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颐想到一句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他的小洛神此时岔开了芳穴,是否是在等着他的探访呢?
陈子颐越想越兴奋,像小狗一般喘着粗气,嗅着味道寻着他的主人,他绕到她背后,借着自己高大的体型优势,趁她不备一把将那团小东西环在怀里。
阿木哈真反应力奇快,刹那间从腿根拔出匕首,出鞘的匕首划破了陈子颐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他却依旧动情得抱住她,用下巴蹭着她的发顶,一脸满足。
“是你啊,吓我一跳,是我弄得太久了吗?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看那个远镜……嗯?啊?嗯~”
原来陈子颐竟然学着她刚才的模样,用手指轻轻戳着她的蜜穴,把带出的汁液含在嘴里:“谢谢长官,属下很喜欢。”
“你做什么!”阿木哈真扇了他一巴掌,刚刚合拢的脸颊伤口又渗出血来,她又羞又气,想要赶紧起身,却被少年用两只大手钳住,只能瘫坐在他身上。
阿木哈真气急了,骂道:“陈子颐,陈副官,我命令你放开我!”
陈子颐有些委屈得松开手,可是抱着她的感觉太舒服了,他很舍不得。
不远处忽得传来男人的呵责:“谁在那里!”
原来是西陵颜和赤琉璃,两人像遛狗一样做爱,不知不觉就遛到了这里。
“遭了……”阿木哈真和西陵颜一向不对付,此时西陵颜似乎有登基称帝的可能,实在惹不得。
西陵颜有人妻癖好,比如他现在玩弄的赤琉璃,一来与平昌侯容吉关系匪浅,二来与工部尚书的二儿子订过婚,说是年后成亲。她与西陵颜现在,无疑是在偷情!
要是被西陵颜发现,自己看到了他们在偷情……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可听不到女人的脚步声,着实奇怪?
原来西陵颜把赤琉璃端在怀里,两只玉腿盘在自己腰上,私密处还紧紧连着,随着男人的走动结合得愈来愈深,赤琉璃的浪叫声就更响了:“好哥哥,别管什么声音~估计是什么小动物~别管了~啊~操妹妹~快操死妹妹~”
西陵颜却不同意,他向来心思缜密,非要去探看。
“报告长官,现在该怎么办?”陈子颐的表情看上去也很惊慌。
阿木哈真咬牙道:“褪去我的上衣,把我摁在身下,快!”她一边下达命令,一边把自己头发解开,披散在肩膀上。为了方便活动,她都是简单麻花辫,但害怕被西陵颜看出是自己,就想着把头发散开来作为遮掩。
油亮乌黑的青丝披在肩上,散发出皂角和羊奶的香气,陈子颐一边觉得沉醉,一边听从少女的命令,剥去她的胸甲,一双大小刚好能容手掌覆盖的玉兔从束缚之中脱出,他把她的衣服垫在她身体下,听话得压在她身体上,双手假装自然得盖在那双诱人的玉乳上。
“喂,你是……故意的吗?”少女低声怒道,男人手掌的抚摸让她觉得很奇怪,尤其是幽处,竟然流出更多液体了。她没发觉自己现在和他贴身躺在一起,即便是凶巴巴的说话声,在他听来,也好像是娇嗔一般。
陈子颐咧牙笑说:“对不起长官,我错了。”却没有丝毫要把手挪开的意思。
那对交合着的男女走到了这里,看到草地上也瘫着一对交合的男女,赤琉璃媚笑道:“什么嘛,也是对野鸳鸯呢~哥哥~我们不要打扰他们,他们也不要打扰我们~好吗?”
西陵颜却皱眉:“你说什么?哪有偷情只摸奶子的!你看那个男人裤裆都没开,怎么可能是偷欢,我看是奸细吧!”
陈子颐解开马裤皮带,掏出他已经邦硬的阳物,抵在阿木哈真嫩穴旁边。阿木哈真一半认真、一半假装得扭动身体,尖着嗓子学赤琉璃刚才的浪叫:“啊~啊~哥哥好大~嗯~好像有人来了,怎么办啊~哥哥~”
西陵颜皱眉,他毕竟上过好多女人,下意识觉得这个女人的呻吟有些奇怪——和他们耸动的节奏对不上。
此时,陈子颐抱住她的腰,缓缓起身,阿木哈真的脸始终埋在他的胸口,一头青丝盖在脊背上,竟然有些像传说里在水泽魅惑男子、把男子拖入泥浆的妖精。
“原来是你啊,陈子颐,没想到你也有这种雅兴。”西陵颜和容吉有合作,对他的儿子自然也多了几分宽心,“那就不打扰了,我……”
西陵颜原本打算离开了,忽得吹来一阵风,吹得少女三千青丝摇曳,露出她脊背偏左一处暗红的烫伤般的伤疤,伤疤的形状像一只栖在少女背上的蝴蝶。
那处地方是阿木哈真的视线盲区,又早结了痂,除了颜色,与其余皮肉没有什么不同,所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块标记的存在。
但是,西陵颜知道,幼时和她扭打在一起时,他不小心扒下她的裤子,看到过那块蝶形伤疤。
知道陈子颐身下的裸女是阿木哈真之后,西陵颜心中腾起一股焦躁之情。
“哎哟,好疼啊!你干嘛啊西陵颜!”原来西陵颜的指甲嵌进了赤琉璃腰侧的肉里,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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