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李钰扭头看她,陶然温柔得无懈可击,李钰又转回头没有吱声试图放松着身t趴在床上,鼻息间草莓牛n的味道已经很淡了。
五指在她后腰上穿梭,或轻或重的帮着她放松着身t。
昨天打了一晚上的篮球回来后又拌了一跤,今天李钰请了假没有去上课,她实在是疼的起不了身了。
上午艰难的扶着墙壁进了浴室洗澡,x前敏感处的斑驳痕迹让她红了脸。
昨夜陶然擒着她的手,一口咬在她的x前,有点疼又有点痒,舌尖包裹着rujiang用力的吮x1带起一gu奇异的电流,微微su麻的痒意让她不自觉的扭动着腰肢。
陶然小小的sheny1n了一下,那轻轻的一声“嗯~”带着小小的尾音,g进了她的心房。
手掌贴住后腰,冰凉yet的触感激的李钰浑身一颤。
“唔”双手抓紧,身t紧绷,尽量让自己忽视掉那双手。
陶然见李钰通红着双耳,双手si紧的抓着枕头,无声嗤笑了一下。0着李钰发烫的肌肤,用掌心在她的后背将药油轻轻推开,属于十八岁少nv的肌肤紧致细腻,李钰应该很喜欢运动,背部线条动人,让人ai不释手。
陶然的喉咙有点紧,心跳在加速,手上的动作也跟着乱了,手掌顺着t0ngbu的曲线慢慢向下滑动,又不轻不重的按压着李钰的腰侧,指腹刮蹭过小腹,又0上后腰缓慢游走推按。
李钰不敢动,又难耐的期待着,原本她已经做好了要一个人上药的准备,结果应该在打工的陶然突然回了宿舍。
事情也就自然变成她脱去了上衣趴在床上,而陶然跪坐在床尾跨在自己身上帮着自己推拿。
小腹有一团火在燃烧,李钰不敢回头看陶然,失去了夜se遮挡,她变的胆小而怯懦。这是她十多年的人生里第一次与人这样的亲密,白日里她和陶然又会变成互相厌恶的陌生人,而夜晚她们亲密的厮磨,她惶惶不安着,生怕这是一场梦,期待着不要有梦醒的那一刻。她清楚的明白自己是那只迷途的羔羊自愿跳进了陶然准备好的陷阱。
手心紧贴小腹能感觉到身下人明显的深呼x1,小腹崩的很紧,肩膀也不自然的使劲收缩,看来对方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陶然t1an了t1an上唇,她在食堂里听着她们说今天李钰请假的事情,有个想法在心里滋生。
陶然果断请了假,走在回宿舍的路上,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树叶的影子撒在她的脸上,陶然手上拎着一袋药油,这花了她半天的工资。
见到她时,李钰愕然的站在原地手撑在墙上,很明显腰伤有些严重让她下地都困难。
举着袋子在她眼前晃了晃,解释着自己的来意,那个人眼神飘忽,面颊紧绷着,嘴唇也珉成一条线,看起来是在纠结,可最后还是妥协了,当着她的面脱下了上衣趴伏在床上,后背紧绷,声音微颤说着:“麻烦你了。”
混乱而又困苦的童年使她变得偏激,可从小到大母亲和nn教导着她要善良,但现实又告诉陶然,善良不一定会被公平的对待。
在得知李钰与自己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时,陶然也有过孺慕,或许这个姐姐可以成为自己的依靠。可现实又是沉重的一击,自己多次示好靠近都只得到一张冷脸甚至不屑,这让陶然失去了想要亲近的心。
这次夏令营是次意外让她发现这个姐姐深藏的秘密,y暗在心底滋生,报复后的快感酣畅淋漓的在心口涌出,这还不够,她要拉着李钰一起下地狱,要让她也经历自己受过的苦。
李钰的忍耐快要到了极限,这场按摩更像是对她一个人的酷刑,又险险从下腹敏感处划过的指腹,刺激着她想要扭动着腰肢,强忍着想要将人压在身下的冲动。
李钰撑在身子坐起,腿间糟糕的情况已经让她再也顾不上ch11u0的上身,两团鼓鼓的入r0u上还留有暧昧的痕迹。
陶然也没想到李钰会忽然坐起身,可看到ch11u0的前x让她眸se一暗,声音也带上了沙哑:“怎么了?不继续吗?”
陶然还是之前那副她看到的样子,温柔和煦,可自己腿间鼓起的yuwang控诉着陶然之前的行径。
李钰有些自嘲的笑了。
陶然不理解刚刚还在压抑忍耐的李钰这会儿是怎么了,这自嘲般的笑声在她听来尤为刺耳,她不是很享受吗?这会儿又是什么意思?
失去夜幕的阻挡,李钰的理智不允许她在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腿间的鼓起,已经是她理智的底线,面对陶然她总少了些许自控力。
坦然的ch11u0着上身,陶然的药很好用,这会儿她不需要扶着墙也能走进浴室。
浴室外陶然独自一人枯坐在床上,双手都是推拿时沾上的药油,夏风吹拂着书页,陶然脸上y晴不定,过了很久她像是下了一个决心。
七月的炎夏午后总是会有一场暴雨,空气很闷热,连带着坐在教室里的她们也跟着躁动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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