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指不定又要被怎么折腾。
沈兰浅也不敢私自慰藉硬得发疼的性器,只能无助地看他的妻主,软着嗓子央求她:“妻主……”
“撒娇也没用的。”话虽如此,看在他这么乖顺的份上,萧知遥还是绕到他面前,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却用鞭梢在他小腹上轻轻打着转,“实在想要本王帮你,也行,就是得让本王看看沈大公子的诚意。”
“比如,你想要本王如何帮你?”
沈兰浅被迫仰着头,漂亮的眼睛里水雾弥漫。他早就深知自家妻主在欺负他这件事上能有多无赖,不着痕迹地吸了吸气,忍着耻意道:“请、请您……狠狠责罚奴不听话的贱穴……让它、让它……哈啊——呜、让它乖、乖乖流水……”
拿着鞭梢乱划的手不知何时一路溜到了肉柱根部,卡在银环与腹部狭小的缝隙间,在沈兰浅话说到一半时突然发难用力一掐,他脑子登时变得空白,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差点忘了后面要说什么,紧绷的臀更是骤然一松,墨条又掉了出来。
完、完了……
“是该狠狠责罚。”萧知遥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十下,自己掰着。”
“呜……”沈兰浅没办法,只能听话地照做,“阿浅知错,请妻主责罚。”
听着他换了自称变着法撒娇,萧知遥笑了一声,决定如了他的愿。
所以这次贴上花心的不是马鞭,而是先前在前端作乱的手。
“啪!”
手指毫不留情地鞭笞着红肿的软肉,却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探进穴眼一番搅弄,再抽出来时指身沾满了淫液,扯出晶莹的银丝。
说是要她帮忙,这不是已经很湿了吗。
“嗯啊……”小穴被反复鞭笞抽插,淫水成股地喷出,每一下都发出啧啧的水声,让沈兰浅本就发软的身子更加酥麻,十下打完几乎要维持不住坐姿向前伏倒,好在被萧知遥及时揽住。
他实在没什么力气再撑起身体了,直直坐在了砚台与墨条上,喘息不止,淫水溅的到处都是。
萧知遥完全没打算放过他,墨条又被插回穴中,她捞起浑身是汗的小郎君,帮他坐直身体靠在自己怀里。
萧知遥亲了亲他的眼睛:“墨条已经打湿了,继续研磨吧,沈大公子。”
大概是妻主的怀抱太过温暖与香甜,沈兰浅眼睫轻颤,还是勉强提了提臀,在萧知遥的指引下将墨条点在砚台上。
萧知遥抱着他,轻轻拍抚着怀中人的背,视线落在他轻晃的腰肢和满是交错的鞭痕与指印的臀肉上,听着他极力压抑着的带着泣音的低喘,垂下眼。
太乖了。
不论她提出多么荒唐的要求,他总会乖乖照做。
实在是……让她如何不喜欢。
特制的美人墨算得上遇水即化,没费什么力就被磨开,化成浓稠的“墨汁”。
“果然是好墨。”萧知遥赞叹了一声,替沈兰浅取出墨条,总算把人抱下了案台,还很是贴心地搬了把矮凳给他。
——这次只是普通的矮凳,什么也没有,但即便如此,对现在沈兰浅来说坐在上面也足够煎熬。
崭新的宣纸被随意铺在案台上,萧知遥也不在乎纸会不会被打湿,站在沈兰浅身后,把沾了墨的狼毫笔塞进他手里。
“动笔吧令玉,你画一笔,本王也跟着画一笔。”
她拿的宣纸不大,明显只够一人作画,让沈兰浅坐在那就占了所有位置,全然没给自己留地方。
沈兰浅还有些发懵,直到妻主撩起他的头发,手抚过他的脊背,他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她是要在他身上作画。
“殿下!这、这也太……”以人体为纸作乐,再怎么说也太过荒唐……这可是只有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小姐才喜欢用来亵玩娈童奴宠的荒淫之行!
“又不是画那些个淫画。”萧知遥看他有些排斥,从后揽住他,“好令玉,教教本王吧,咱们就随便学些花花草草……难了本王也学不会啊。”
双乳又被人握在手里肆意揉捏,溢着甜腻的热气呼在脖颈,沈兰浅呼吸急促了许多,心中愈发欲哭无泪。
这是……犯规……
不想再被更多折腾,他最终还是提起笔,在妻主的骚扰下颤抖着画出了第一笔。
萧知遥见此也很快地拿着笔模仿,狼毫笔在他背上舞动,明明只是普通的斜线,却被她故意拉长,柔软的毛尖划过腰肢,让坐着的小郎君忍不住一声娇吟。
“这、这只是草叶,您画的太长了……”
“噢,那本王下次注意。”萧知遥毫无反思的意思,随口道。
下一笔又被她从更过分的地方起笔——笔尖伸进臀缝,不顾小郎君的惊呼,直直地冲进了穴中。
狼毫在湿得一塌糊涂的穴眼里搅动,沈兰浅完全没想到她会突然袭击,下意识想起身逃开,却被她抓住,屁股上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两巴掌。
“乱动什么,要画歪了。”
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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