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才刚穿上中衣,走到小厅里,突然有一把剑抵着自己的脖子,任晴月呆站在原地不敢动,头发上的水还在滴滴答答流着,而空气彷佛凝固一般,令人恐惧。
身後的人开口说话:「姑娘,冒犯了,我家少主受伤,得借你的寝室一用。」
任晴月闭起眼睛说:「自便,我甚麽都看不到。」
这时候又传来另一个急促声音说:「那贱人居然对少主下药,现在怎麽办,少主似乎快撑不住,万一找不到人,会经脉全断。」
似乎身後那个人正在思考,脖子上的剑依旧没有放下来的意思,任晴月心中想着,不会这麽狗血吧,他们口中那位少主,该不会中了春药吧。
「我家少主急需一名nv子救命,恕在下不敬,不论你同不同意,你都得救了。」那名男子态度虽然强y,听起来也似有歉疚。
任晴月心中叹气,真是怕甚麽来甚麽,既然清白注定保不住,那也得讨到最大利益,她抬起手b三说:「行,您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若您愿意救人,不论几个条件我都答应。」男人急切回答。
「第一,留下一百两,就当是买我的初夜,各不相欠。」
「第二,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我不想看到你们的样子。」
「第三,我不需要知道你们是谁,也别问我的名字,今夜过後,依旧是陌生人。」
「姑娘,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你了,明日一早,我们就走。」或许心怀歉疚,剑锋从任晴月的脖子离开了。
随後,任晴月伸手要了那男人的腰带,把自己的眼睛蒙起来,任由对方颤抖抓着自己的手,回到房间里,而另一个听似极力忍耐的声音在此刻出现说:「你们在做甚麽,怎麽可以为了救我,糟蹋了姑娘的贞节,快带出去。」
「少主,实在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外面雷雨交加,想必那贱人找不到咱们的踪迹,说不定正守在青楼等着,为了保住你,只好对不住了。」说完,一把将任晴月推倒在床上,出了房门还将门锁住。
躺在床上的男人,中了媚药已经半个时辰,用内力不断压制身t的异样感,只觉得身t的力气正一点一滴消事,这时候属於nv孩子的馨香,再加上任晴月刚刚才洗澡,那gu特殊的气味,更加冲击着嗅觉,让他用仅有的最後一丝理智说:「姑娘,你…你快走。」
任晴月听他的声音,知道他已经忍耐到极限,却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挺君子的,既然条件都谈好了,也没甚麽好犹豫的,她开口说:「你的属下给了一百两,银货两讫,就当是今晚是你买了,不需要有任何亏欠。」
但是话还没说完,那人理智已经溃堤,直接将她压制在身下,三两下便将她的中衣一把撕开,此刻的男人就像一头饿了许久的野狼,双眼通红,浑身燥热,碰触到任晴月的身t,好像碰到冰块一样,他迫不及待亲近再亲近,彷佛这样让自己可以舒服一点。
就算任晴月在前世有过经验,但这具身t毕竟是第一次,当男人还未等她预备好,就挺身进入时
,她痛得大叫,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甚至咬到流血,直到那人结束倒在她身上。
任晴月嘴里大骂混蛋,无奈自己力气小,根本就推不开他,只好想办法扭动身t,这个动作又意外引发男人的慾火,都还没从疼痛中ch0u离,再一次承受男人的巨大。
屋外不停止的打雷声、落雨声,盖过了nv人的叫声,宁静的村子里,没有人知道今晚发生甚麽事,守在门外的两人,则是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语。
经不住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索求,任晴月最终撑不住,昏睡过去。
解了毒的男人,反而恢复jg神跟力气,将腰带拆下,终於看清她的脸,动作轻柔的帮她清里,穿上衣服,盖好被子後,喊了一声,门就开了。
「少主,这件事终究是属下错了,请少主责罚。」拿剑的男人直接单膝跪下。
「回山庄我再好好跟你算帐,取纸笔来,这姑娘,我定会负责到底。」留下纸条後,一行人就离开,被称呼为少主的男人再看了一眼寝室的门後,就跟着出门。
隔天中午,任晴月才悠悠转醒,浑身酸痛,下半身就像分离了一样,腰也像快断了一样,结果发现自己衣着完整,并非一丝不挂,突然觉得那个人还算有良心。
扶着床边,缓缓下床,想倒杯水喝,就看到桌上留了一封信,两百两的银票,还有一个全黑的玉扳指,内缘还刻了一个冷字,信上写着:
「姑娘,不管甚麽原因,终究是我对不起你,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会回来对你负责,这扳指便是我留给你的信物,冷煜。」
原来夺去她初夜的男人,叫做冷煜,下t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又咒骂了一顿,实在没力气,只好又躺回床上,再度昏睡。
这一睡,又过去一天一夜,任晴月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忍着酸痛,勉强起身去开门,门外传来担心的声音说:「月儿,我是兰姨啊,你没事吧,这两天都没看见你。」
「兰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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