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受伤的又是大佐,昨天被放养一天,今天被抓一天。”训练赛结束,福宝勾着大佐的脖子,愉快地往楼下蹦。
“呵,你也就是仗势欺人。”大佐咬牙。
“就是有势仗呢!”福宝得意地吐了吐舌头,“snow打野太爽了,走到哪儿都能混上三菜一汤。”
“你觉得小幕怎么样?”张黎在后面问陶子青。
“稳了。”陶子青说。
张黎笑了笑,“当初你对snow都没这评价。”
陶子瑞跟在两人后头,抬了抬眼。
“是因为有s……”陶子青不自觉把手揣兜里,改口道,“有小瑞,小幕才能稳,如果打野是吴岚,小幕来不了,只能说合适吧。”
手伸进口袋,碰到异物,他才想起早上陶子瑞递给他的巧克力和纸条。
纸条写的什么?
陶子青抵不过好奇心,匆匆吃完饭上楼,趁训练室没人,把纸条掏出来看。
【喜欢哥哥,喜欢好久了,希望哥哥可以早点接受我。
——陶子瑞】
字不算好看,但一笔一划相当工整,显然写的时候很认真。
陶子青抿着唇,心里本能的欢喜压都压不住,又无奈又彷徨。
陶子瑞态度强硬的时候,他还可以抗拒,用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熬着他,反而难以招架。
“这件事你应该知情,我跟你说实话,昨天中午陶子瑞晚了十几分钟下楼就是发病了,昨天还好,及时拉了回来,运气不好可是要自闭好几天的,比赛根本打不了,这个病不能放着不管,俱乐部既然要他,就得对他负责。”复盘结束后,陶子青单独留在会议室里跟陈骏商量。
“什么?”陈骏表示并不知情,“我知道的是他有过精神病史,已经治愈了,我什么时候知道他会发病了?”
陶子青挑了下眉。
“什么情况会发病?”陈骏追问。
“……”陶子青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受刺激吧。”
“你这话说的就太空泛了,打个喷嚏也算受刺激。”陈骏看着他,“说实话。”
陶子青皱了皱眉,半晌没开口。
俱乐部里,老板和经理都靠不上,张黎这个队长话语权还不如他,真正能给他搭把手的就是陈骏。
可是事实也太难以启齿。
“你俩不会有什么吧?”
陶子青浑身一僵,血液都凝固了,只觉得头顶的光太亮,所有的龌龊都无所遁形。
“看来真是……”陈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一屁股坐在会议桌上,叹息道,“昨天看着就有点不对,所以你昨天对他做了什么?”
“没有,你别瞎猜。”陶子青说。
“你能瞒得了我?”陈骏好笑,“你要我给你帮忙,总得把事儿说清楚吧?要不我怎么知道该做什么?”
陶子青喉咙发干,胳膊支上会议桌,良久才后怕地问:“昨天哪里不对?”
“太明显了,当年我跟你……”陈骏咳了两声代替,“的时候,你都没有不好意思,还反过来安慰我,可是昨天,snow只是离你近一点,你知道你那个脸什么颜色吗?”
“他那叫‘只是近一点’?”陶子青忍不住反驳。
“你还会反驳我,”陈骏抬抬下巴,“别人说你跟福宝从沙发玩到阳台,怎么不见你反驳?揣测亲兄弟多可笑,照你的性格,应该不屑回击才对。”
陶子青哑口无言。
作为他的最佳搭档,陈骏不光把他的游戏路数揣摩透了,还把他的个性看得一清二楚。
他确实很难瞒过陈骏。
“你放开一点儿,反而看不出来,两个男的搂一块儿怎么了,福宝跟大佐不也成天黏黏糊糊的?”陈骏好心提醒。
陶子青没说话。
“看来不是你强迫snow了?”陈骏说。
“我强迫?”陶子青气笑了,末了,“我只是拒绝了他。”
陈骏一扬眉毛,“他就发病了?”
“嗯……”陶子青又赶忙补上,“他年纪小,不懂的,只是错觉,青春期小孩子喜欢哥哥姐姐很正常,过一阵就会好,我查过了。”
那你也青春期吗?你脸红什么?
陈骏疯狂回忆他们错失冠军的画面,强行压住唇角,“你要是不想跟他谈,这事儿还真有点不好办。”
“我有病吗?我跟他谈?我跟他有什么好谈的?”陶子青不敢置信。
“那一拒绝就发病怎么办?”陈骏问。
“治啊,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找医生治呗,难不成我去跟他谈吗?”陶子青一拍桌。
陈骏兴味地看着自己“温柔沉稳”的好兄弟炸毛,“也不是不行,反正过一阵就会好。”
陶子青的表情果然精彩至极。
陈骏满意地点点头,“这事我会去沟通,如果病情目前可控,你暂时……牺牲一下色相吧。”
陶子青冷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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