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小幅度的蹭动对于硬胀的鸡巴来说几乎是一种折磨,陈澜粗喘着,没过多久就忍不住主动挺腰在小逼里抽插起来。
有力的抽插让叶览的小逼越来越酥麻,叶览被插得越来越爽,也主动迎合着陈澜的抽插,到最后甚至蹲坐在了挺立的粗长鸡巴上,大开大合地蹲起又坐下。
叶览已经顾不上这样会不会吵醒房间里的其他人了,只想着让鸡巴在自己的小逼里激烈抽插,他忘情地坐在鸡巴上快速蹲起坐下,让粗长的鸡巴在小逼里快速进出,每一下硬热的鸡巴都会带着重力插到小逼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撞上酸软的宫口。
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和水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陈澜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他挺腰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同时他的手指也已经插进了林闲湿淋淋的骚逼里,随着他操逼的频率在林闲的小逼里抽插。
叶览的小逼很快就被插到了高潮,小逼深处喷出大量湿热的淫水洒在龟头上,同时小逼痉挛着紧紧绞住了鸡巴,就连宫口也变得更紧,卡着硕大的龟头,像是要把饱胀囊袋里的精液都榨干一样。
陈澜也快射了,粗喘着在更加紧致的小逼里做着最后的冲刺,林闲竟然在这时大胆地吻住了陈澜的唇,舌头伸进陈澜的口中挑逗。
陈澜呻吟一声,热烈地回应着林闲的吻,边和男友深深地接吻边操着室友刚射过的骚逼,这种刺激的感觉让陈澜的鸡巴控制不住地跳动着胀大了一圈,最终插在林闲的小逼里射出了大量的浓稠精液。
叶览显然还想再来一次,一旁的林闲假装说梦话,突然发出的声音把叶览吓了一跳,立刻灰溜溜地躺回了另一张床上。
林闲的小逼还饥渴地夹着陈澜的手指,林闲凑到陈澜耳边,用气声说:“操我。”
陈澜刚射过的鸡巴立刻又充血勃起了,他立刻将林闲压在了身下。鸡巴上还沾着精液室友骚逼里的淫水,陈澜就这样用这根脏鸡巴操进了林闲的小逼里。
“嗯啊……”林闲显然很情动地呻吟一声,小逼紧紧地吸住陈澜的鸡巴。
陈澜用力地在小逼里抽插,每一下都插到小逼最深处再抽出一小段,林闲早就被陈澜的手指插得酸软的小逼很快就在大鸡巴的抽插下到了高潮,吸得陈澜的鸡巴再次射出浓精,将林闲的小逼灌满。
陈澜和林闲毕业之后特意到了同一个城市生活,住在一起。他们都因为不用再异地而高兴,每天都过着蜜里调油的生活。
一切看起来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如果陈澜没有控制不住地操了他的女同事的话。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陈澜习惯了出轨的快感,他已经觉得和林闲在一起做爱越来越无聊了,只有出轨才能让他觉得刺激,鸡巴才会激动地跳动。
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从那以后陈澜背着林闲不停地出轨,直到有一天,陈澜回家的时候也撞见了林闲在和别的男人做爱。
林闲受不了地控诉道:“我告诉你吧,其实好几年前我就出轨了,只不过你没有发现而已。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也在背着我操别人,既然我们都不再需要对方,那还不如分手。”
“……好,分手吧。”
林疏月是孟家大少爷娶的第六房姨娘,孟家大少爷孟逸本就是个四处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即使他要求娶的林疏月是个来自烟花之地的男子,这等惊世骇俗的事也只在孟家掀起了几日的水花就停歇了。
孟逸不过软磨硬泡地求了孟云霆几日,被罚了几日的跪,就正大光明地把林疏月带回了家。
林疏月进了门之后和孟逸蜜里调油地过了几个月,孟逸就开始往其他姨太的房里跑,林疏月面上不好发作,只能佯装不在意地笑着打趣道:“唉,才几个月,少爷就对我腻了,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少爷岂不是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孟逸连忙抱住林疏月,讨好地笑着,“你也知道,我膝下没有男丁。过去几个月里我只去了你房里,你又是个男子,不能生育,我爹不高兴呢,催我催得紧。”
其实林疏月也在心里觉得奇怪,按孟逸这四处留情的性子,应该早就儿女满堂才对,不该只有两个女儿啊。
林疏月先对孟逸瞒下了自己不仅是个双儿还能生育的事,偷偷请了自己熟识的大夫,趁孟逸睡着的时候给他把了脉。结果不出林疏月所料,孟逸果然不能生育。
林疏月自然不会做这个揭露真相的坏人,也不能因为没有子嗣而任由别人分走孟逸的宠爱,失去在孟家的立足之地。
林疏月心生一计,几日之后,他揣着催情的药来到了老爷孟云霆的房里。房间里空无一人,房门虚掩着,房里和房外也没有小厮和丫鬟值守。
林疏月站在空荡荡的房里,正犹豫着该把催情的药下在茶壶里还是茶杯里,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越来越近的调笑声,其中不仅有男声,还有女声。林疏月心下一紧,惊慌地四处张望着,最终钻到了木床下面。
房门被用力地推开,发出嘎吱声,又被重重地关上,从里面锁住了。林疏月听见了接吻的口水声、急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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