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西华解开固定在宋建宁手脚上的锁链,中了软筋散的壮汉本来就没有力气挣扎,他先前之所以要锁着,只是为了防止他剃毛的时候对方乱动。
眼下那些碍眼的杂毛一根不剩,药也全部灌入,双重加持之下,三皇子更加有恃无恐。
他放下茶杯,撑着手臂慵懒地坐在了一旁,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喝完不过片刻,蜜皮壮汉身上便出现了明显的变化。他全身逐渐发热发烫,气得铁青的脸颊浮现出了朵朵绯色的红晕。身下的性器该硬的硬,该痒的痒,只要是有洞的地方,不管大小都在出水。宋建宁费力地将手伸到自己的下体,还未来得及干点什么,从无毛肥户里分泌出的骚水就已经将他的整只手掌都给打湿了。
“唔呃……”,将军仰面躺着,布满结实肌肉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分开,岔在身子两侧,那光溜溜的毫无遮掩的肉鲍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油光发亮。中间肥嫩的淫蚌还在一缩一缩,随着跳动的节奏,十分有规律的往外吐着蜜液。
痒……痒死了……
浑身燥热难忍,血管里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好半天才积蓄起的力气,宋建宁全部用在了自己的双臂上,几乎是刚刚碰上花户就急不可耐的将手指插到了中间逼水滢滢的穴洞里面。
但是那手指既不够粗长又笨拙的要命,莽汉插进去对着逼壁左扣右挖,花径深处反而越来越痒了。
自从娶了正夫之后,将军一旦觉得下面有点馋了,不管时间,无论地点,便可以一句招呼都不用打的把手伸到萧廷玉裤裆里去玩弄对方的粗粉大屌。所以,在床事上如此霸道的他,何曾要像现在这样用自己的手指来苦苦疏解情欲还不得。
“呃额……哈……里面好痒……要痒死了唔……”他现在好思念自己的正夫,无比急切的想要操萧廷玉底下的那根粉色巨棒。
萧正夫的阴茎又粗又持久,无论是握在掌心撸动,还是吃到雌穴里吞吐,那比铁还硬的肉棒似乎永远也不会疲倦。届时,宋建宁想玩多久就玩多久,穴道哪处痒了便扭着腰将痒的地方往粗大圆润的冠头上撞去。
手指都要将抵着的那处肉壁扣出血了,蜜皮壮汉一只眼睛半睁,一只眼睛半闭,试图寻找其它什么东西来代替这根无用的手指。
面前,坐着一个金头发的高挑男子,秀气似女子的柳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碧绿色瑰丽瞳孔,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未染而朱的嘴唇轻抿,看起来似笑非笑。
宋建宁的视线在对方微微敞开的衣襟处聚焦,那里有诱人的锁骨,精悍紧实的胸膛,被腰带松垮系着但是仍能够清晰看出来的倒三角劲腰,以及沿着线条流畅性感的人鱼线往下,男人都该有的一根雄发性器。
不,壮汉晃了晃晕晕乎乎的脑袋,自己喜欢的应该是像萧廷玉那样的谦谦君子,人前清高冷傲,到了床上却乖顺听话极了。上面红着疏淡眼角,下面硬着粉色巨屌,在自己没有发话之前,对方就算鸡巴硬得流水了也不会乱动。
而不是眼前这种,衣裳不会好好穿,满肚子都是坏水的蛇蝎妖人!
一阵阵巨浪般的燥热接连涌来,尤其是身下的穴道,又痒又酥,潺潺蜜水似小溪一样从逼口流淌,顺着壮汉时不时抽搐的大腿根部淌到木床上。
“额呃……鸡巴、想要大鸡巴……”除了自己身下这根单纯撸着没用,靠雌穴高潮才能快速射出来的男根,痒的恨不得将自己的阴户整块割下的宋建宁,朝着房间内仅有的一闪而过的粉色大屌令他抓心挠肺
“宋兄,几日不见,你这骑射技术又进步了。”
“哪里哪里,运气好而已。”看着地上被他一箭射穿的野兔,宋建宁收弓,悠哉悠哉地骑着马上前查看自己的战利品。
这些都是小儿科,不足为奇。马背上的宋将军之子身材高大,一头乌黑的头发,浓密的眉毛,炯炯有神的眼眸,脸上满是这个年龄该有的神采飞扬。
“明明上课我们都花了一样的时间练习,为何你每次都射得那么准,而我废半天劲却连猎物的毛都没有沾到?”羡慕的林胜骑着马从宋建宁背后冒出头来。
纳闷,实在纳闷。
他们俩是表兄弟,又恰好志趣相同,便经常约着一起出门游玩。
“林弟,别灰心,到了我这个年龄,你自然也能如此。”宋建宁大气的拍了拍林胜的背。
这个年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一会儿表弟就拉起了缰绳,欢快的告知宋建宁他最近新发现的打猎好去处,两人便哥俩好的策马奔腾转换了阵地。
好兄弟,就连翘课也是一起翘的。
玩得满身是汗的宋建宁,随意擦拭了一下自己饱满的额头,顺畅。
“公子,这是夫子今天布置的功课,他要求两日后上交。”往常都是跟在宋建宁身边,除了翘课要被留下来通风报信的阿福,麻木的汇报着今天学堂上发生的事情。
“这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吗?先放一边,我得空了自然会写。”听到功课就脑壳疼,宋建宁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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