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妈走了, 赵四海中午还给她把脉来着,对她的状况一清二楚。
冯莱莱说:“姥爷, 我?还要上班呢, 上次李重润走路都费劲,我?还是女同志, 那也?太丑了。要不还是等礼拜天吧?”能拖几天也是好的。
赵四海心里有数着呢,“你?根骨好着呢,咱家入门的路数跟人也不一样, 不耽误你?上班。”
冯莱莱再找不到托词。
“噢!”她有气无力地应了声。
抬头看见李重润嘴角一闪而过的弧度, 冯莱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他却故意一样, 明晃晃地笑开来。
这个小心眼的,说了再不打击报复的,比谁笑得好看呐!
她也?会,直勾勾瞅过去, 露齿笑开。
果然, 对面的李重润别开了眼。
趁李重润刷碗的功夫, 冯莱莱回屋试了新衣服。
款式很简洁, 立领的收腰短外套,后单开气儿, 后身腰线处有四公分宽贴布压明线处理。
前身胸前和两侧都是贴盖儿明兜。
想换种穿法,还单缝了条三公分宽的腰带,可拦腰在侧边打个蝴蝶结,称得上点睛之?笔。
裤子看着没什么,只是修身的直筒裤,可腰臀收线恰好,上身后才见效果。
整套穿上,在墙上挂的半身小镜前照了半天,冯莱莱觉着真不错。
只是镜子太小,她踮了半天的脚,下半身效果根本瞧不到底。
“衣服不错,就?是鞋有点不搭,供销社有皮鞋卖。”画外音响起,李重润刷完碗回?屋了。
冯莱莱暗呼自己大意,下次换衣服还是要说一声,这样照镜子时被看到,总觉着太私密了。
“一双皮鞋二十多块。”看着脚上黑布手?工鞋,冯莱莱叹气,“算了,就乡村结合部风格吧,等两个月再说。”
一个月二十五块的工资,还要出一半家用,虽然还有赵四海给的二百块,她准备攒着以备不时之?需。
刚来时一分钱没有的窘迫滋味,冯莱莱再不想来了。
从冯莱莱的只言片语,李重润也?判断出,她来自父母疼爱的中产家庭。
工作上会有小烦恼,物质上绝对富足。
奢侈品可能会量力而?行?,别的大概都能随心所欲地购入。
这样的姑娘如?今竟连买双皮鞋都要考虑再三,李重润说不出来的滋味难名。
知道冯莱莱绝不会花他的钱,李重润说:“莱莱,先花我?的记账,衣服也?多做几身儿,别委屈自己了,攒够了钱你再还我一样。只要你不是准备结束了要和我?老死不相往来,我?就?在那里,随时你都会找到。” 他全忘了,当初提假结婚时,是准备结束时,给够补偿再无交集的。
“我?不想举债度日,多谢你啦。”冯莱莱哪会接受。
真是个倔犟的姑娘,知道应该尊重她,可李重润还是有点好受。
——
早上五点,在一声声念经一样的呼唤中?,冯莱莱还闭着眼就歪歪扭扭地要下炕。
爬到半途,眼看着就要摸空摔下来。
李重润眼疾手快上前捞起她,语气严厉起来:“冯莱莱,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摔断脖子你确实不用练武了。”
冯莱莱猛地被他带到怀里,脸贴到他的胸膛,呼吸起伏间带来的震颤,让她彻底清醒。
睁开眼,恰对上他略带棱角的下颌,这什?么暧昧角度?
是自己冒失,人家好心救自己,使劲挣脱倒显得自己怪人冒犯。
冯莱莱手抵在他胸前慢慢退开些,“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如云的发散落至腰间,巴掌大的莹白素脸上,黛眉乌目,俏鼻粉唇,楚楚动人。
低头那一瞬间,目光就定格在那里忘了移开。
直到一声,“李重润?”他才垂手放开人退开。
还是冯莱莱挽了头发说要换衣服,李重润才挥去心中?的异样,开门避了出去。
要准备早饭,两人每天上班也不能缺了觉。尤其冯莱莱是女生,还是要梳妆打扮一下的。
赵四海再想拉进度条,也?得结合实际。
武课时间只能缩短,由原来的一个小时,改成了四十五分钟,到五点四十五分下课。
李重润是站桩二十分钟,剩下二十五分钟赵四海给他讲解拳法动作,再指导他练起来。
冯莱莱这里,李重润要失望了,根本就没有站桩这一项。
人家比他高级深奥多了,入门先从内功心法走起。
他站桩时,赵四海刚好给冯莱莱讲内功心法。
五分钟后,冯莱莱坐在赵四海拿来的蒲团上,对着日出的地方开始闭眼吐纳,看着就?是高手?的打开方式。
再看看自己,咬牙忍着腿打战,站桩再站桩。
李重润还记得站桩第一天,快坚持不住时,他为转移视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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