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能摇头。
“她肯定动了,我都听到了,你骗我,该罚。”少女说的斩钉截铁,轻柔地亲吻那尚且平坦的小腹,手上却用了些力,揉捏着发硬的性器,引的身下人一阵闷哼。
沈兰浅着实没想到靖王殿下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只是下身掌控在她的手里,任人搓圆揉扁,实在想笑也笑不出来。
“好阿浅,帮我跟她打个招呼吧。”萧知遥又叫他,手指撑开他的嘴,将那颗已经沾满了津液的玉缅铃取出来。
有点发酸的嘴可算被解放,沈兰浅还没来得及松气,就被萧知遥抬起腿架在肩上,湿润的玉缅铃顶着穴口,在他的惊呼声中被推进了紧致的小穴。
特制的玉球,表面凹凸不平,刻满了精致的浮雕,在嘴里时尺寸刚刚好,还没有太大感觉,可对娇嫩的小穴来说却是巨物,粗粝的雕花狠狠碾压过肉壁,又疼又痒,也太过磨人。
“初次见面——可能也见过挺多面了,送个玩具给宝宝玩。”萧知遥笑着,手指在穴口打转,时不时伸进去弹一下玉缅铃,把球体顶向更深的地方,清脆的铃声不断,“怎么样,喜不喜欢?”
“哈啊……嗯……”后穴的刺激让沈兰浅身体发软,说是问喜不喜欢,谁知道她究竟是在问谁喜不喜欢呢……而且这算什么打招呼?
“哎呀她没动静,那就是喜欢了。”萧知遥拍了拍他的屁股,打的臀肉一颤,铃声晃动,“那不如就一直含着吧,毕竟是本王送给宝宝的第一件礼物呢。”
“呜……不要……不喜欢……”怎么、怎么可能有动静啊!根本就是耍赖……沈兰浅不用看都知道他的妻主现在是一副怎样得意的表情,实在是恶劣至极。
“你刚刚还说本王赐的都好呢。”萧知遥捏他脸,“小骗子,一点都不乖。”
萧知遥把他的腿分得更开,本就被玉缅铃撑大的小穴无所遁形,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那条已经濡湿的细缝上。
“唔啊……疼……”娇嫩的地方被掌掴,小郎君疼得声音都变了调,软绵绵的,“妻主,好疼……别……”
沈大公子一向乖顺,脸皮又薄,无论是平日里还是承宠时,总逆来顺受,任由妻主玩弄,便是被欺负得狠了,也只会小声啜泣着讨饶,倒叫人瞧了更想狠狠折磨一番。大抵是突然得知腹中有了和妻主的骨肉,竟也难得学某位少君主动撒起娇,抬腰扭臀,用腿根轻轻蹭着萧知遥的肩颈。
“妻主,阿浅难受……”身体上下都被束缚着,沈兰浅声音愈发娇媚,穴口被扇得又红又肿,在玉缅铃的压榨下淫液直流,连巴掌落在上面都会掀起沉闷粘腻的水声,“妻主……阿浅会乖的,饶了我吧……”
少年带着颤意的娇嗔混着腰肢摆动时清脆的玉玲,面上满是情欲的潮红,泪水将红绸染成深色,不难想象那隐在绸缎下的眼睛多么灵动勾人。
……饶得了他才见鬼了。
萧知遥啧了一声,拉上了床帘。
第二碗药送进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一起来的还有风尘仆仆一看就是在外面鬼混刚被抓到的九皇女,和被遗忘在挽红袖的夜座冕下。
夜今月跟着回来时脸色又不太好,不过萧知遥这会实在顾不上他,他也没说什么,只黑着脸自己回了院子。
这场面真的发生了好多次,萧诛琅已经放弃吐槽她重色轻妹的姐了,不过她听说这次是因为沈兰浅怀孕了后倒是正经了不少。
天大地大孕夫最大,而且男人怀孕哎!萧诛琅想研究很久了,以至于她一到靖王府眼睛就黏在了新晋孕夫身上,让刚承完宠的小郎君羞得直往被子里钻。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他,很像两个月没吃过肉的饿狼。”眼看有人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萧知遥一把拉住萧诛琅的衣领。
“哎呀,我第一次见孕夫,新奇嘛。”萧诛琅干笑。
“想看你可以自己去生啊,你不是有侍奴吗?”萧知遥道,“守莺之前还说沈公要送一个儿子去你府上呢,你的机会来了。”
“……卧槽什么玩意儿姐你别吓我!”萧诛琅差点跳开,满脸震惊,“谁?送我啥?不是,她有病吧?”
且不说她会留下那俩侍奴完全是因为缺试药的帮手和好奇男人的身体构造,根本没别的想法,毕竟她这具身体只是个未成年。就算她真的需要床伴,那她也只是一个无权无势就等着皇姐蒙荫的皇女啊,沈氏没事给她送人干啥啊这不莫名其妙吗!嫌家里人多没地儿塞啊?
“送你沈二公子,还没定呢,谁知道沈刻在想什么。别废话了,快给令玉看看。”萧知遥拎着她的衣领把人拽到沈兰浅跟前,小郎君太可口她一个没忍住把人吃干抹净了,完事了又担忧他身体吃不吃得消。
“不是,姐,话别说一半啊?雀雀姐咋知道这事的,啥时候的事啊?”萧诛琅脑子都被干懵了,虽然老老实实在沈兰浅床边坐下搭上了脉,但还是惦记着这事。
“挺久之前了,所以他怎么样?”
“心中郁结、焦虑过度、营养不良,都是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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