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保全陆曼曼的父母,什么陆曼曼父亲早晚会被揭发,他们提前行动,可以把陆曼曼的父母保护起来?
真当陆曼曼是三岁小孩了。
陆曼曼都懒得跟他们掰扯,“这种话骗鬼去吧,以后别让我看到你们就行了。”
没想到一句话捅了马蜂窝,两个老的居然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天抢地起来,话里话外陆曼曼不能不认他们这门亲戚,他们是亲亲的叔伯婶婶。
陆曼曼都乐了,真当她泥捏的,没皮没脸就治不了他们了吗?
结果这年代大多数人好像都挺单纯朴实,富有人情味/爱管闲事,眼瞅着两个老人坐在地上哭嚎,瞬间围了过来,不赞同地看向陆曼曼,有两个还有上来跟她理论的架势。
眼看陆曼曼孤立无援,周秉忍不住从后面轻轻碰了下她胳膊,小声道,“婶娘,要不要我到保卫科喊人。”
喊人过来干什么,叫人家调解家务事还是擂鼓助威?
陆曼曼可是个体面人,才不乐意跟人大吵大闹,再说鲨人何须用刀,她当即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人呢。地上多凉呀,有什么话起来说吧。”
两人真以为她年轻脸皮薄,当着众人抹不开面子,很快就坡下驴起来了,又一口一个曼曼,亲热的跟什么似的。
陆曼曼,“我现在还有耽误不得的正事呢,你们找个地方歇一下,等我回来再说吧。”
两老的立马道,“我们、我们也没地方可去啊。”
陆曼曼笑了笑,“走吧,带你们到招待所歇歇。”
两老的立马高兴了。
陆曼曼带去了后勤部的招待所,因为毕竟是本军区的家属,证明家属身份后免去了介绍信的麻烦。
陆曼曼在前台要了一间房,扭头道,“行了,十二块钱,你们掏钱吧,我先办正事去了,咱们晚点见。”
等两老的反应过来自己需要掏房费的时候,陆曼曼早款款走了。
这年代出行除了骑自行车,就是坐公共汽车,从这里到周严丰说的安眠床垫厂有十几公里。
陆曼曼看好站牌,等待公交车到来后带着芝芝崽上了车,至于周秉,一个十三岁的大男孩还真不需要她照看。
反过来周秉处处照顾这个婶娘,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婶娘没有坐过公交车似的,上车还是他提醒后才掏了钱,还是他给找到位置,安顿她坐下。
陆曼曼确实挺新奇的,毕竟当初动不动坐豪车,还真没有坐过公交车。
她亲爹发家早,她小时候记事起就出入坐的小轿车。
自行车都没怎么骑过。
公交车来到郊外的时候,外面田地里出现一大片桂花树,八月份开了花,黄澄澄一片。
陆曼曼眼睛一亮,问前面的一个中年人,“大叔,这一片是不是公家种的?”
中年人还真被她问住了,种肯定是公家种的,但哪个单位还真不知道。
坐在陆曼曼身边、坐下后就自动把芝芝崽抱在腿上的周秉轻轻道,“林业局的。”
陆曼曼没想到小孩还知道这个,看他表情认真,应该没错。
她心里开始琢磨起挣钱的事,直到周秉提醒道,“婶娘,到地方了。”
安眠床垫厂距离站牌不远处。
整个厂区不大,四面被红砖院墙围了起来,一道铁大门隔绝了外面。
里面一边有个简单老旧的小房子,应该是门卫室。
陆曼曼让周秉敲门。
周秉敲门。
小房子里出来个老头。
陆曼曼道,“大爷,找夏见山。”
她面庞白皙,笑起来的时候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嘴边还有个浅浅的小梨涡,让人看着就甜到心里。
大爷还没见过长这么俊,这么娇滴滴的姑娘,忙道,“你是夏科长的家属吧?”
陆曼曼,“……”
大爷还挺有八卦精神的。
她换了一副语气,“大爷,你就说周严丰的爱人找他。”
闹半天是别人家的小媳妇。
大爷,“得嘞,给你叫去,你等等哈。”
夏见山正在办公室里,一听周严丰的爱人,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张好像牡丹花般风流美丽的面孔。
他一个激动直接站起来,冲到门口的时候想到什么又折了回来,拎起暖水瓶给洗脸盆里倒了水,又是洗脸又是洗手,然后从抽屉里找出一面小镜子,对着镜子屈起手指梳理了梳理了头发,后悔早上从家里出来没有打发胶……
这么想着又把上衣领子整理的平平整整,然后扣住最上面两颗扣子,觉得似乎太刻意,又重新解开……总之折腾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出了办公室。
陆曼曼远远地看到厂区的林荫小道上走过来一个人,个头高高大大的,长得倒也相貌堂堂,但锁定在自己身上的那是什么眼神呢?
直勾勾的热辣辣的可以说充满了渴望。
等等……陆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