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也是他自己敞开一切,对以欢愉持续在他身上攫取的某幻予求予取的。
那些捣插似乎也因他的讨饶而温柔上了几分——这是错觉,alpha粗长的肉茎在oga紧热湿滑的肠肉间来回杀伐,而那些过分直白地忠于自己的欲望的穴肉全然不知羞一般谄媚着、雀跃着迎合。
厨房里的那股巧克力香已然被玫瑰花的香甜所取代,又被浓浓郁郁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抱了个满怀,那股酒香仿佛霸道又幼稚地将那股甜香死死锁在怀里,直白地宣布着这枝玫瑰的所有权。
疯了,要疯了。
花少北被某幻抬起一支大腿拥压着侵犯得软了腰,大腿根紧绷着,摆动着的屁股却愈发贪欢着迎合,漂亮狭长的深海色眼眸已然失焦,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沿着嘴角淌落。
某幻捣插得很用力,毫不留情地研凿着最深处发软发酸的腔口。
小腹随着一下下的抽送而肆意痉挛着,被顶得乱甩的花茎也淫乱地出了精,沾得两人相贴的下腹狼藉不堪、黏糊一片。股间也是,那些不知廉耻地往外涌往外渗的穴液随着性器的抽离被带出,湿漉漉地往外涌。
花少北猝不及防被推上绝顶,但尖叫都被细密的捣插截断得断续不接,那声尖叫过后只剩下小兽般的呜呜咽咽,听得某幻都不忍忽略那双下意识渴吻的口唇,含吮着尚紧绷着身体处于高潮的余韵的花少北的唇,仔细地抵着那无比热情肆意的肠肉深处肆意地研磨。
我会死在你的怀里、你的鸡巴上的吧?
花少北震颤着的大脑不受控地绝顶时尖利且极致的欢愉间嗫嚅。
那你要记得,把自己赔给我,让我们一起坠入极致欢愉的深渊中,纠缠着陷落。
我的……龙舌兰。
***
早在某幻还未出师之前,他第一次给花少北做巧克力的时候,绝对堪称是失败中的典范。
彼时留在师父的庄园边担任所谓的助教边光明正大地等某幻出师的花少北,抱着刚从超市里买回来的生鲜蔬菜进了厨房,看到的便是媲美战场的乱象。
【呜、怎么办啊师兄……这……】
不晓得是不是某幻操作的方法步骤有问题了,更不晓得是哪里出了什么岔子,总之花少北抱着购物的纸袋子进厨房的时候,厨房里已经被凝固的巧克力弄得面目全非。清秀的年上垂着那双狭长的眼睛,闻言草草扫视了一遍狼藉的厨房后,抱着超大的纸袋子转身走向了冰箱。
【……阿幻,乖乖呆着别动。】
可是某幻怎么可能乖乖呆着不动,他轻手轻脚地挪到了花少北边上,脸上带着几抹没抹干净的巧克力浆,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师兄、帮着往冰柜里放东西。
【啧,谁把波子汽水放冰箱里了啊……不可以的你知道吧?——哎卧槽!!】
花少北打开第二个放冷饮的冰柜准备往里补货,眼尖地一眼扫到那瓶放在冷藏格的波子汽水,边对某幻说教边去拿那瓶看上去就已经放了一段时间的波子汽水。
结果话音未落,那瓶波子汽水便炸在了他的指尖——花少北甚至都没来得及回避,便被周身龙舌兰酒信息素混巧克力香的某幻死死地护在了怀里。
心跳被放大了无数倍,他听见两人的心脏在相贴的两个胸腔中共鸣——确实是该怦然心动的,两人确认关系那么老些日子了,除了做爱时的耳鬓厮磨、抵死缠绵之外,平日就连拥抱都少得可怜。
某幻看着自家的花师兄狭长的眸都睁大,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的猫咪一般,缩在他怀里不动的模样着实可爱得紧。于是他便存了坏心思,心里偷笑着凑过去舔花少北的耳垂——接着他便被手比心快的花少北一个擒拿摁在了隔壁的冰箱门上。
然后半晌后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花少北别别扭扭地道起了歉。
—诶卧槽,吓死我了,下意识反应嗷,对不起嗷某幻,你……没受伤吧?
—呜呜呜北北师兄,我伤得可重了。
—真的?哪儿被扎到了,让我看看?
—yheartisbroken,ysweetie
—啧,皮的你,gui。
那双带薄茧的手触在他的胸膛上,不轻不重的,有点像小猫儿踩奶——唔,或许不该这么讲,花生米踩奶可比他凶多了。
于是某幻抬着一双盈满羞涩笑意的深邃眼眸看着把自己摁在沙发上、并顺势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花少北,眉清目秀的杀手先生似乎有那么些许苦恼:
此刻花少北的双手正一边一只地覆在他放松下来以后软硬适中的胸肌上,捏捏左边,皱眉咋了一下舌,揉揉右边,又拧着眉头咬了咬唇。
——两边手感都好好,可是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all啦!于是他跨坐在赤着上半身、左手虚扶于他腰间的某幻的大腿上,眼神热烈而炽灼、迷恋而直白地用双手拢着某幻那两片发达的胸肌,一只手揉弄,另一只手的拇指则调皮地逗弄着alpha那不算过分敏感的浅茶色奶头——甚至、甚至还大着胆子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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