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端着远镜从西陵颜和赤琉璃身上学了点技巧。他一向是个好学生,学什么都很快,性事方面自然也一样。
此时刚好有了实践的机会,陈子颐迫不及待得掀开蜜穴上遮盖的皮甲,用大拇指轻轻揉动那枚珍珠般的花核。
在陆地上揉动那里已经很刺激了,此刻又是在马上,马匹奔驰,马蹄急急点地,更加速了拇指在花核上的按动频率。
阿木哈真忍不住惊叫起来:“陈副官!不要!放开我!”
“不要吗?”陈子颐有些无辜得说着,“可是我觉得长官姐姐~很喜欢呢~真得不要吗?那我收手了哦。”
他假意松手,寒风从指尖缝隙灌到幽穴,相比之下,还是刚才手指轻揉时暖融融的感觉比较舒服。
阿木哈真只好求告:“算了……给我吧!你个混蛋!”
陈子颐满意得把滚烫的手掌覆了上去,手指像挑拨琴弦一样拨弄着她的花核。
阿木哈真只觉得舒服极了,比鸨母作弄她时还要舒服,尤其陈子颐另一只手还搂着她,揉着她的一对玉乳。她觉得自己要化作一滩水了,而她腿间流下的汩汩汁液也打湿了马背,甚至滴滴哒哒流了一路,还好是草原,只是灌溉了绿野,没留下什么痕迹。
好在阿木哈真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在快看到天雪池时点放了信烟。天雪池周围设了好几处暗哨,以提防有陌生人闯入,做投毒之类的事。她若不引燃信烟表明身份,这幅模样被军中同僚看见,那还得了!
阿木哈真勉勉强强夹腿停住了小白龙,她已经被作弄得两腿颤抖,几乎要合不拢了。她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又想到鸨母那句“欲仙欲死”,她想,她现在才是真正的欲仙欲死吧?
至于陈子颐,一路把他的阳物挤在阿木哈真腿缝间,也不知是因为他未经过人事,还是因为他定力极佳,一路都没有泄身,此时仍然直硬得竖在那里。
阿木哈真想要下马,却发现自己腿太软,一沾地就要跌倒,还是陈子颐一把捞住了她,把她抱在怀里。
她忽然发现陈子颐如此高大,明明比她年纪小一些,看起来却像小山一样。
“副官弟弟,你有多高?”阿木哈真问。
“八尺(185)吧?我不太记得了诶。”或许是马背上的体验让陈子颐太过愉快,他说话声音都带着一股少年的稚气。
这个人大概真的属狗的,明明在马背上蹭了一路,此时抱着她,那根肉棍又忍不住开始找她腿间的缝隙了。
陈子颐低下头,贴在阿木哈真耳边问:“长官姐姐,让副官帮你擦身吧,服侍长官起居,也是副官的职责所在吧?”
说着就把阿木哈真放在天雪池的一块光滑大石头上,轻车熟路剥她身上的衣服。
“你!唉……”阿木哈真只好任由他服侍。这个小狗副官侍候得还挺细心,一块软布由池水打湿了,再淋到她的身上,然后拧干软布,擦拭她的身体。
阿木哈真心中有些酥软,这个小副官应该是此前听说了天雪池是水源重地,所以才这么小心翼翼,生怕污染了水源。
其实不用那么小心,毕竟这方池水,除了供人使用,还常有动物过来饮水,动物可不像人类这样知礼,在里面洗澡甚至排尿都是常事。再者,她也见过有哨兵在里面洗澡的。甚至她小时候,还在这里学过游泳。
只要不无度滥用,天雪池没有那么脆弱的。
或许是少年的动作太轻太缓太温柔,又或许是刚才过刺激,阿木哈真觉得累了,便闭上眼睛,她原本只是想眯着眼小憩片刻,没成想却睡了过去。醒来时,她已经一身清爽得穿好了皮甲,身上盖了张军毯,身下还垫了男子的袍衣。她坐起身,看到陈子颐笑容灿烂蹲在她身边看着她的脸。
这家伙……该不会一直在看她吧?是变态吗?
阿木哈真又想到刚才陈子颐好像还舔过她的屁眼,连忙指着池水吼道:“你赶紧给我漱口!”
“啊?好!”陈子颐不明所以,却还是照做了。
“喂!”阿木哈真羞赧得说,“下次不要舔我的屁……屁眼,知道吗?”
陈子颐一边答应,一边笑得极为灿烂。
下次不要,也就是说,还有下次。他还以为这种美妙体验,不过是因为西陵颜偷情的意外,而酿造出的幻梦。所以……会有下次吗?
回程时,阿木哈真感觉坐在身后的陈子颐又在用肉棍戳着她的臀肉了。
“喂,你!”
“嗯?长官姐姐,怎么了?”
“没什么。”阿木哈真想了想,还是专心控马,她怕她提醒之后,这个不知餍足的少年又要开始作弄她了。
真是奇怪,明明才刚洗过澡,底下又有些黏哒哒了。一定是后面那个人的错!
她想着要回去之后,要给这个陈子颐找个女奴,不然副官天天跟在长官身后求欢,这样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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