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的话,她大概是位很好的人选。她的父亲,是先生的“合作伙伴”之一,拥有大量的人脉,倘若两家联姻,自然是能给他极大的好处。
何韫盯着前方目不斜视,车内一片死寂,沉默在停车时被打破,池南没有动,何韫盯着后视镜看了片刻,只见他闭着眼,外套有些褶皱,显得未扣完整的衬衫也有些凌乱,他安静的呼吸着,仿佛睡着了般。何韫有些迟疑,但是最终还是安静的等待。直到一声哼笑,池南没有睁眼,声音在车里比往常还要冰冷些:“过来。”
“……”何韫的喉咙有些干哑,他隐约觉察到了其中的怒意,但是茫然的不知为何。他不可能违背池南,刚打开后座,就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池南沉沉的看过来,面无表情,何韫艰难道:“池……”
剩下的字还未吐出来,就被拉扯进了车内。好烫,这是何韫的第一个念头,大概是因为喝了酒,池南的体温比往常的要高些,凑的这么近,那股酒味与香水味直直的涌在他的鼻尖,何韫忽然有些头晕目眩,他一手抵住了池南,脚还站在车外,他垂下眼,不再看他,只是说:“……你醉了。”
得到只是一声轻笑。
池南的手指抚上他的下巴,慢条斯理的,像是抚摸着一件瓷器,又充斥了浓郁的把玩意味:“吃醋?”
何韫有些莫名,他张了张嘴,大概是面上露出了茫然意味,落在了池南的眼中,那双注视着他的黑色双眼忽然沉了下来,渐渐冰冷,捏着何韫的下巴的力道也渐渐加大,最后简直是要把他的下巴捏碎,何韫却神色未变,下一瞬,他整个人都被扯进了车内,车厢狭小,混乱间他下意识的抓住了池南的肩膀,往旁边半手间就是咽喉,他能够把握下一瞬就掐住对方的咽喉,可是他不会,他曾经是先生的狗,现在,他是他的狗。
被迫坐在池南的身上,何韫整个人下意识的往上顶,半是腾空在他的身上,两腿紧绷,几乎都要把池南的腿夹住,还未置办下一步,池南就掐住了他的腰,手指顺着他的衬衫下巴往上摸,摩挲他凸起的伤疤,何韫可以忍受疼痛,唯独忍受不了快感,酥酥痒痒的感觉让何韫不住的轻颤,他绷紧了脊背,手无措的半举着,半身腾空,不一会儿便出了一身汗,池南就这么看着他,手指抚弄的手法越发的色情,手掌抚弄着他结实的肌肉,指尖时不时的划过挺立的乳尖,细弄的抚玩,很快就听到了低哑忍耐的闷哼,何韫微抬了下巴,脖子绷直,汗顺着下巴流下来,在昏沉的光线之中隐约可见他凸起的青筋,那深色的肤渐渐红了,何韫难耐的一手撑在车窗上,指腹用力,留下汗湿的点印。
裤子因动作而紧绷,何韫穿的还是西装裤,整个面料绷紧,尤其是臀部和大腿更是重灾区,在动作间,他甚至能够听到布料的哀嚎,他不能张开更大的角度,汗湿让裤子越发的紧绷,整个人都狼狈到了极点。他困难的喘息着,手指越发的用力摁紧窗玻璃,强迫自己不往下坐,可池南受够了他这副看似清高的模样。明明身体是个婊子,现在在立什么贞洁牌坊?让他立忠贞的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分明身体已经被他肏出了水,怕是穴都要被捅成他的形状,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可是池南面上笑的越发的温柔,他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在他的身上四处点火,未了何韫感觉臀部被什么抵住,是某种尖锐的物品,他下意识紧绷,却仍是没有躲开。薄如蝉翼的刀刃,伪装成胸针被池南随身携带,它能够瞬间划破一个男人凸起的喉咙,也可以在现在,划破一个男人结实的底裤。
布料在尖锐物品的毁坏之下发出破裂声,何韫的身体越发的僵硬,他清晰的感觉到那物划开自己的臀部,不,是包裹住他臀部的那层布料,露出了纯色的底裤。他的心跳不可抑制的加快了起来,困难的吞咽了一口,在知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之后,全然失去了反抗。他的底裤也被戳了一个洞,池南的手指顺着那个洞撑开,未了挤开结实挺翘的臀肉,直直的往那高热的温柔乡里闯。
扩张是粗暴而简单的,手指往里捅了没几下,食髓知味的甬道就浪的没边,水润而高热的穴美滋滋的将侵入者吞咽,里面发了大水,没几下就听到小小的噗嗤的水声,池南轻笑,何韫脸上火辣辣的,整个人窘迫又羞恼,四肢越发的僵硬,两条腿跨着哆嗦的厉害,他只能全神贯注的想要支撑下去,可当那炙热而坚硬的抵在自己胯下时还是惊了一惊,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直往上窜,脑袋直磕了车顶“咚”的一声才缩了脖子,可池南也没有动,那孽根火热热跟个活物似的就这么抵着,没往里凑,像是等着何韫自个儿往里头吞,可他哪里肯自己坐下去,可是他腿颤的太厉害,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这倒是让何韫想起了自己年幼时被教导的时候,刚开始也是蹲的马步,他是孤儿,从记事开始就记着自己了一戏团,里面表演的都是些杂耍玩意儿,他从小练的杂技,老班主是个洋人,对他们这群小孩子倒是一点儿都不留情面,挨打饿肚子是经常有的是。他从小天赋高,没怎么挨罚,但是也会有失误的时候,那时候老班主就这么罚他,蹲马步,一蹲就是半个钟头,头顶着个苹果,掉了就再罚二十分钟……可是后来他被先生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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