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哪里去找柳池这么好看的猪。
这家伙就算是在闷头干饭都能叫人看出一股子漂亮可爱劲来,只能说是天生了一副好皮囊。
柳池吃饭比谢怀颂还快,他吃完坐着休息了一会儿,便打了声招呼,骑着马去睿王府那边去了。
谢怀章实在是觉得他这个身体好得离谱,这么冷的天居然还骑马,也不怕被冬风吹病了。
在柳池走后不久,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谢怀章突然感觉嘴唇上有些湿润。
仆人有些慌乱地用帕子擦着他突然流下来的鼻血,谢怀颂迅速地吩咐道:“快去请刘太医!”
谢怀章眯了眯眼睛,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这是他的常态了。
“好了,别慌,我没事。”谢怀章勉强坐直了身子,鼻血虽然流的急促,但出血倒是不多,很快就止住了。
刘太医来查看了一番,只说他是虚火有点旺盛,之后便什么也没做便离开了。
谢怀章没什么表情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谢怀颂有些焦急地追出去。
“刘太医!”谢怀颂快步走到院子里,叫住了这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我哥哥他怎么样了?”
刘太医看他追出来,叹了口气,答道:“令兄长一切正常。”
谢怀颂有些不能理解:“什么叫一切正常?他明明刚才突然流鼻血了。”
“谢公子,”刘太医低声道,“老夫早就跟您和王爷说过许多次,世子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现在他无论是什么样……都是正常的。”
谢怀颂眨了眨眼睛,终于理解他的意思:谢怀章哪怕就是现在死了,也是正常。
“可是,可是我哥他最近身体比起从前好了很多啊。”谢怀颂轻声道。
“那应当是柳公子来了之后,世子心情变好了些,饮食作息也比之前好了,”刘太医耐心地解释道,“但是世子的身体状态并没有什么根本性的改变。当然……”
“原本老夫估计世子在这个冬天恐怕凶多吉少,现在说不定能挺到明年。”
留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刘太医便离开了。
谢怀颂没有再挽留他,这个老太医照顾了谢怀章近十年,可以说是早已经用尽了浑身解数,能做的努力、能试的方法已经全都试过了。
对于谢怀章而言,“尽人事听天命”已经只剩下了后三个字,也就是等死。
这是刘太医早就反复跟承亲王和谢怀颂说过的事情,只不过这段时间谢怀章好转的状况,让他的家人又生出来了不该有的希望。
谢怀颂回到屋里的时候,谢怀章还坐在椅子上。
“哥,你不去躺着休息会儿吗?”他小声问道。
“怀颂,你过来,”谢怀章招了招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下。”
谢怀颂乖乖地坐下了。
“我问你,你觉得柳池这个人怎么样?”谢怀章问道。
谢怀颂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提起这个,还是老实答道:“他非常厉害。”
“我看你好像挺怕他的?”谢怀章又问。
谢怀颂到底还是要面子的人,垂着脑袋,小声道:“是有一点。”
开玩笑,能不怕吗?在自己那个男嫂子那里,不听话他是会用马刀的刀鞘抽人的!可疼了!
不过嫂子也确实厉害就是了,长得又好看脑子又聪明,骑射也厉害得不行,谢怀颂天天被他提溜着后颈子教训,但心里确实有些崇拜他。
谢怀章笑了笑,道:“那等我死后,你就把他当成大哥,像是敬我一样敬他,像是爱我一样爱他。”
谢怀颂有些震惊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种类似于托付后事的话。
谢怀章看着他有些呆滞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会答应跟他联姻?”
在雁荡关大捷之后,睿王党的发展势头就更加不可阻挡了。
然而作为把控整个睿王党发展方向核心的柳池,最近的日子却越来越难过。
因为睿王发展的实在是太快了,它越来越庞大,需要管理的事务越来越多,而可用的人却几乎没有增长。
时间实在是太短,睿王党不缺忠诚的人,也不缺有能力的人,但急缺忠诚又有能力的人,尤其是哪怕这个人是忠心的,你也没有办法确定这一点,所以也不敢立马启用。
现在所有的问题都是时间不够,现在睿王党就像是一个飞速前进并且不断扩大的车轮,而最重要的轴承却始终不变。
越来越多、越来越沉重的压力被放在充当核心的柳池身上。
他开始不得不把大量的计划和事务交由郑怜雪负责,并且尽一切努力发掘可用的人,不过成效一般。
至于盛云归,作为整个睿王党的标志,他不仅需要负责维持整个户部的运转,以保证压力越来越大的战争后勤,还要应付来自朝堂上那些被他们侵夺了利益的党派攻击,还有他亲爱的父皇的时不时敲打。
能让其他人安心发展势力,已经是盛云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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