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老家伙。
天se越来越亮,太yan逐渐升起,胡明光已经整装待发,将所有人马的位置都布置完成,紧闭许久的大门终於打开了。
「怎麽,冷煜成了缩头乌gui不敢出来了?」一看是秦远,胡明光立即嘲讽。
秦远坐在马背上不甘示弱说:「他跟晴月正在浓情密意,哪有空理闲杂人等。」
胡明光光是用想像的,内心又开始急遽焦躁不安,将剑一把举起大喊:「杀。」
双方人马在凌月山庄大门口开始厮杀,过了半个时辰,胡明光的队伍开始节节败退,情势越来越不利,胡明光开始左顾右盼,暗暗骂说:「该si的方老头,怎麽还不动手?」
突然,一把利剑穿身而过,胡明光不可置信慢慢往後看,居然是方门主下的手,方门主握着剑说:「我是贪图富贵,但还不会至亲生nv儿不顾,既然方怡si在你手上,我又怎会乖乖让你利用,当你的打手呢,去si吧你。」一说完,马上将剑拔出。
胡明光纵使心有不甘,也无法阻止自己一点一点流逝的生命,最後,瞪大双眼、si不瞑目从马背上摔下来,副将发现後,急喊撤兵,扛着胡明光的屍t,全数撤退。
方门主走到秦远面前说:「我无颜见你义父,远儿,看在你逝去方伯母的份上,求你好好照顾方莲。」才说完,还不等秦远说话,便刎剑自尽。
此时,冷庄主终於出现,他蹲下来看着方门主说:「老兄弟,方莲是你唯一的血脉,我会照顾她,你安息吧。」
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扰动武林的日yan门也瞬间消失,彷佛不曾出现过,後来,冷庄主上奏天听,表明武林决不会与朝廷为敌,希望皇帝能够对武林放心。
五日後,冷煜带着任晴月平安回到凌月山庄。
冷夫人一看见两人,马上拉住任晴月的手说:「月儿啊,娘真是心疼,这段时日你受了不少苦啊,我让厨房备下了猪脚面线,你跟冷煜都吃一点,过过运。」
任晴月眼眶含泪,点着头说:「谢谢冷夫人,小喜呢?」
「娘~~。」任喜从偏厅冲出来,抱着任晴月狂哭。
冷夫人转过身偷偷擦拭眼泪,把母子两人拉起来说:「月儿,小喜很想你,你们也累了,先回房洗漱,等等我再派人把猪脚面线送到房里给你们吃。」
任晴月就带着任喜回房间。
大厅里
方莲热情的喊冷夫人:「冷伯母,怡姊姊有一起回来吗?你有看到我爹吗?我也想赶快回家。」
冷夫人拍拍她的肩说:「方怡受了很重的伤,你爹…你爹带着方怡去找神医了,在他们回来之前,你就在这住下,伯母会好好照顾你的。」
方莲马上失落的说:「是这样啊,好吧,希望姊姊的伤赶快好起来,冷伯母,就麻烦你了。」
「那你也先回房休息吧,等等再出来用晚膳。」冷夫人对方莲格外心疼。
冷庄主问冷煜说:「傲竹楼都还好吧?」
冷煜说:「放心吧,大哥带出来的铜墙铁壁,无人能破,嫂子也因为晴月平安回来,终於能安心养胎。」
「这次武林大伤,得重新整顿一番,你也去休息吧。」冷庄主拍拍冷煜的肩,这次他才真正感受到冷遇有大转变,似乎长大了不少。
任晴月房里,任喜紧紧抱着她,诉说着这些日子想念母亲的心情,门外传来敲门声:「任姑娘,奴婢是灵儿,夫人吩咐的猪脚面线,已经煮好了。」
「进来吧。」
灵儿将面线放在桌子上说:「夫人有交代得看着您吃呢。」
任晴月起身走到桌子旁坐下,笑着说:「知道了,小喜,来陪娘一起吃,灵儿,我想沐浴。」
「是,热水已经备好了,奴婢马上去准备。」
一碗面线,母子俩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见底了,任喜终究还是孩子,见到母亲後,内心隐藏紧绷的情绪终於放松,再加上吃了东西,一下就昏昏yu睡,任晴月把他抱回床铺上,这时候浴桶也都预备好了。
丫鬟们都退下後,任晴月才褪去衣物,慢慢地进到浴桶中,回想着这一切,她省思自己的心,原来不知道何时开始,她早已渐渐有了依靠冷煜的心,在危险的时刻,不停在呼喊的名字也只有冷煜,今日,当凌月山庄一点一点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第一次她出现回家的感觉。
从被救回傲竹楼之後,冷煜几乎无时无刻都陪在她身边,突然一个画面冲进脑海,那晚,任晴月做了恶梦,梦里她看见胡明光面目狰狞慢慢朝她而来,她想跑,却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想大声呼喊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心里面充满惊恐。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胡明光w辱的时候,一个声音不停呼喊着她的名字,任晴月昏昏沉沉,半梦半醒的睁开眼,看见的是冷煜的脸,那一刻,她似乎用尽全力去抱住冷煜,哭着说:「冷煜,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最後,是在冷煜的怀里哭到睡着,之後,就再也没做过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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