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祀幽见撒娇卖惨还是没用,吸了吸鼻子,只能郁闷地趴好。
藤条扬起,接连落在两口嫩穴上,凌厉尖锐的痛意远胜木板责臀,几鞭就让沈兰浅原本紧锁的穴口张了嘴,褶皱肿胀舒展开来,穴中珠玉碰撞,混着两人低低的呜咽,那些声音太轻太软,说不出来是欢愉还是苦痛。
靖王殿下一向喜欢玉石,闷在紧致之处的玉响意外的不错,她一边挥鞭一边琢磨着以后可以多来点。
到底还是心疼两个弟弟,萧知遥没多折腾他们,数着打完就丢了藤条。
但她只扶起了沈兰浅,把泫然欲泣的小郎君揽在怀里,轻柔地替他揉弄肿胀的臀肉,却呵斥了那边想爬起来的祀幽:“谁让你起来了?还有十板子没罚呢。”
祀幽嚷嚷:“姐姐!您怎么这样!”
“本王哪样了?”萧知遥敲他头,捡起发刷,“本王乏了,你自个儿罚了吧,要是罚的让本王不满意,就不作数。”
姐姐居然让他、让他当着沈兰浅的面……自己打自己屁股?!祀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却见萧知遥丝毫没有开玩笑的迹象,还把发刷丢到自己面前。
沈兰浅也满是愕然,面上滚烫起来,没想到妻主会下这种命令。
“还愣着做甚,怎么,本王说的话都不好使了?”萧知遥挑眉。
祀幽眼睛都红了,看她真不是说笑,只能委委屈屈拿起发刷,颤巍巍向身后贴着。
他戴着肛钩,本来就难受,发刷柄又短,更难使力,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抬起手,萧知遥却不满意:“重来。”
祀幽更委屈了,他明明就很用力了!
他摸不准姐姐的心思,只好再加了点力,却依旧换来一句不行。
“你要是实在不知道怎么打,就让令玉教你。”萧知遥看他还心存侥幸,冷笑道。
“不、不要!”祀幽这才不敢再试探,咬了咬牙,对着臀峰反手狠狠抽下去。
这一下用力过猛,把通红的臀肉砸出青白的纹印,又带动了肛钩,拉扯着内外都被鞭笞过的软肉,祀幽小脸发白,手都在抖,直到听到姐姐嘴里吐出一个一才松气。
可要这样挨完十下……祀幽阖眼,愈发觉得委屈。
自罚毕竟羞人,沈兰浅侧过脸不忍再看,却被萧知遥掰了回来:“令玉,你也好好看看这个恃宠而骄的小东西。”
“连受训时都没一点规矩,就知道撒娇讨饶,哪家公子会像你这样胡闹的。”
平常闹腾一下也就算了,大训诫日还这么没规矩,萧知遥哪能再惯着他,就算不舍得打狠了,也得要让他长点记性才好。
祀幽总算明白了姐姐为什么突然动怒,自知有错,忍着泪和羞耻打自己屁股,相比起疼痛,姐姐的怒意更让他惶恐,丝毫不敢再侥幸,发了狠责打自己,手臂上青筋尽起,十下打完让臀肉又肿大了一圈,整个臀面青紫交错,凄惨极了。
罚也罚完了,警告也警告过了,萧知遥才收了冷脸,招招手让小家伙来自己这。
祀幽看姐姐不生气了,立马丢了发刷抽抽搭搭地钻进她另一侧怀里,眼泪直掉:“姐姐,阿幽知错了,您别讨厌阿幽……”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萧知遥另一边还抱着沈兰浅,没多余的手了,只好低头去亲他不断滑落的泪珠,“乖,别哭了,姐姐怎么会讨厌你呢?”
谁知道她越亲,小少君哭的越大声,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不顾仪态挤进姐姐身前,紧紧贴着她的胸口,连沈兰浅都被他挤到一边,一人霸占着姐姐的怀抱。
萧知遥被他哭的头大,一时不知该从何哄起,倒是一旁被挤开的沈兰浅轻搭着她的手臂,柔声道:“妻主,奴先为祀幽弟弟将那钩塞取了吧,别伤了他的身子。”
毕竟是针对后穴的刑具,戴久了确实对身体不好,易使后穴松弛不说,若是钩破了皮会更加难受,被祀幽这么一闹腾她差点给忘了,如今训诫结束,也是该取出了。萧知遥见他有心,冲他笑了笑:“那有劳令玉。”
祀幽像没听见她们说话,趴在姐姐怀里只顾着哭,萧知遥揽着他,托起他一片青紫的屁股。沈兰浅见此下了床,乖巧地跪在妻主腿间,尽可能轻地扒开他饱受折磨的臀瓣,小心翼翼摸索着肛塞露在穴口的尾部,寻找着那个收回钩子的隐秘机关。
——肛钩钩进软肉,想要凭蛮力取出只会适得其反,越是拉扯钩得越紧,只有找到特制的机关将其收回才能顺利排出这枚肛塞。沈兰浅虽然没有被用过,但在家中也学习过这些机巧淫物的使用,对此并不陌生。
疼得麻木的穴壁突然被人触摸,祀幽浑身一颤,嘴里泄出变了调的呻吟,身子也有些发软,萧知遥知道他难受,亲亲他的眼睛,安抚般顺着他的背:“阿幽乖,放松,取出来就好了。”
机关藏得并不深,沈兰浅很快就找到了,他将其按下,肛塞外的钩子立刻服帖地收了回去。祀幽从不排斥被责穴,此时穴中亦是一片湿润,加上混了姜汁,很方便进出,他顺势将那小巧的肛塞取出,便不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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