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污蔑的二皇子气的跳脚,脸上不禁透出愤怒的神情,冷笑道:“老三,事实胜于雄辩,不是你狡辩几句就能扭转的。”
见两人争执不下,老皇帝怒声道:“你们都你闭嘴,此事我会派专人调查。”
等下朝后,老皇帝宣了李建丰进宫,让他接手调查。
别人或许要费许多功夫,可李建丰对这事门清呀 ,以结果去推结论找结果相对简单。
李建丰只不过花了三天时间,便叫事情调查的水落石出。
素来对李建丰视而不见的晋安伯找到他,吩咐道:“建丰,你决不能让人知道你弟弟投靠蛮族了。”
李建丰回道:“儿子向来实事求是,不会故意捏造,也不会隐瞒皇上。”
晋安伯气地大骂道:“你是脑子坏了吗?万一让人知道咱们晋安伯府出了个反贼奸细,万一皇上暴怒,将咱家爵位一路到底怎么办?你想成白身吗?”
李建丰瞥了眼对方,反问道:“既然爹你知道弟弟通敌这是重罪,会连累全家,当初你知道弟弟回来后,为什么不劝他?”
“我,我”晋安伯说不出话来,他总不能说自己没把这当回事吧。
我了半天后,晋安伯强势道:“总之你不许多说,你也不想自己没了爵位吧?”
李建丰没搭理他,晋安伯以为他答应了,放下心来。
第二天,晋安伯在家玩乐,忽的有圣旨到。
因为他管家无能,教子无方,知情不报,视同与儿子一起通敌,直接被剥夺了爵位,从此成为白身。
而李建丰则继承了子爵的爵位,成了晋安子爵,晋安伯府再次换牌匾,成了晋安子爵府。
晋安伯听完圣旨,当场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第一时间就是要找李建丰算账,可他嘴巴啰里啰嗦怎么也说不清。
宋姨娘走过来叹气道:“伯爷,你别急。大夫说你中风了,需要静养。”
晋安伯一听顿时更激动了,嘴里喊着大大,夫。
宋姨娘听了好一会才听清楚,解释道:“别急,屋里的丫鬟在你醒来后第一时间就去找太医了。”
晋安伯又说了好几句话,只是吐字不清,嘴里还有口水留下,很是狼狈。
随着太医到来的还有伯夫人和李建丰一家。
中风只能靠吃药加后续调理,晋安伯运气好些,除了说话吐字不清,嘴巴有些歪,没有瘫痪在床,依旧能走能动。
晋安伯自顾不暇,想骂李建丰也骂不出,想关心安景铭也无法关心,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专心养病。
安景铭由于私自离开流放地回京,还私通蛮族,就算有水泥这个功劳,也被皇帝判了死刑。
三水庵藏污纳垢,被取缔;观主不守清规,战恋红尘,被发配青楼。
而她的女儿静心则被送回晋安伯府,成为庶小姐。
只是她之前心心念念想要找到生父,嫁入高门,如今找到生父,进入高门,静心反而悔悟了,在佛前为母亲的错误和之前自己的荒唐赎罪。
三皇子虽然表面看起来没受到牵连,也从水泥配方一案中脱身,却失去了皇帝的宠信,还失去了官员们的爱戴。
要不是已经表明旗帜站队三皇子了,肯定有许多人想改投其他皇子门下。就算不能换人,大家对三皇子失去了信赖,不少人出工不出力,对三皇子的交代敷衍起来,三皇子一夜之间就这么失了势。
直接从人生巅峰跌倒了低谷,让他倍感沮丧,却又不知如何改变自己。
老皇帝还挺能活的,在位三十八年,六十八岁时退位给了八皇子,八十岁时去世。
至于李建丰,虽然夫妻二人一直无子,可如今晋安子爵府是他主事,别人就算知道他不能生了,也没法逼他过继,只能一个个劝他。
李建丰全然不听,直到女儿四十岁,他们也五十八岁这年,才从族里过继了一个孩子,让他日后继承子爵府。
至于他们自觉置办的各式工厂和产业,基本都拿来做慈善了,反正也带不走这么多钱,也懒得带了。
他们靠技术收割权贵韭菜,劫富济贫,将这些钱拿来修建孤儿院。
收养孤儿,培养他们读书,让他们学习技能,保证他们长大后能自立自足的生活,顺便推动一下科学的进步。
一辈子忙忙碌碌,还挺充实的。
至于李婵,在她十五六岁时,父母都是宫廷红人,朝廷重臣,老皇帝乱点鸳鸯谱,想将她赐给十皇子为妻,被李婵拒绝,自此一战成名。
十皇子自觉受了羞辱,从此怀恨在心,曾经想强迫李婵再将她纳入王府做妾,然后被李婵一顿暴打,鼻青脸肿,哭爹喊娘的跑了。
他不长教训,对付李婵屡战屡败,还是屡禁不止的来挑衅。
李婵没打算成亲,但也不想一辈子浪荡,思来想去,便创办了书店和免费图书馆,一辈子都在搞印刷和图书馆,收集到众多孤本进行拓印。
除此之外,她自己也在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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