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鲸患看发现了这两人的小动作,她有些惊讶地看着陆森,颇是疑惑。
但最终她没有说什么,而是挥挥手,这幢白色的小楼房门打开,几人进到房中后,直接上了二楼。
而早在二楼的萧容容则在帮忙把一些瓜果美杯都端到房中那张大大的方型沙桌上。
堂堂的契丹国皇后,居然在这里当侍女,真是可怜啊。
萧容容脸上恭敬地干着话,但内心中却忍不住自怨自艾。
等东西上得差不多后,鲸患请四人坐下,她自己也跪坐下来,说道:“姐姐,你是来杀我的,还是有其它的事情?”
“嗯。”陆纤纤思索了一下,心中也是迷茫:“我也不太清楚。”
按理说,只要杀掉这个鲸患,天地的灵气至少能回复两成多些,但对方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而且她能感觉得出来……这鲸患身上没有什么戾气和怨气,也就是说,对方根本没有杀过生。
当然……天地灵气枯竭导致的妖族大量休眠与死亡,那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至少这鲸患是没有恶意的,吸取灵气只是它的本能罢了。
听到这话,鲸患的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那就太好了,既然姐姐不想杀我,那我们可以谈谈。”
“谈什么?”
“我要跟着你。”
“啊?”陆纤纤有些不解。
陆森也有些不解,他看看自己右边,发现碧莲和雪女两人在使个劲吃东西。
一边吃,还一边互相讨论‘这个果子不错’、‘这酒也行,虽然不如家里的东西好吃,但尝尝鲜也不错’这样的内容。
两个吃货!
陆森无奈地摇摇头,然后继续看着陆纤纤和对面鲸患的对话。
“为什么要跟着我?”陆纤纤问道。
鲸患光滑的右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因为我不想天天沉睡,也因为我不想和那个老太婆一样,天天想着要毁灭这个天下。”
陆森与陆纤纤两人对视了一眼。
“毁灭这个天下是什么意思?”陆森问道。
“这位相公便是姐姐的恩人?”鲸患看着陆森,答非所问。
所谓的恩人,除了指救命之恩之类的意思外,也有‘恩客’的意思。
只是说得隐晦些。
陆纤纤脸色微红,怒嗔道:“别胡言乱语,这位是我郎君。”
哦……鲸患露出失望的神色。但随后她的笑容又浮现出来:“那姐姐即是有姓了?”
“耳击-陆,名纤纤。纤罗的‘纤’。”陆纤纤笑道。
纤罗就是指透明轻柔的丝绸,是一个挺好听的名字。
鲸患的视线在陆森和陆纤纤之间扫视了一阵子后,坐直身体,脸上露出古灵精怪的坏笑:“那我也姓陆,就叫……京京。”
陆京京。
陆纤纤忍不住说道:“念我独兮,忧心京京?不好,太悲太怨了。”
陆森忍不住看了陆纤纤一眼,心想着,原来京京这词也有出处?
他还以为只是单纯地‘鲸’字去掉鱼字旁罢了,心想自己这个理科生,在这些女文人面前,还真是个文盲。
事实上,陆纤纤念的句子出自《小雅-正月》,是诗经中的一篇。
不过他随后想想,若是自己说什么力学、经济学、网络信息战之类的,估计她们也听不懂,便释然了。
毕竟术有专攻嘛。
鲸患得意地看着陆纤纤:“姐姐这是在心疼我吗?真好,但没有关系啊,我觉得京京好听,并且人族不是有个说法,名字越悲越贱,便越好养活嘛。”
“你又不是小孩子或者宠物。”
“狐狸不是宠物是什么啊。”鲸患拍着手笑道:“事实上,我一直认为自己是青丘狐,而不是鲸患哦。”
陆纤纤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性格和脾气,还真是我们青丘狐特有的。”
“还不是继承与姐姐你的。”陆京京得意地笑了下。
这话无法辩驳,年轻时的她确实就是这性格,陆纤纤有些不好意思,她偷偷瞄了下陆森,发现后者目不斜视,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陆森喝了口美酒,是葡萄酒,有那种阿拉伯风情的味道,似乎栽种自日照充足,雨水充沛的耶路撒冷……这都是陆森乱想的,每次他喝葡萄酒都会有这种想法,那些品酒师,凭什么尝一口葡萄酒,就能把酒的出路来历,还有栽培时的气候温度说得明明白白呢?
难道他们的舌头是纳米级别的分子探测器?
放下手中的葡萄酒杯,陆森说道:“这种葡萄酒,酿法不是中原所有的,你之前待在哪里?”
“厉害。”陆京京看着陆森的眼睛:“不愧是姐姐的郎君,似乎是有点本事的。我之前在哪里不紧要,就想问一下,你想成为我的郎君吗?”
“有什么好处吗?”陆森盯着对方的眼睛。
她的眼睛很好看,与陆纤纤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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