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倾身亲吻朱唇,把他的求欢堵了回去,这次的吻却满是怜惜之意,连目光也温柔缱绻,引人沉沦。
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神志的沈兰浅被这个缠绵的吻亲的晕头转向,险些忘了运功,他赶紧悄悄运气,轻勾住萧知遥的手指,精纯的内力凝聚于指尖,却有些不敢再向前,怕遭到排斥,甚至被误解。
待到长吻分离,沈兰浅一阵轻喘,试图开口解释,萧知遥却全然不给他机会,压着他抬起他的腿,填玉又急不可耐地顶上还未合拢的小穴。
沈兰浅见此有些心急,发现萧知遥突然主动将内力引给自己,两股内力在云轻术的运转下相互交融,正要反哺时,却被萧知遥拒绝了。
他愣愣地抬头,却见少女正笑眼吟吟地注视着自己,那如夜空般深邃的眼中倒映着自己,也只有自己。
“阿浅。”萧知遥唤他,“不必如此。”
“你不是炉鼎,你只是你自己。”
她亲吻他的眼睛,舔去他眼角的泪珠,如同亲吻什么珍宝。
如玉的少年确实是上天赐予常世的珍宝,虽然曾因愚人而蒙尘受辱,好在……现在已经属于她了。
雨露期的小郎君着实难缠,萧知遥先前虽然有所耳闻,没少听友人抱怨,但毕竟那都跟她没有关系,她这还是头一次遇上自己的男人发雨露期。
尤其是沈兰浅修的云轻术是合欢之术,即便用承恩露也没什么作用,如今被开了苞,欲望更加难以满足,少有清醒之时。
一连七天七夜,萧知遥不是陪着发情的沈大公子,就是被吃醋的小少君缠着,加上婚假结束,期间堆积的各种事务找上门,实在是忙碌得很,几乎没空回王府,等沈兰浅雨露期一过,她干脆直接在凤羽营住下了。
王主不在,靖王府的气氛肉眼可见变得微妙了起来,毕竟多了两位主子,若是算上紫浮院那位来历神秘的公子,就更是热闹。
云管事不是没听过两位侧君之间的恩怨,刚开始生怕两位贵人起口角,也怕他们对紫浮院那位起什么心思,很是提心吊胆了一段时间,令人意外的是那两位纷纷深居简出,连幽侧君都十分低调,不仅相安无事,也没打听紫浮院。
可惜云管事还没放松多长时间,就传出鸢尾楼的雪狐走丢的消息。那可是王主亲赐的小宠,沈侧君格外珍视,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都与半个主子无异,如今却在王府内不见踪影,而且还是在院子里玩耍时突然消失,没一个人发现它的行踪……
实在让人头疼。
虽说沈侧君心善并未责怪在场的奴侍,但出了这么大纰漏,云管事总不能当没看见,女侍都扣了月钱,小侍则记了大训诫日的加罚。
雪狐身形小巧,无论是被偷走还是它自己逃跑,都很难寻找,一时间整个鸢尾楼都不得安生,忙着四处找绛雪的踪迹。
云管事也愁得很,她前些时日才因为紫浮院那位猜错了王主心思被警告了一番,要是找不到雪狐,天知道王主会不会一怒之下送她去给她前面那位做伴。
她实在不敢直接把这事告诉王主,只好先同正好回府的宿殃大人商量。
不巧,宿殃大人除了帮忙找外也没办法,若真找不到,最后也只能上报王主了。
身形妙曼的红衣少年推开房门,见自己又扑了个空,微微蹙眉:“宿殃?长鸢?奇了怪了,今儿怎么都不在。”
他进去转了一圈,见这里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什么装饰都没有,撇了撇嘴。看确实没人,干脆直接进了内室,直奔床而去。
他把床上的枕头立起来,又把叠好的被褥摊开铺在床上,才靠在上面,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卷着长发,似乎打算就在这里等着。
“真是的,人家好不容易才回家,见不到主人也就算了,怎么连宿殃都不在……”少年嘟囔着,语气十分不满。
他本就容貌极盛,一颦一笑间尽是风情,随便勾勾手都能引得一片女子为止倾倒,恨不得把什么都献给他,可惜此时就他一人,无人欣赏。
“嗯?什么味道……”少年突然警惕地坐直身体,眉头皱得更深。
他出了屋子,戒备地环顾四周,视线最终落在了一处玫瑰花丛。
宿殃的院子简直毫无情调,空荡荡的,只有木桩,那片花还是他强行要种的,虽然看着很突兀,但是至少是个点缀。少年屏气敛息,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花丛,然后从中逮出了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雪狐。
少年:“?”
什么玩意,主人除了他还有别的猫了?
怎么还是白色的!主人是不是嫌他毛色不好看了!
不可能!主人明明还夸过他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黑猫!
少年抓着雪狐的后颈,如遭雷劈,神色渐渐委屈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手中的小狐狸:“你是谁?什么时候到主人家里的!”
绛雪突然被抓住,吓得魂都飞了,发出尖锐的鸣叫,拼命挣扎着想逃跑,却根本挣脱不开。它本来就是因为感知到了危险的气息才逃走躲起来,结果没想到居然被气息的源头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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