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越是强烈,没几下何韫就受不了了,他承受不住的发出呜咽声,整个人受不住的往前扑,胸膛正对着池南的脸,于是胸乳又被咬住,又吸又咬的,上面下面一起爽,他眼角被肏的一片红,承受不住的摇着头,最后头像是落败的天鹅一样垂下,埋在池南的脸旁,在被无情肏弄凸起的腺点时整个人甚至都开始微微抽搐,他终于受不了,哑着声音乞求池南能不能放过他,显然没用,因为在他哀哀求饶的时候明显感觉里面胀大的更狠,池南兴奋的破开肉壁一捅到底,何韫受不住的抵在车座上,两腿简直都快要抽筋。
终于等到池南尽兴把满满的精液射进来的时候,何韫已经没了力气,他被池南轻而易举的翻过来摁着半躺在车座上,两腿被扒开,露出那已经被撕开一个大洞的腿心,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到那里丝丝的凉意,有什么东西顺着想要流出来,他知道那是什么,羞耻的全身颤抖,下意识的夹紧括约肌想要将它关在里头,却被拍了一巴掌,何韫闭着眼,面上尽是羞耻与隐忍,括约肌艰难的抗争了几秒,最终还是松了开,汩汩白色粘液就从那被肏的红肿的穴口里淌了出来,落在破碎的破布上,池南盯着看,轻声说:“还真是……美景啊。”
他缓缓抬眼,视线落在何韫涨得通红的脸上,轻声说:“既然小妈不喜欢它流出来,那我帮你吧。”说着,他倾身而上,将重新坚硬如铁的硬物塞回了那窄小红肿的穴:“你会喜欢的。”
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来,将一身脏污尽数褪去,何韫甚至有些站不稳,他将手抵在墙壁上,艰难的分开腿用手去抠挖穴里的东西。白浊很快随着水流冲进下水道,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的粗暴性爱,穴口已经全然红肿,大概还出了血,但是他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去管它了。何韫喘息着,身上灼烫的痕迹也伴随着冷水而渐渐麻木,简单的洗漱之后,他草草擦了一下头发就倒在了床上,半睁眼看着昏暗的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池南对他的理由,发泄性欲?可他毕竟是个男人,何韫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强大的魅力可以让池南能够一而再再而三侵犯他。是因为……他是他父亲的情人吧。肏弄他,就好像把他的父亲的尊严踩弄在脚底,这大概是属于对于他父亲的一种报复……何韫疲倦的闭上眼,那大概,等到池南厌烦的时候,他就会被抛弃了吧。
只要等到那时候……何韫翻了个身,沉沉的的陷入被褥,将所有情绪都埋葬:他就终于可以……
门口极轻的脚步声让何韫猛地惊醒,他瞬时从床铺上起身,只是很快反应过来,能够在这个时间点能够毫不犹豫打开他房间门的只有……池南。走廊上的光一下从打开的门缝里漏进来,那只持续了两秒,紧接着那道光马上被关闭,男人的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还是夹杂着那股子香甜的香水味,何韫有些茫然,他坐在床上抬起眼看他,被摁住肩膀的时候,何韫垂下眼,没有反抗,顺从的倒在床上,被翻过来的时候甚至心里没有丝毫的波澜,甚至隐隐松了口气,至少是在床上,他毕竟也年纪不轻了,在车后座上那么狭窄的地方,实在是吃力的很。
他的身体滚烫,尤其是臀缝,越往里越是灼热,夹着伸进来的手指就滋滋的往里吞咽,柔滑紧致的手感让滑进来的手指都顿了一顿,大概是沾了什么膏体,十分润滑,只是仍旧有些疼痛,但是并非无法忍受,何韫头埋在胳膊里,忍耐着,等待着那根灼热硕大的直冲而入。
然而等到那手指离开,只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何韫光着屁股等待,却始终没有等到熟悉的疼痛侵入他的身体。
“?”
他疑惑的回头,却看到池南正现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虽然拥有极佳的夜视力,但是何韫还是无法看清他的神情。什么?这是结束了吗?屁股里面清清凉凉……是涂了药膏?何韫起身,张了张嘴,最后却只是低下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可是池南偏偏不让他沉默,他捏住了何韫的下巴,微微用了点力,强迫他抬起脸,分明昏沉的房间让他无法看清楚对方的神情,可是池南却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何韫的无所适从。何韫情愿那捅入他身体的是蛮横的阴茎,而不是温情的药膏,他习惯忍耐疼痛,可对于这个,他却有些茫然了,他不知该如何反应。即便是跟着先生,也常常是他主动献身的多,先生禁欲,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即便如此,能够待在他的身边就已经让他十分满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分明拥有着极为相似的一张脸,但是抛开这张脸,虽是父子,相似的地方却也是屈指可数。
何韫有些迷茫了。
“……你在想什么?”池南低低的说,手指微微在他的脸上摩擦,他的手指看似纤细白皙,实则在指腹都拥有着薄薄的茧,那是常年联系各种兵器留下来的痕迹。没有等到答案,池南手上的力气渐渐加大,何韫只能开口,他的嗓子沙哑的厉害,困难的说:“我……什么都没想。”
“不。”池南嗤笑了一声,在黑暗的房间,有些冷:“你在想父亲。”
随即感到手中的皮肉一下子绷紧了,还真是好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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