会后,易清徽才有了动作,他俯身下来吻她,边撞着边吞掉她的呻吟。
缠绵的一个吻结束,唇瓣稍许分开点距离喘口气,他哑着声告诉她:你知道吗?我一点都不想回忆那时候。
我、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易清徽似是嘲笑的哼了声。
我说的是,你结婚的时候。
他把阴茎又顶到那个窄密的小口上,和她结婚的那一个荒唐夜里,是如出一辙的欢爱姿势,缠绵旖旎。
所有的理智蒸腾散尽,余下无尽的情欲,控制着他占有进去,让她无处可逃。
而戚恬却顿时愣住,她真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会邀请他参加自己的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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