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解决好了。”
“??”
这么快。
陆曼曼就只关心一件事,她脱口而出,“那我是不是清白的?”
周严丰点了下头,惜字如金,“是。”
事情解决的并不费力,昨天周严丰接到陆曼曼电话就叫人去了解情况了,不过他并没有派自己的人,而是经了公家,通知了派出所。
老两口很好找,就死守在军区大院的大门口,但是一见到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就慌不择路要跑路,怕的跟什么似的。
公安同志意识到不对,直接把人带到了派出所,都没怎么问话,老两口就全部交代了。
原来老两口这次找上陆曼曼,是听说她当上了军官太太,还不是那种普通军官太太,而是首长太太,然后就被在酱油厂出渣车间一直干苦力的儿子怂恿过来找陆曼曼,让陆曼曼的丈夫帮忙给他弄个车间主任当当。
陆曼曼都顾不上吐槽老两口的儿子有多大脸,不想着怎么努力提升文化水平摆脱干苦力的命运,居然妄想走后门当上车间主任,市长比车间主任牛逼多了,他怎么不弄个市长当当啊。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她反而惊出一身冷汗,果然老男人有大义灭亲的潜质,嘴上说了解情况,转头就上报公安了。
要不是那只金手镯确实是原主母亲的遗物,她就算用不光彩的手段哄骗过来也属于物归原主,她这时候已经铁窗泪了。
陆曼曼抬眼看向老男人,老男人脸上依旧风轻云淡,平静的不像话。
她心底却蔓延上害怕,这踏马不是拔掉刺就可以伸手摘下的玫瑰,是沼泽地带生长出来的食人花。
她款款地站起来,脸上勉强带着笑意道,“原来这样啊,看来事情还得交给你来办,不然他们看我一个柔柔弱弱、弱不禁风的女人家,还不知道闹到什么地步……你下午还要去机关上班吧,那中午赶紧歇会儿吧。”
说完拔脚就走。
周严丰本来还要告诉她一件事,却见女人迈着小碎步就跑了,跑了。
把镯子哄骗过去的时候多机智,这时候倒是有几分女人家柔柔弱弱弱不禁风的样儿了。
注视着她努力镇定却掩饰不住迫切逃离他的身影,周严丰唇角轻轻勾了勾,然后又摇了摇头。
陆曼曼想骂人。
回到房间拿着枕头“啪啪啪”地拍打了好几下床垫才稍微解气了点。
老男人果然就是老男人,什么温柔细致都是假的,骨子里都是精明和城府。
她是他老婆啊,就算没有跟他同甘同苦过,那也是结婚证明上的原配妻子,将来跟他生儿育女,携手度过后半生的人。
她出于信任/并不,把事情交给他这个丈夫来办,他哪怕出于谨慎也不该转头就上报到公安,陆曼曼不是说上报给派出所不对,她当然主张有事找公安叔叔,但是他有没有想过,她在这之中万一犯了什么错,他这么做不就相当于反手把自己老婆送进去了,她出事难道就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陆曼曼不相信他想不到这点,所以他为什么还是这么做了?
陆曼曼想来想去找不到其他解释的原因,只能说他这个人冷血。
陆曼曼这时候想起小鲜肉的好,小鲜肉虽然经济条件和社会地位比不上那种位高权重的老男人,生活懒惰没有多大的进取心,有时候像养了个儿子,但是可不像老男人一样,他让你死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赚钱赚钱,赚到钱就找个单纯帅气的小鲜肉,趁早离这种冷血老男人远远的。
说来说去赚钱才是王道。
不过陆曼曼一直等到老男人下午去上班了,才下的楼。
这中间还发生一个小插曲。
看到他就来气
机关夏天作息时间下午两点半到六点钟,按道理周严丰那种工作狂绝不是踩着点上班的人,结果陆曼曼在房间里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差五六分钟就到两点半的时候,才听到大门口传来响动。
她趴到窗边看去,就见周严丰终于出门了,司机小徐正在等他,院门外停着一辆橄榄绿的敞篷吉普车。
……看来今天不去机关,要下部队了。
陆曼曼这么猜测,然后视线不由被那辆吉普吸引,她亲爹那个人虽然私生活让人唾弃,但对一起苦过来的朋友兄弟没得说,因此发家后身旁聚集了一大帮子朋友兄弟。
那些人在她爹的拉扯下,有不少事业后来做的比她爹还要成功。
一帮人经常聚在一块喝酒吹牛皮,那里面有几个军队里转业出来的,她有次听几个叔叔聊天,就说到这款吉普车是经典中的经典,承载着那一代当过兵的人的回忆。
有个叔叔当初在汽车连小车连,说开着这个车风光无限,比他现在开jeep大切诺基的感觉都牛。
还有个叔叔怀念这个车一来首长来了的场景。
后来有个叔叔为了情怀,专门又买了一辆这个车,但是说起来外观帅的一塌糊涂,做工糙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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