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遮挡着落下的雨丝,也让他几乎整张脸都拢在阴影中。旁边的灯牌照亮了没被雨伞遮蔽的一侧下颌与脖颈。
是因为黑白、明暗对比太过强烈而引发的,大脑被欺骗的幻觉吗?
皮肤苍白,毫无血色。
还是这段时间他真的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
又是雨。
又是雨。
我想到在医院吊瓶时,冒雨赶来时,雨水沿着发丝滴落时,那张写满焦急的脸。
我想到隔着电话亭时,细密的雨敲击那小小一方格子时,成股下落的水流被玻璃隔绝时,那张溢出满足的脸。
我想到我想到我听见响声,推开浴室门时,坚实的躯体跌倒在瓷砖时,花洒的水流沿着布满情色痕迹的皮肤汇聚排入下水道时,那张紧蹙眉头的脸。
但无论哪张脸,都很难和眼前这张重合。
镜片上有水滴?真是好笑。打电话说自己被大雨困住的时候从头到脚都是干的,现在下雨天自己非要打着伞站在雨里连一副眼镜都护不住吗?
分手是我提的。其实我已经思考了很久,那晚的事情只是导火索。
那天晚上只是照例在玩一些新“游戏”,一开始他还在抗拒,但很快就全盘接受,并且看起来相当乐在其中。无论我要求什么他都照单全收。
不自主的肌肉收缩、颤栗与长时间姿势的保持,让他逐渐浑身酸痛、脱力。隐秘处的疼痛也让他在某些姿势,抽痛地暂时失去身体控制权,动作不再流畅。
当然,这些都是我猜的,其实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毕竟他什么都不告诉我。
直到游戏后,我隔着门听见肉体与硬物碰撞的声音。
哈。
他向我道歉。
他说对不起,下次一定会注意的。说一会就把自己和浴室收拾干净。说今晚还能不能有机会和我在同一张床上过夜。
我气到发抖,脑子里的!
哈?你今天是一步都不动是吗?
你发烧了,快去吃药。
很荣幸又陪了你一天。
新的一天很荣幸为你效劳。
我确实很喜欢晚上,也很讨厌晚上。
当我的思路凝滞的时候,当我的大脑异常活跃的时候。
想写,被拯救者与拯救者之间,平等的爱。
懒得起名,就叫a和b吧
大概就是,b一直过着平平无奇的规律生活,没有什么特殊的平淡生活。某天b遇到了一件很尴尬、很狼狈的事,所有人都沉默着漠不关心,毕竟他和别人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两清。在b也沉默着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熬过去的时候。a叫住了b,“没事吧?”
没事吧。
b有点慌乱。他距离此刻最近的,如此慌乱的时刻,还是地砖在瞳孔中放大,耳畔离踢踏声越来越近的那一刻。就连事情发生后所预料的责骂与诘问也只是让他觉得麻烦,而不是像此刻与彼刻一样慌乱。
b不相信没有条件的爱。
他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
被许多人评价过“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
从”攻给受还钱,囚禁在自己家。攻是个富二代,从小听他妈妈的话,他妈妈想让他继承他爸爸的公司,但是他爸爸自始至终就没想过把家业给他,而是想给另一个女人生的攻的弟弟。攻觉得无所谓,自己搞事业,但他妈妈和他说,别人都说让你出生是我一辈子做的最失败的事,连你也要抛弃妈妈让他们嘲笑妈妈吗?攻就听他妈妈的话,在他妈妈的支持下准备接受他爸爸的公司。
攻一开始就喜欢受,觉得只要让受绝望就能把受留在自己身边,推波助澜了受现在的处境。最初攻虐待受,让受不要觉得自己喜欢受受就有了自己的把柄,强制受留在自己身边。除此之外买礼物,买吃的,情绪稳定的时候和颜悦色。
受一开始想跑,发现逃不掉还会被打就放弃了,甚至开始主动给攻做饭。关系缓和之后攻给了受手机电脑,受接到了一份翻译的工作,坦白了自己的剽窃经历最终还是得到了这份工作。攻觉得受开始工作就没空陪自己,觉得自己给受出钱就够了,受挣钱还债要离开自己,就把受的手机砸了工作辞了打了一顿。受好像挺喜欢文学的,好不容易迈过了当初抄袭的门槛,开始哭。攻让他别哭了,想干翻译自己手底下也有出版社可以让受干。受经过这件事就开始天天喝酒。
攻一开始觉得受喝醉了说话终于不那么带刺了,但之后发现受天天喝醉。问受为什么喝酒,受说,因为喝了酒之后和攻说话舒服。攻觉得很暖心?,但受指的是如果清醒着说话说不定哪一天会被攻打死。
攻为了他妈妈开始忙着和公司股东交际,攻给了受手机、钥匙和卡让他出去随便买点什么,或者找什么人聊聊天,受依旧天天喝酒。受觉得很孤独,有一天给攻打电话,但攻没接。这时之前和攻出门时见过的其他富二代约受出门,受就去了。富二代们是想从受那里套商业机密,发现受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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