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气,“花露水你也要?”
“什么东西?”
席英沉默片刻,“招财的符水。”
“那我不用。”这句话说的得意又自信。
席英哼笑一声,没理他,他应该喷点脑干缺失药。
荆郁抻了抻肩膀,瞄了她几眼,就开始来回踱步,又继续没话找话,“这都是你割的?”
“你前几天卖的那些草就是在这弄得?”
席英斜他一眼继续吃锅里的面。
“好吃么?”
一句话都没得到回复,“咳咳嗯。”荆郁清了清嗓子,非常僵硬的提起了别的话头,“你不是讨厌安慕么?她被我骗去荷兰了,现在也在那里好好享受同学的关爱,你不用再烦了。”
这话一出席英也确实正眼看他了,“安慕是你弄走的?”
“对啊,你不是讨厌她么?”荆郁一脸邀功相。
席英垂下眼眸沉默几许,“是她因为你没事找事,本来就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荆郁情绪真是说来就来,来的莫名其妙,这句话说完狠狠瞪她一眼,俯身捞了驾驶座的衣裳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好像越想越气,又气势汹汹的调转回头问她:“真与你无关?”
见席英低着头只顾着修她的破灯,黑灯瞎火也不知道在修什么。
他给了她三秒时间,没有得到回应,又给了五秒,最后荆郁忍无可忍一脚踹瘪了车门,气吼吼的走了。
席英停下手中动作,肩膀放松下来,希望这次以后的八个月都可以安安稳稳,无事发生。
也许是得知安慕近期不会再回来了,也可能是无债一身轻终于暂时不用为了钱发愁了,或者还有其他,总之这晚哪怕幕天席地的在床板上睡的,这也是席英一个月来睡得最好的一次。
五个小时后,天还未亮,席英就被闹钟吵醒,她也第一次深刻体会了更深露重四个字,身上都湿漉漉的,脖子和腰都有些疼。
不会风湿了吧?这该死的荆郁,要不是他,她就有帐篷睡,还有隔潮垫子,也不会睡的浑身酸疼。
总能被人倒霉的时候记起,这人做的也是够别致,一大早就被念叨的人在车里连打了两个喷嚏。
席英动作很快,东边的天际刚冒出金边,她就已经收好了10桶花了,遥望这一大片野生花圃,这么个割法明年都割不完。
其实可以去花市做批发,也可以挑挑拣拣勉强挑出一些品相稍微上乘的可以卖给花店,再如果找一些一二星级的饭店酒店合作……
她可真是个经商的天才!
越想就越觉得可行。三星以上必定都是需要成色上好的花而且还会要求品质品相和种类,而且还有长期合作的供货商,想要跟他们合作自己都没有什么品竟的优势,可二星级以下的酒店相对就能要求低一些,只要价格低,就有商量的余地。
突然腰就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席英满脑子都是宏图大业,将来还没出社会就混成商界大佬,南城花王。
开着豪车雇佣八百个私家侦探帮她找人,再雇佣十个打手去揍张兰芳一家!
想的畅快,肾上激素飙升,一口气将十桶花全都搬上了提前约好的货车,等车子发动她才发现不远处停着一辆红的扎眼的跑车,席英眯着眼用她50的激光视力瞅了又瞅也没看清车里的人,只是感叹哪家败家子早上觉都不睡就来浪?
车里的人应该是注意到她的视线了,发动引擎,轰鸣离去。
席英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被别人发现这一片野生钞票,其他人也来掺和一脚,那这生意也不是长远之计。
所以拉货师傅问她的时候她说她爸妈包了这片地。
周六周日这两天卖的一般般,毕竟不可能每天都是情人节,剩下了一大半最后还是低价卖给了花店,虽然价格低的可怜可她除了人工和车费也没什么其他成本。
看着钱包的数字不断攀升,席英心里难得的畅快。
周一上午席英就联系了渴望的对接人将钱还清了,可对方说协议忘带了,下次来的时候给她清账,席英能说什么,只能说好。
多余的两万这次她不敢再留,拿出一万直接转给了赵德胜让他代为转给陶晏。
最后还余下来一万多,席英盯着钱包上的五位数有些不踏实,毕竟一有钱就有事等着她,可她坚决不承认自己天生穷命!
下周是运动会,班级报的项目席英一个都没参加,经过那件事班级上的事她早就没了以往的积极性,何况之前也是为了履历能好看点才被赶鸭子上架揽了一堆破差事,说实在的她一点都不想搞那些杂七杂八。
班长和其他班干部说她做事不积极,她也只是嗤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怕值周被打求爷爷告奶奶装病终于甩掉了这个高危差事。他们一下,需要别人顶上的班就多了,值周天数她从原来的一个月两天变成了四天,看到猥琐王钊的几率也高了许多,每见他一次就要被恶心的一天吃不下饭,所以连带着她也讨厌起那些让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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