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想让我把你扔在这里?”
引鸳抽了抽微红的鼻子,随即坚定道:
“为了陛下江山稳固,臣妾绝无怨言。”
“你没怨言,我有。”秋君药说:“这么好这么漂亮的老婆跑了,我上哪再找一个去?谁又能赔我?”
引鸳一噎,正想说话,就见秋君药找人暴力砸开他脚边的锁链,随即手臂穿过引鸳的腿弯,将引鸳打横抱了起来。
“陛下”
引鸳重心一歪,胆战心惊地揽住秋君药的脖颈,担忧道:
“陛下您”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担心秋君药的身体,挣扎地想要下来,却被秋君药轻轻拍了一下臀部:
“老实点。”
秋君药反问:“你从马上摔下来摔伤了,还能走?”
引鸳低头,对于这个公主抱的姿势品出些许羞耻,于是分辩道:
“那臣妾也可以让太监或者内侍背”
秋君药眯起眼:“你敢。”
引鸳:“”
他登时噤声,片刻后看着秋君药清绝的脸庞,自暴自弃地将脸埋进秋君药的脖颈处。
算了,既然陛下都不在意,那他夫唱妇随,为何也要在意?
抱着这样的想法,引鸳跟着秋君药走出了禁闭室。
回到王帐之后不久,秋君药甚至还没能喊太医来给引鸳治治腿伤,听到风声们的大臣顿时都赶来,跪在王帐内外,哭天喊地地求秋君药不要被这个妖后迷惑,要保住中宫正统血脉。
“正统,什么叫正统?!”
秋君药被吵的耳朵疼,气的不顾病体,摔了好几套茶杯,看的来福心惊胆战,就怕秋君药一怒之下随便拉个大臣出去砍了:
“朕是皇帝,朕的话就是正统,朕的嫡妻就是正统,哪里轮的到你们来置喙?!”
“陛下!”礼部侍郎白发一把,眼泪汪汪:
“我朝没有娶男人为后的传统啊!引氏欺上瞒下,藐视君威,万万不可轻饶啊陛下!”
“”秋君药被秋景和扶着坐下,捂住起伏的胸膛,面色阴阴沉沉:
“当初引氏入宫,所有礼制一应由礼部筹备,但在整个过程中你们竟然无一人发现他是男子,朕还没追究你们的过失,你们现在就来逼朕了?”
他话音刚落,不顾礼部侍郎苍白的神情,随即转头,将矛头对准了接亲时候负责维护京城治安的一品军候:
“还有你,当初朕让你名下的巡防营负责看管引宅,沿街护送皇后,而你自始至终,竟然也没有发现引鸳换了人,还把假皇后送进宫里,让朕为他情根深种。”
“你你你,还有你,当初朕拟制要娶引鸳入宫的时候,你们不是也很赞成吗,说引氏景顺端方,现在又说人家引氏包藏祸心了?”
秋君药一拍桌子,吓了众人一跳,嘴上仍振振有词:
“朕就算是被妖后所迷惑,难道你们这些做臣子的,就没有一点责任吗?难道就不该罚吗?!”
“”
话音刚落,现场鸦雀无声。
众大臣惊了,傻了,随即陷入了深深的迷思中。
陛下说的,好像也不无道理?!
看着面前众臣异彩纷呈的脸色,要不是在这么剑拔弩张的气氛下不适合出声,站在秋君药身边的秋景和估计脸都要笑烂了。
秋君药虽然没有办法从根本上否认引鸳的男子之身,也无法否认,所以干脆把所有人都拉下水。
皇上有什么错呢,他只是被引鸳迷惑了而已,大不了向全天下下个告罪书,然后让引鸳假死,实则继续留在宫里服侍他,那这事差不多就过去了;但是要是从根本上压实了众大臣一个筹备不力之罪,那有人轻则丢乌纱帽,重则丢脑袋。
没人想丢脑袋,也没有人想丢乌纱帽。
尽管有几个思想坚定的大臣还在劝,但有许多人已经动摇了。
尤其是这朝堂大半都是引氏的子孙或者至交好友、学生,所以当引鸳的叔父一个眼神扫过去,在场所有人都禁了声。
许久,才有个人颤颤巍巍站出来,顶着压力,小声道:
“陛下,臣认为不该听那个太医的一面之词。”
他强装镇定,道:
“万一那个太医得了失心疯,是胡言乱语呢?万一皇后娘娘是女子,岂不是冤枉了他?”
“是啊是啊,万一是误会呢。”
分向一转,在场的人赶紧都附和,全然没有刚才步步紧逼的模样,把御史气了个半死。
秋君药很满意他的上道,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
“爱卿会说话,就多说点。”
“臣,臣”那中正官汗都下来了,连连擦汗,片刻后又道:
“现今皇后娘娘尚还有伤在身,不如先让他卧床休息片刻,至于究竟是男身还是女身,不如等他身体好后,回京再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再验明便是。”
台阶都递到这份上了,秋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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