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担砸向李老二,怒视道:“这是咱老李家的地,我分给你们是让你们种的,不是让你们卖的!”
说完他对三房叫道:“老三,你现在就去将钱还给人家,将地给要回来。”
李建丰闷声道:“要不回来了,我们今天上午已经去衙门做了更户。”
一听这话,李老头气狠狠的踢了一脚大门,大吼道:“谁许你卖地的?你这个小畜生,败家子!”
李建丰解释道:“我是想做个生意,没有本钱才卖地,等明年我赚了钱,到时候买上个七八亩水田回来光宗耀祖。”
“放你娘的狗屁,你会做什么生意!把钱给我,不许你拿去糟蹋了。”
“我把钱给你,爹你会补一块地给我吗?”
李老汉不假思索道:“给你个头,想的美!”
“既然爹你不补偿给我,我就不能给你钱。”
“你不给是吧?今天我要是不好好治治你这个小畜生,你迟早要将老李家给败光。”
李老汉拿起斧头对着三房的大门劈踹,到底年纪大了,体力不比当年,踢了几下李老汉便累了,于是便让大儿子接手。
李老大这个憨憨对着三房的门猛踹,又快又力大,然后轰的一声响,三房大门轰然倒塌,连带着前面的墙壁也塌了一半,李建丰一家躲在窗户边避开了这一灾难。
现场一阵安静。
李建丰和李老大对视,高声道:“爹,你怎么能让大哥把我的屋子踹坏呢?”
李老汉心头的怒火被这墙倒的场景震没了,他无语了片刻,扭头对李老大抱怨说道:“老大,你用那么大力气做什么?”
李老大摸了摸头,一脸无辜地小声回道:“不是爹你叫我把门踹开的嘛,我不用力我怎么踹开?”
李老汉回头对李建丰强词夺理道:“这事得怪你自己,要不是你躲在屋里不出来,我怎么会叫你大哥踹门呢。”
李建丰气笑了,“那按照爹你的说法,我问爹你要钱,你不给,我将你的屋子砸了,还得怪爹你抠门不给我钱,我才砸的吗?”
李老汉一阵气短,索性不提这事,继续要钱,“把卖地的钱给我。”
“不给,你要钱就得给我地。”
“你的地都是我给的,我现在要要回来。”
李建丰道:“不给,除非爹你也从大哥二哥的手里收回一块地。”
李老二帮插话道:“爹,老话讲崽卖爷田不心疼,都分家了你还想将东西要回去怎么可能,三弟又不是傻子。以后过的好赖都是他的事,你就当不知道算了。”
经过砸房一事,李老汉也没有之前那么大气性了,李老二给了个台阶,他便狠狠瞪了一眼李建丰,转身回了屋。
李老大轻手轻脚也想走人,却被李建丰叫住:“大哥你别走,来帮我把墙修好。”
现在是冬季,没有墙壁遮挡,能将李婵一家冻死。重新做墙胚时间不够,只能将旧墙重新垒起来,稻草和泥进行缝补将就用一下,等明年夏天重盖。
兄弟三人一起忙活了两天,终于将墙切好,只是房子终究成了危房。
盖新房一事,成了李婵家赚钱后的第一目标。
李建丰卖田一事虎头蛇尾的结束,没人再追究,唯一的代价就是重新修墙和老两口看三房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李建丰做了几天准备,便挑着担子外出去隔壁村开始自己卖货郎的生涯。
他一边摇鼓,一边吆喝道:“卖针线、头绳、麦芽糖、糖葫芦咯!”
听到动静,很快有妇孺孩童走出院子来看,孩子们眼巴巴的盯着红艳艳的山楂糖葫芦,眼睛里满是渴望。
和快便有孩子闹着要吃糖葫芦。
有宠爱孩子的奶奶问道:“你这糖葫芦怎么卖的?”
李建丰招呼道:“一文钱两颗糖葫芦,两文钱一串。”
“一串几个?”
“一串五颗。”
“一文钱才两个,太贵了。能不能多给一个?”
李建丰苦笑道:“大娘,你去县城里买也是两文一串,还没我的糖多,你看看,我这上面的糖多厚,都连在了一起成块了。”
“行吧,给我拿两颗让孩子解解馋。”
李建丰摘下两颗递给她的孩子,孩子立刻转泪为笑,迫不及待的塞了一颗进嘴里。
其他的孩子瞧见羡慕的眼泪从嘴角流出来,更闹腾了。
许是村里许久没有货郎进来卖货,伴随着李建丰的吆喝声,不时有妇孺出来围观,买些油盐酱醋或者针线,孩子零嘴。
有人问道:“你还收鸡蛋吗?”
李建丰点头道:“收。一斤四文钱。”
对方不满道:“市上可是五文钱一斤。”
李建丰笑着说道:“我总不能白跑腿吧?你要是不急就等逢集拿到大集卖。我也只是顺便收一下。”他空间里鸡蛋多的是,买卖鸡蛋只是掩饰一下罢了。
对方到底舍不得一文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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