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上来紧紧抱住她,低头吻住她的唇,腰身下沉,鹅蛋大的龟头抵住软滑的肉唇研磨,钝钝地抽扣几下,直直入了进去。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不需要前戏,身体对彼此都很想念,她需要他的性器填满身体,他需要她的花茎咬紧他的生命。
喘息的间隙里,将彼此紧紧缠绕,感知内心深处对彼此的渴求。
她忍了很久的眼泪落下来。
在漫长的分别和恐惧后,
他们都需要实质的抚慰,需要能切身感受到的充实,需要对方来填补内心长久的空虚。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y uzhaiwu
是做爱,又不仅仅只是做爱。
这次的情欲无关情欲,不是起源于性的冲动,快感也不是来源于身体的碰撞,更像是一种情感的相依为命。
他们拥有得很多,也拥有得很少。
她只有他,他也是。
此时只想将自己托付给对方,将身体交给他,心也交给他,通通都给他。
她最爱他。
他们了解对方,深爱彼此,身体本能地契合,知道对方每一处敏感,知道彼此喜欢的力度和节奏。
他仔细观察她的神情,极尽温柔,她皱一皱眉他都要慢下来,不时询问她的感受,好不好,疼不疼。
她闭着眼,红着脸,胡乱地应答,要,还要。
他偶尔恶作剧地重重给她一下。
她娇呼,他便含住她的唇,握住她的腰,一下又一下款摆着下身,送她一次次上巅峰。
灵欲交融,做爱做到忘我。
敲门声响了很久,美微浑然不觉,郁诚听见了只作不知。
他低头含住她挺翘的乳尖,重重一吸,小腹绷紧了用力往里送,性器顶端抵住宫口重重研磨。
“啊——”她受不住,挺起腰到达临界点。
他沉沉喘息,起身猛地吻住她的唇,粗长的肉刃退出一半,九浅一深往里送了会儿,忽然加重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撞软了宫口还往里钻。
柔软的花口忽紧忽松,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像要爆炸了。
她沉浮在情欲的巨浪中。
他像打桩机不知道疲倦。
“不要,不要了,嗯啊……”她疯狂的摇头,哭着喊着到了高潮,眼前白光一闪,哆嗦着泄了出来。
他动作加快撞得更重,将她送上更高的巅峰。
浪一个又一个拍过来,快感堪比窒息,眼前像放烟花,脑子里不断地爆炸,后脑连着脊椎阵阵酥麻,像触电,又像没了知觉。
所有情绪的紧绷,精神的压力,都在一场高潮中消散了。
她小死一回,面色潮红眼神呆滞,红唇吻得肿胀,额角都是细密汗水,整个人软在他怀里,久久没有回过神。
郁诚还没释放,轻轻动了动,她呜咽两声又蜷进他怀里。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退了出来,又将人抱起。
她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身体的红晕还没褪去,像个挂件似的黏在他身上,小喘着问:“哥哥?你还没有射呀……”
“你还能行?”他亲她一下,捞过床边的衣裳给她套上。
这衣裳是赵玲玲准备的金丝呢子套装,华丽却不舒适,面料也不够柔软。
郁诚心中不满,“过两天回家了,今天这身先将就穿会儿。”
“嗯。”她乖乖的,吃饱了餍足,神情格外温顺。
他好笑,“刚才够没?”
“够够的。”她又害羞,脸埋他肩上,“可是你够了没?”
敲门声时有时无,再做下去恐怕会被发现,他要满足她,也要克制自己。
“我没事。”他那处还硬着,这会儿西裤拉链都拉不上。
又缓了一会儿,他整理好衬衣西裤,弯腰抱住她的膝弯,单臂托住臀将人抱上肩。
她脚上有伤,郁诚舍不得她走路。
到了门口,她揽住他的脖子,摸摸他受伤的手臂,小声问:“哥哥你疼不疼?”
“不疼。”郁诚伸出另一只手去拉门。
门一开,赵玲玲站在门口,不知道等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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