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抬手却使不上一点劲,只能酥软无力地贴着她,贪婪地嗅着那朝思暮想的气味。少年郎的身躯柔若无骨,喘息混着低吟,双眼变得一片迷离。
“……令玉?令玉!你醒醒!”察觉到自己的内力进入沈兰浅的体内后会与之相融,似乎让他变得更难受了,萧知遥面色一凝,停下了试探,可被欲火掌控了心神的郎君却不想失去那抹温暖,本能地想要索求更多,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借着水流打开双腿跨坐在她腿上。
“好难受……求您帮帮我,妻主……”沈兰浅身体发软,只能用脸轻蹭少女的胸口,声音和小猫似的,又轻又软,身下的东西也硬得发烫,顶着萧知遥的腿,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
萧知遥脑子一懵,面对一反常态的沈兰浅,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究竟是哪不舒服。
雨露期?
大抵是因为沈兰浅平日总是端庄温顺,维持着沈氏长公子的体面,连受罚时也规矩极好,挑不出错处,听他说难受,让她下意识忽视了那个可能,只当他真是哪里不适。
好吧,也可能是她不想面对。
看着眼前瞧着口感很好的湿软红唇,萧知遥想都没想就低头亲上去。
都这样了,还想啥。
她吮吸着柔软的唇瓣,舌尖探进贝齿间,与藏在其中的温软交缠,轻柔的动作逐渐添了些凶狠,把他的呻吟堵在口中,按着他的头在自己的领地上肆意掠夺,樱色的唇瓣被啃咬至红肿,分离时拉扯出细长的银丝。
很快她又不满足于这方寸之间。小郎君本来就轻,又是在水里,萧知遥很轻松地托着他的屁股转了个圈,让他背靠着池壁,同时把他抬高了些。萧知遥顺着娇嫩的脸颊一路舔咬,在他无瑕的肌肤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用舌头挑逗着胸前的红粒,那颗小点飞快充血挺立。
“嗯……”沈兰浅头微微后仰,发出舒服的低吟,手抚弄着没被宠幸的另半边胸,试图缓解肿胀感,却怎么也不如妻主的舔弄,反而愈发难耐,“这边……也难受……”
萧知遥却突然起了坏心眼,故意不去管另一边,专心吸咬着一边,把那只乳头玩弄的红肿,齿尖时不时在乳晕上打转,或突然发狠,叼着红粒撕扯,让他疼得声音发颤,连连求饶。
尝到了甜头的少女却不会因此怜惜他,将托着他屁股的手抽出来了一只,有了泉水的浸润,手指没什么阻力地探进了臀瓣间的小穴。
“啊嗯……”初次承欢的穴眼格外敏感紧致,却称得上天赋秉异,温暖的穴壁无师自通地绞着她的手指,进出间与外界的泉水一冷一热,倒是种别样的体验。
轻薄的指甲刮过肉壁,激的沈兰浅一声急喘,下意识缩紧了小穴,紧紧夹住穴里的手指。
萧知遥勾唇,又插了一根手指,将指节完全没入穴壁,微微弯曲刮蹭着肠道,倾身附在他耳边,温热的气呼在耳尖,声音带笑:“令玉,你里面好紧啊。”
“呜……”未经人事的小郎君哪经得起这种露骨的玩弄与挑逗,呼吸也完全乱了套,湿热的甬道收缩间喷出些许浊液,与穴里的泉水混合,让人难以发现,只是萧知遥感觉到指间变得粘稠,才注意到他竟潮喷了。
果然还是青涩的处子,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
他前面又胀又痒,妻主却怎么也不肯给予抚慰,只能自己勾住她的脖子,试图贴在她身上,去蹭妻主的腰。
“别乱动。”水中不好施力,萧知遥就低头咬了他肩颈一口,把人翻过来让他趴在池壁上,想上去拿东西,可一向乖顺的小郎君却不愿顺她的意,抓着她的衣袖回头直勾勾地望她,眼中含着泪,湿漉漉的,像受了委屈的小鹿。
萧知遥拿他没办法,只好把人捞进怀里,抱着他一起上岸。
冷泉泡多了不好,更何况她就在这,他又何须再用冷水去火。
束着的头发早就散落开,乌黑的发丝黏着泛红的肌肤,衬得他更加娇艳。骤然离开了泉水,冷风拂过,让沈兰浅打了个哆嗦,体内却仍然滚烫,他贴着萧知遥往她怀里缩,又用脸蹭她敞露在外的锁骨,嘴里呜咽着,说什么也不肯和妻主分开。
怎么都这么黏人……萧知遥无奈,抱着他去找填玉。
王府各处都不缺那些情趣用品,萧知遥单手抱着自家侧君,在柜子里翻找,选了根看着顺眼的玉势。
“乖,先下来好不好?”萧知遥拍拍他屁股,见他还是不肯,就又想逗他,“你不下来,妻主等会怎么操你?”
沈兰浅这才老实下来,本就泛红的脸红了个透,跪坐在矮榻上,看着又乖又顺从,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一番。
小郎君如今满身情欲,与平常矜持守礼的他大不一样,只是离开了冷泉片刻就难耐欲火,萧知遥先前给他的那点内力根本就不够填满他的空虚,只会让他渴求更多。
世人只知沈氏有一门传男不传女的绝妙心法,却无人知道那是一门……合欢之术。
每一个沈氏的嫡子,都是最上好的炉鼎。他们的雨露期比寻常男子更长,也需要更多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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