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只看到何韫涨红的面上双眼迷蒙,微肿的嘴唇张着,银丝甚至还沾在他的唇角,欲望在他的面上凝聚,以往的紧绷的悲伤与隐忍的痛苦在这张面上倒是不甚清晰了。他考究般的细细凝视着他面部的每一寸表情,继而垂下眼,眼角微妙的讽刺与冷意与下意识温柔翘起的唇角在他那张年轻俊美的脸上分裂般的形成两方天地,他用手指轻轻抹去何韫唇角的口水,垂眼细细亲吻他肿胀的嘴唇,谁也无法猜到这位年轻的家主先生究竟在想些什么。
何韫从未被如此轻柔的亲吻过,他微微颤了几下,便下意识的闭上眼,性器挤压在两人的腹间,摩擦间精水四溢,后穴抽插的力道不快,却很深,池南将整根狠狠插进那柔软泥泞的巢穴,顶端摩擦了几下便让何韫的臀部大力的抽搐了一下,尖锐的快感让他下意识的想要逃开,然而他整个人都被挤压在沙发上,前面是沉甸甸将他困住的池南,两只胳膊将他锁在了这一方天地之间,在劫难逃。他唯能蠕动着穴肉,却是将他那沉甸甸的阴茎含的更深。
就连那结实的腹肌都被顶起了一小点,何韫恍惚间以为自己的肚子都会被捅破,池南捅的太深,他不自觉的张开嘴,却将那炙热的唇舌一并邀请,何韫整个人都仿佛被不属于自己的气味笼罩,他无处可逃,所有的仿徨和失措在这个时候被全部吞噬殆尽,他甚至无法思考,只觉得无数火焰从拥着自己的人身上涌过来,连带着他的四肢犹如流淌出滚烫的火焰,寒冷在这一瞬间被蒸发出滚滚情欲,将他的大脑一并笼罩,只有无尽的欲火燃烧了他,何韫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眼角一片红,睁开的眼中一片湿润,三十多岁的男人,在此刻红了鼻头,像是个委屈的孩子。
只是他的泪水被尽数舔去,池南亲吻他的嘴唇,舔过他的眼泪,垂眸看他的眼神却是何韫看不懂的。他的眼神太复杂,也太让人心惊,像是冷酷的审视,又像是怜悯的垂怜,却锤在何韫的心头,强迫的将那壁垒打破,他这一生,从来都只有被选择,先生让他如何便如何,他被打造成了一个完美的复制品。而现在呢?何韫迷茫且痛苦的看着池南,又好似看着那个对他极致温柔,却又极致痛苦的男人。下一瞬,他的下巴袭上剧痛,强迫他回过神,池南的眼睛深深的盯着他,他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冷酷的问:“你究竟在看谁?”
不光是下巴,下面被猛烈撞击的疼痛让何韫瑟缩,他还来不及回答,那强烈的撞击让他脊背发麻,剧烈的快意夹杂着攻击性的刺痛,他在剧烈的波涛里惊慌失措,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挣扎着叫池南的名字,可是他叫的越多,池南反而肏弄的越发狠厉,他抵着何韫柔软的巢穴研磨肏弄,看他的表情支离破碎,口涎皆出,只能化作欲望的奴隶,最后在他的身体深处射精,在耳边低声说:“他不配。”
不管是什么东西,那个男人,都不配拥有。
而他,全部都要抢过来。
车辆缓缓向前行驶,何韫的目光从后视镜微岔开,后座的男人正在闭目养神,沉默的空气在车内蔓延。自那天之后,何韫在池南的默认之下重新回到了他的身后,他现在掌管了所有,但即便池南是唯一的继承人,有部分忠心耿耿的属下,其中也必有逆骨。而何韫毕竟他父亲最忠心的一条狗,也是组内大小事物的一把手,有他的帮助,自然是如虎添翼。
似乎那日被打碎了何韫自欺欺人而又脆弱的一节骨头,那曾经是支撑他所有的妄念,在残酷的事实下瓦解崩塌,他原应该是在帮助了池南之后再去追随先生的。可是现在呢?他曾经以为,先生应该是对他有一点儿爱的。那么一点的爱,可以短暂的支撑他这一段时间,何韫迷茫又痛苦的想,先生他,真的愿意他的跟随吗?
他奢求着先生的那一点儿爱,但是当那一点儿怜惜都变成了是另外一人的代替时,他的心便变得潮湿而茫然,仿佛深陷在大雾之中,他辨认不清自己的心情,爱与执念都没有了落脚点,轻飘飘的浮在半空,栓着他的心脏,每每想起都会有丝丝缕缕的疼,扎进最深处。
池南用最残酷的方式撕开了他的自欺欺人:他自始至终只是那个人的替代品。
就连喜好,都是被精心培养成那人的。
何韫越发的沉默,他的眼神不再死寂,却变得越发的迷茫,他只能将所有的心神都用在了辅助池南的身上,一连几月,他都奔走于各个项目之中,他本就是被培养出来的最凶的狼犬,忠诚留给主人,对待别人的便是冬日最冷酷的凛冽。很快便不再有人敢再明里暗里的针对池南,所有人对着这只护主的狼犬昼警夕惕,却又嗤之以鼻。
不过是一只对着上头翘起屁股的狗罢了。
但是这只狗,不会叫,咬人却口口致命。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让他震慑住下面蠢蠢欲动的人,而现在所需的不过是池南表现出不逊于他父亲的决策,以服众罢了。
而其中,拉拢傅中力显然是最佳选择。他手上人脉甚广,池南手中资源丰厚,若是两人合作,必定是最上乘的选择。况且,他名下还有一个女儿,与池南年龄相似。众之所见的,又对池南芳心明许,若是两家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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