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一摸就知道这是好布料,真正的村民根本舍不得买的,不管安福是谁派来的,背后的主子肯定家境不差。
她忽的灵光一闪,从空间里取出一张钱票并一些碎银子放进了安福怀里的暗兜。
李婵瞧见了,不禁对老妈竖起了大拇指——机智!
方婉忙附在李建丰耳边提点了一句“我塞了钱在他的身上。”
李建丰脑海里立刻生出了一个主意。
村民们陆陆续续的过来,先是关心了一番李家人,见李家人没事,便打量起地上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安福。
有人将火把凑近,认出了安福,说道:“哎,这人不是之前来村里打听建丰你家消息的人吗?”
李建丰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忙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村民说道:“大概是半个月前吧,我在村前的河边钓鱼,他来问我村子里有没有叫李建丰的放牛娃,我一听不就是你嘛。只是我看他是陌生人,问他是谁,他说是李大娘家那边的亲戚,家里死了人来报丧。”
“然后我给他指了路,见他往村里去就没管。”
被这么一提醒,也几个村民想起来自己见过安福,七嘴八舌的说起自己知道的,一人说道:“我昨天去树林捡树枝还看到这个人了。”
一人说:“当时他问我你家在哪里,我也给他指了路。”
众人议论起这人到底是谁,又为何半夜拿着刀摸到李建丰家。
有村民问道:“建丰,是不是你在外面得罪了人,人家才来害你?”
李建丰摇头道:“绝不可能,你也听说了,他是在我走之后才摸来,而且什么仇什么怨,能叫他在村子附近的林子里逗留这么久等我。”
接着,他踢了一脚昏死的安福,恨恨道:“其实我早就在等着他了!”
“当初我回家奔丧,检查失火起因时,发现门口有烧成炭灰的木柴。若是意外起火,他们总该叫一叫,往外跑,可是你们都说他们躺在床上死的很安详,说明他们在失火前就没了命,不然再怎么睡,被火烧也该挣扎一下。”
“当时我便猜到有人害了我爹娘,检查了他们的鼻孔后,发现里面深处一点黑色烟灰都没有,终于确定他们的死不是意外。”
村民问道:“那你当时怎么不报官?”
李建丰道:“因为我大胆的猜测,凶手是为我而来的,或许还会再次出手。我故意装作一点都没察觉,免得打草惊蛇,让他知道我知道了,实际一直外松内紧地防备着。”
“这不,晚上他撬门的时候,我就醒了。”
其实村里也有村民怀疑老两口是死于凶杀,只是猜测不到凶手是谁,李建丰又不在家。若是去报官,衙役下来没钱招待,也是不管事的,倒不如不惹事。
“你不是说你没有得罪过人,怎么又说凶手是奔着你来的?”
李建丰解释道:“我这几天一直在翻来覆去地琢磨为什么有人害我爹娘,可是怎么想,我爹娘与人为善,从不和人红脸,我和婉娘同样也没有得罪过谁。只有一件事,让我有了怀疑。”
村民们齐齐竖起耳朵。
李建丰神色沉重道:“除了年纪小些的,大部分人应该都知道我不是爹娘亲生的,是抱养的。”
“爹娘在世的时候,曾经和我说过我身世的一点猜测。他们去抱我的时候,送养人一身厚实没有补丁的棉衣,肤白微胖,我的尿布包布,也都是新棉布做的。按理说家境不错,我又是儿子,不该送走。加上那妇人说是自己的儿子,送走我的时候神色没有一丝不舍,反倒像是甩出了麻烦,急急忙忙头也不回走了。”
“当时爹娘便疑心我是被偷来的,可偷来也没有白送人的,始终有着疑惑。”
说起李建丰小时候的事,有年纪大的婶子想起来了,说道:“没错,你抱来的时候身上裹的小被子的确是好布料,你娘还和我说过你或许是个少爷,可惜没有那个福气,只能做个贫户之子。”
有村民陷入了沉思,如李建丰引导的那样,将凶手和他的身世联系到了一起。
李建丰让大家将火把举起来,指着安福的衣裳说道:“你们瞧,他外面的衣服是麻布,可里面露出来的衣裳的布料,我虽然认不出这是什么布,可是一眼就瞧出来它是好布料。”
“再看他的脸色,哦,脸有点肿,虽然肿,但还是可以看出他的气色很好,脸上有肉,头发乌黑,营养充足。”
“或许他的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李建丰说着蹲下去,当着大家的面从安福的怀里翻出了火折子、迷药,还有一张银票和一堆碎银子和铜钱。
村民们哪里见过银票,倒是有识字的村民认出来这是银票,一时间心底生出贪婪的念头。
李建丰适时说道:“我打算将明天一早就去报官,到时候这些东西包括银钱都交给县太爷。”
识字的村民急急道:“不行,这是五十两的银票!”
一听这话,李建丰一怔,其他村民也激动起来,问道:“李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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