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事吗?」
「是的,与您禀报,杜娘娘虽然胎气有些不稳,但目前母子平安。」
季怜惜偷偷地在心里呼了很大一口气。但表面上却是扳着脸:「她的事与我无关。」
风儿给了季怜惜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後才说:「奴婢知道,这只是奴婢擅作主张告诉娘娘的。」
「没什麽事你就退下吧。」
「是。」
所幸杜寒嫣没什麽大碍,两位侍nv受的惩罚已经算是轻微了,但对细皮nengr0u的nv孩子来说,不出血也足够让她们痛个三天了。
月儿与雪儿找着她们後立刻上前搀扶,两人苍白的脸上稍微渗出了汗水。
看到恋人的春儿当然欣慰,自然地依偎在月儿怀中,已无血se的唇微微g起了苦笑,「谢谢你。」
月儿空出一只手替她抹去额头上的汗珠,一脸心疼的样子:「快些回去休息吧。」
雪儿则是皱着眉看了看夏儿,对方也皱着眉看她,也没有想乞求雪儿搭把手,自个儿扶着墙便要走开,但才走不到一部,刺骨的疼痛便迅速钻心,令她有些不稳。
一旁的雪儿想也没想立刻扶上去,没想到夏儿竟不领情,一把推开了她,「不要靠近我。」
雪儿没来由地受气,但这次她却没有还嘴,眼中的情绪难以辨别,夏儿看了她一眼,别过头去打算继续前进,下一秒却忽然惊觉自己的脚离了地,才发现雪儿竟二话不说将自己拦腰抱起。
惊讶不已的雪儿不停地扭动、挣扎,要雪儿放她下来,但雪儿的力气却b她预料的还要大,「我不喜欢看见你受伤,受伤了就给我安分一点。」雪儿面无表情地说了这段话。
夏儿安静了,也不再挣扎,甚至轻轻将头靠在雪儿的颈窝,雪儿看不见她的表情,也不说话,静静地朝惜寒院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在快到达夏儿的房间时,怀里的她突然说话了:「你能不能,别对我那麽好?」雪儿还是看不见她的表情,无法判断她说这句话的情绪,只顾自走着,怀里的人又小声地道:「我不值得」
雪儿还是没回答,总算到达了夏儿的房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看着她之後才说道:「你值不值得不是由你自己决定。」语毕留下一句「我走了」才离开。
房里安静得渗人,b起皮r0u上的疼痛,夏儿心里更是疼得难受,她不禁掩面哭泣。
雪貂「雪儿」不知何时跑到她的脚边,好像能感知她的情绪一般,蹭了几下要安慰她似的,但夏儿一见到牠跟见了鬼似的,抖了一下,眼里的泪水流得更猛了。
夏儿颤抖着双脚站了起来,嘴里喃着:「必须必须熬药给娘娘喝」
她身上的痛好像都已经好了一样,快步前往厨房为杜寒嫣熬了一帖药,替她端过去。
惜寒院里非常安静,进门了能见到杜寒嫣躺在房间里头,身旁有一些皇上派来的侍nv服侍。
夏儿端着药进来,杜寒嫣见了让其他侍nv先退下,待大家都走了才问夏儿:「你刚被罚,怎麽不好好休息呢?」
夏儿端着中药的手抖了一下,苦笑道:「服、服侍娘娘本来就是夏儿的责任。」
见她这个样子,杜寒嫣不禁感到心疼,她们都出身於平凡百姓家,自己只是b较幸运,入g0ng成了妃子、成了被别人服侍的对象,而她却是要拼上x命服侍别人
但仔细想想,自己似乎也并没有那麽幸运,如果她的身份不是妃子,不是皇子的侧室,那惜儿是不是就会一直与自己在一起了?
思及自此,眼泪又要流下来了。
夏儿见了皱起眉头担心地道:「娘娘,您好不容易保住了孩子,笑一个嘛,你开心孩子才会开心啊。」
「失去了惜儿,我要如何开心?」
夏儿端药的手又抖了一下,只是这下抖得太大力,药碗不小心翻覆到了地上,瓷碗摔了一地的碎片。
夏儿赶紧跪下,但眼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她急忙道:「请娘娘降罪。」
杜寒嫣坐了起身,「好了好了,翻了再煮一壶便是,你身子还在恢复,赶紧起来。」
「那夏儿把这里收拾了再去。」夏儿见杜寒嫣还想起身帮忙,急把她压回床上,自己则跪在地上捡着碎片。
忽然,大门被敲了敲,杜寒嫣让雪儿去将来者请进来,只见是平时不多见的冬儿,她进门望见了地上满地的药与碎片,看了夏儿一眼,後者没有理她,顾自收拾着。
「怎麽了?」杜寒嫣虽然虚弱,却还是整起身为娘娘的威严问。
「禀报娘娘,皇太子殿下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在场的夏儿跟杜寒嫣都不禁睁大了眼睛。
接着冬儿又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可是」
很快地,不仅止於皇g0ng,几乎全国都知道喜忧半参的大事发发生了。
喜的是,国家赢得了战争的胜利,摆脱了军事弱不禁风的负名,但忧的是,带领着军队赢得胜利的英雄夏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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